光镊之父:亚瑟·阿斯金

光镊之父:亚瑟·阿斯金,第1张

光镊之父:亚瑟·阿斯金,第2张

亚瑟·阿斯金(Arthur Ashkin)穷其一生探索着光所施加的辐射压力。他敏锐地预见到光压可以做有用的工作,并发明了光学镊子,可以捕捉微观物体,从生物分子到单个原子。

亚瑟·阿斯金出生于1922年9月2日,是东欧移民的后代,他一直为自己“卑微”的出身感到骄傲。尽管没有在学术环境中长大,但他对学习拥有几乎无限的热情,直到2020年9月21日去世。

十岁时,亚瑟被克鲁克斯辐射计(Crookes radiometer)所吸引。他把它拿到阳光下观察叶片的转动。几年后他才知道,这种行为是由于玻璃球中残留的空气受热后的结果。他还发现,在真空度较高的情况下,由于辐射压力的作用,叶片会向相反的方向转动。这是亚瑟第一次意识到辐射压力可以做有用的工作。他渴望了解的克鲁克斯辐射计最终使他在63岁时发明了光学镊子。正是这项发明为他赢得了201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朋友和同事们都知道,亚瑟在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的一个叫Flatbush的居民区长大。他的父亲伊萨多尔(Isador)是来自敖德萨(Odessa,现在的乌克兰第四大城市)的孤儿。他的母亲安娜(Anna)在幼年时从加利西亚移民而来。亚瑟姓氏Ashkin是原名Ashkenasy的缩写,是1910年伊萨多尔年轻时到达埃利斯岛(Ellis Island)时,移民官的创造。亚瑟从小和哥哥朱利叶斯(Julius)、姐姐露丝(Ruth)一起长大。姐姐格特鲁德(Gertrude)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朱利叶斯比亚瑟大两岁。朱利叶斯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在曼哈顿计划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阿斯金-泰勒模型(Ashkin–Teller model)中的阿斯金指的就是朱利叶斯。在兄弟俩事业的早期,与朱利叶斯共事的著名物理学家有时会称亚瑟为“阿斯金的兄弟”。

美国卷入二战,打断了亚瑟在哥伦比亚大学物理学专业的本科学习。他被征召进入美国陆军的信号部队(Signal Corps)。从1942年开始,他在哥伦比亚辐射实验室(Columbia Radiation Laboratory)担任技术员,研究旭日磁控管,作为战争努力的一部分,在西德尼·米尔曼(Sidney Millman)的带领下工作。他们研发的高功率磁控管被计划用于雷达。

亚瑟于1952年在康奈尔大学获得核物理学博士学位后,立即进入贝尔实验室工作。他加入了默里山实验室(Murray Hill Laboratory)的微波研究部门,在那里他专注于改进行波管放大器。他的第一次光学实验大约始于1962年,也就是激光器被发明出来的几年后。在随后一系列工作中,他的功劳是发现了铌酸锂和钽酸锂的光折射效应所产生的光学损伤。他也是第一个观察到光频率下连续波信号产生二次谐波的人。

从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开始,亚瑟聘请了三位年轻的研究人员:John Bjorkholm、Roger Stolen和Erich Ippen。在随后的十年中,在亚瑟的监督和指导下,他们进行了实验,奠定了光纤非线性光学的基础。如光纤中的受激布林和拉曼散射以及四波混合(当时有时称为四光子混合)等现象,都是由亚瑟的小组首先证明的。

1966年,亚瑟参加了罗森(Rawson)、哈拉(Hara)和梅(May)在亚利桑那州的国际量子电子学会议(IQEC)上的演讲,他们在会上播放了一段关于“运动者和反弹者”的视频,这些小粒子在激光腔内看似随意地移动。这种运动很快被确定为由热驱动的,但这次演示重新点燃了亚瑟的童年愿望:证明辐射压力可以做有用的工作,只要热效应可以被抑制。

