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留学:心慌慌 遇上变态的日本男人
开学后没多久,室友阿丽和小芬说什么也要去打工,她们说这样才能让日文进步更快。
我想跟进,无奈妈妈再三警告不准,“学费和生活费我会想办法,妳只要把书读好就成,打工的事别想!”好好读书?我当然会好好读书啊!以前日本人欺负我们,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瞧不起我,在还没开学之前我已经把字典最前面的五十音给全部学会了!
好了,阿丽和小芬本来就跟我不同校区,早上她们起床时我还在睡觉,我放学后她们也都还没回来。她们打工的第一天,到了晚上七点多都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此时电话铃声响了,我接起了电话,是个日本男人的声音,指名要找“柳月”。我很想告诉他没这个人,但这句日文还没学到,不会讲。后来他又叽哩呱啦讲了一堆话,我只好用日文告诉他“我听不懂。”没想到他又重新讲了一遍,我还是说“我听不懂”。后来他居然讲中文了……
“泥(妳)…是…新伦(新人)吗?”很生涩的中文。
“对。这里没有柳月这个人。”我很客气的说。
“窝祥(我想)…泥…很狗哎(很可爱),窝要鸡清泥。”他用很慢的中文讲。
“什么?鸡清泥?”我有听没有懂。
“对,清泥。”他强调。
“什么?I don't understant.”我干脆讲英文。
“窝要鸡Kiss泥(我要去Kiss妳)。”讲完他连带的“啾啾啾”的亲了好几下。
这下我懂了,此时害怕与恼怒一并爆发了,我拉开嗓门毫不客气的把中国的国骂全部搬出来,狠狠的骂了这个变态日本人,再恶狠狠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开始担心他真的会找上门来Kiss我,赶紧夺门而出冲到学姐的宿舍,没想到一个人也没有,冲到203同学的宿舍也没人在,最后只好冲到阿群他们宿舍,躲进他们房里。
“让我留到阿丽她们回来。”我也不管他们是否方便,是否愿意,赖在那里就不走了。阿群他们知道后,研判那个叫柳月的是原来住在306室的人,可能是在酒店上班才会认识这样的日本人。
后来又有一次阿丽她们又不在,我正在洗澡,没想到门铃响了,浴室就在大门边,我探头出来喊了好几遍,门铃却像打火似的响个不停,不得已之下只好围着浴巾顶着一头湿发发着抖将门开了一些些,是学姐来找人,我告诉她目前只有我在,她探头进来发现我围着浴巾问“妳在洗澡啊?”
“是啊!”
接着学姐回过头不晓得跟谁讲话,一会儿她身后的那个人努力将头探进来仔细瞧了瞧我,是个日本男人,那男人瞧完之后似乎很满意学姐报他这么好的事,笑得很开心。
日本人变态其实不只这样,我们住的这栋公寓外有个很大的平面停车场,从我的房间能看得很清楚。有一次下午我们三人各自在房里看书,我看到了一个西装笔挺的上班族经过停车场的围墙,他就地停下来朝着围墙学小狗小便起来,阿丽吃惊的猛敲我们房与房之间的那扇纸门,问我有没有看到,原来她也看到了。不晓得是不是同一个人,每天每天都有这样的上班族在那个地方小便,光天化日之下,马路边,无法想象他们怎么敢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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