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两本疫情有关的书(上)

读两本疫情有关的书(上),第1张

读两本疫情有关的书(上),第2张

春节迄今,少爷和我几乎没出过门,憋在家里瞪眼修行,这该死的病毒,画个圈圈诅咒它。

少爷网课上有个作业,读一些和疫情有关的书籍。我深以为然,时常读些应景题材,可以增加读书的乐趣。

买来《鼠疫》和《霍乱时期的爱情》,我先读完后发现,《霍乱》不适合小朋友,太多啪啪啪的桥段,就是当做青春期教育的课本也过于露骨了,看完我就默默收藏了起来。

《鼠疫》倒是三观蛮正的,年轻的医生悬壶济世,充当了那个时代的逆行者。于是少爷读《鼠疫》,我陪读《霍乱》,消磨些闭关期间的无聊时光。

大瘟疫的传说,其实在历史书中挺多的,只是名头经常换,有时叫黑死病,有时叫黄热病,也分不清哪个跟哪个,共同都会死很多人。

这次我耐心地咨询了下度娘,原来瘟疫的由头是不一样的,鼠疫霍乱属于细菌,天花和这次的新冠属于病毒,屠老太太专心对付的疟疾则属于寄生虫。

饶是如此,缺乏医学知识的我还是分不清这有啥区别,群里很多人言之凿凿,多是这儿听些那儿听些,摆弄摆弄专业术语罢了。

不过疫情的新闻刷多了,尤其是那几日确诊人数飙升,全国风声鹤唳,心里多少对这些微生物多了敬畏之心。

想想不可一世的人类,原来在微生物面前如此脆弱,没有特效药物的时候,居然只能靠自身的免疫力,跟子弹迎面而来,只能比谁脸皮厚一个意思。

我以前的观念是,随着人类医学科技的进步,抗生素等化学药物逐步升级,相应地细菌病毒也逐步进化,不久的将来有个可怕超级细菌大boss等着我们,所以不能滥用抗生素。

现在想想,这种论调真是自大。人类才进化几年,当我们还在山顶洞河姆渡,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时候,人家微生物社群早在二三十亿年前就已经出现了。

凭什么一个二三十亿进化的物种,要跟只有五千年历史的物种步调一致?人类在微生物文明眼里,也许就是一块五花肉。

在马尔克斯笔下,那场席卷中南美洲的细菌感染,表面看起来没多严重。书中的男男女女们,马照跑舞照跳,日子过得精致有序。

即使是家庭条件最差的弗洛伦蒂诺,靠着寡居的妈妈租的小门面、针头线脑的手艺活儿和底层人特有的精打细算,压根儿没有受冻挨饿,童年的烦恼跟少年维特一样。

细思极恐的是时间,乌尔比诺医生的父亲死于霍乱,乌尔比诺自己晚年在城市有一份荣誉,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在公共卫生和社会公益方面的建树。如此一推算,这场霍乱几乎延续了整整大半个世纪。

马尔克斯虽然重点写的是爱情,没怎么聚焦疫情,但想想这么漫长的传染期,会有多少人死于非命。霍乱的悲剧隐藏在文字底下。

《鼠疫》惨烈的场景更直白,故事一开场上来就把死老鼠铺满了大街,将死的老鼠为了尽早结束痛苦,直接把爬到人类脚底下,等着被踩死好早点解脱。

加缪描写在奥顿小儿子临死前的痛苦的那场面,细致程度能带入读者站到病床前一起揪心,看得我鸡皮疙瘩一身。

鼠疫的恐怖贯穿欧洲历史,中世纪的黑死病是欧洲史出现频率最高的疾病。这病也是鼠疫的一种,受感染的人皮肤渗血、淋巴肿大、剧痛难忍。一波兴起时,整个城市能死一半人,个个尸体发黑,想想就吓人。

《鼠疫》中里厄医生的治疗手段很简陋,就是切开病人腹股沟肿成僵块的淋巴结,把坏死的脓血放出去,再打上一针曾经感染但侥幸逃出生天的人的血清,剩下的就只能阿弥陀佛了。

这种治疗手段实在太血腥残酷了,加上治愈率很低,病人一个一个在眼前痛苦地死去,里厄医生到后期近乎崩溃。大瘟疫中,医护人员承受压力之重,外人无法想象。

(写于2020年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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