正是在1969年,亚瑟第一次观察到辐射压力可以捕获小的介电球。他在《物理评论快报》上发表了一篇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论文。挑战不是来自期刊,而是来自贝尔实验室的一次强制性内部审查。那次审查指出,该稿件不值得《物理评论通讯》刊登。尽管有这个障碍,但以原始形式提交的手稿还是被轻易接受了,并被大多数人认为是标志着辐射压力的光学捕获技术的诞生。亚瑟还在那篇论文中讨论了利用辐射压力捕获原子的问题。

第二年,亚瑟演示了利用辐射压力补偿重力的光学悬浮术。认识到光学悬浮可以作为一个敏感的检测机制,阿特使用这个工具来测量电子的电荷,并非常精确地测量米氏散射和物体的尺寸。

利用辐射压力对原子进行光学捕获仍然是亚瑟的首要目标。他与John Bjorkholm以及他的长期技术助手和朋友Joseph Dziedzic一起,朝着这个目标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上世纪80年代初,朱棣文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又经过一系列突破性的实验,实现了稳定的原子捕获。这一成就是关于原子捕获和冷却的科学发现的一部分,导致199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被授予朱棣文、]科恩·塔诺季(Claude Cohen-Tannoudji)和威廉·菲利普斯(William Phillips)。

1977年亚瑟提出了导致光学镊子的基本概念,1985年他与同事一起演示了这一概念。一个物体可以稳定地被困在一束激光的空间中,这个想法最初可能看起来是反直觉的。亚瑟曾在1969年证明,由于激光束的横向强度梯度,一个透明的球体可以被困在横向的激光束中。然而,该球体由于光散射而经历了一个净向前的力,该力将其推向与激光相同的方向。为了在激光的轴向方向上提供一个约束,亚瑟意识到,通过用一个强透镜将光束紧紧地聚焦,人们就会在焦点附近产生一个大的轴向强度梯度。该梯度产生了一个后向梯度力,补偿了前向的散射力。其结果是在一束激光内形成了一个三维光学陷阱。他把自己的发明称为光学镊子,他被授予201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以表彰光学镊子及其在生物系统中的应用。

亚瑟曾用他的光学镊子捕捉过球形物体,但仍不清楚不规则形状的物体是否能像镊子一样轻易地被捕捉。亚瑟和Dziedzic决定尝试捕捉烟草花叶病毒(Tobacco Mosaic Virus),它的形状像棒状,长度比其直径大约16倍。幸运的是,他们能够抓住病毒的两端并将其稳定下来。在那次研究中,烟草花叶病毒样本被遗留暴露在空气中,被不经意间发现夹在光学镊子里面的细菌污染了。令Art和Dziedzic惊讶的是,这些细菌在陷阱中存活了几分钟。如果增加用于诱捕的激光的功率,细菌就会因“opticution”而死亡。“opticution”是亚瑟创造的一个术语,意思是被光杀死。将波长从514.5nm的绿光改为1.06μm的红外光,细菌对光的吸收较少,使细菌能够保持数小时的活力。甚至可以观察在光阱内观察到细胞繁殖情况。这次偶然的细菌诱捕之后,Art和Dziedzic又继续诱捕和研究各种生物,包括叶绿体、精子、和巨型变形虫。这些实验导致了光学镊子在生物学上的新应用的发展。它变得有可能非常精确地研究单个生物分子的相互作用,包括DNA。

亚瑟卓越的实验技能在贝尔实验室是众所周知的。同事们经常向他请教如何进行困难的实验。他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技巧。例如,他发明了一种基于金属梳上衍射的可变光学衰减器。可以调节激光束的衰减,从全透明到超过30分贝衰减的连续变化。它可以处理高功率连续波并产生高质量的光束。

亚瑟认为自己首先是一个发明家。他喜欢玩弄玩具,并寻找可以让玩具变得有用的方法。在他生命的最后15年,他致力于研究如何以低成本的方式利用太阳的能量,希望能减少全球变暖,提高发展中国家的生活质量。亚瑟·阿斯金是一位了不起的发明家和科学家,他非常关心人民,深受同事们的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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