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梅利尔·哈定总统就职

1921年3月4日星期五

我的同胞们:

当一个人在大风暴后调查他周围的世界，注意到破坏的痕迹，但又为经受住它的事物的坚固性而高兴，如果他是一个美国人，他呼吸着澄清的空气，带着遗憾和新希望的奇怪混合。我们已经目睹了世界激情的迸发，但我们仍坚定不移地捍卫我们的共和国，捍卫我们的文明。自由——法律范围内的自由——和文明是不可分割的，虽然两者都受到威胁，但我们发现它们现在是安全的；美国人民得到了深刻的保证，我们的代议制政府是这两者的最高体现和最可靠的保证。

站在这里，意识到这一场合的庄严，感受到没有人会知道的情感，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责任的巨大重量，我必须说出我对国父们神圣灵感的信仰。毫无疑问，在创造这个新世界共和国的过程中，一定有上帝的意图。我们的组织法只有一个模糊之处，我们看到它在牺牲和鲜血的洗礼中被抹去，联邦得以维持，国家至高无上，和谐鼓舞人心。我们已经看到，全世界满怀希望地注视着创始人们为之奋斗的伟大真理。我们看到公民、人类和宗教自由得到了验证和颂扬。起初，旧世界嘲笑我们的实验；今天，我们的政治和社会信仰的基础没有动摇，这是我们自己的宝贵遗产，是全人类自由和文明的鼓舞人心的榜样。让我们表达更新和加强的奉献，对不朽的开端心怀感激和崇敬，并说出我们对最高成就的信心。

我们共和国在物质上和精神上有记录的进步本身就证明了不介入旧世界事务的继承政策的明智。我们相信我们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并小心翼翼地捍卫我们这样做的权利，我们不想参与指挥旧世界的命运。我们不想纠缠在一起。我们不承担任何责任，除非在每一种情况下，我们自己的意识和判断可以决定。

我们的眼睛永远不会对发展中的威胁视而不见，我们的耳朵永远不会对文明的呼唤充耳不闻。随着进步带来的更密切的联系，我们认识到世界的新秩序。我们感受到人类内心对友谊、友爱和合作的呼唤。我们渴望友谊，没有仇恨。但是美国，我们的美国，建立在先辈们所奠定的基础上的美国，不能成为永久军事联盟的一员。它不能作出任何政治承诺，也不能承担任何经济义务，使我们的决定受制于我们自己权力之外的任何人。

我相信我们自己的人民不会误解，世界也不会误解。我们无意阻碍通往更亲密关系的道路。我们希望增进理解。我们要尽我们的一份力量，使进攻性战争变得如此令人憎恶，以至于诉诸这种战争的政府和人民必须证明他们的事业是正义的，否则在文明的法律面前就是亡命之徒。

我们随时准备与世界各国，无论大小，进行协商和磋商；寻求世界舆论表达的观点；推荐一种接近裁军和减轻军事和海军机构沉重负担的方法。我们选择参与提出调停、和解和仲裁计划，并将高兴地加入“进步良知”组织，该组织寻求澄清和制定国际关系法，并建立一个国际法庭，处理各国同意提交的可由法院审理的问题。在表达愿望、寻求切实可行的计划、将人类对正义和正义的新概念及其对战争的仇恨转化为建议的行动时，我们最真诚地准备团结起来，但每一项承诺都必须在行使我们的国家主权时作出。由于自由受到推动，独立受到鼓舞，民族受到尊崇，一个世界超级政府与我们所珍视的一切都是背道而驰的，不会得到我们共和国的认可。这不是自私，这是圣洁。不是冷漠，是安全感。这不是对他人的怀疑，而是对造就我们的事物的爱国坚持。

今天，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了解人类的愿望，并分享这些愿望。我们对自己在世界上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世界对我们国家也有了新的评价。美国的无私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对自己和世界和平的热爱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对保存下来的文明的关心已经得到了慷慨激昂和英勇无畏的表达。没有美国失败抵抗文明的企图逆转；今天和明天都不会有失败。

我们人民政府的成功完全依赖于对美国深思熟虑的、明智的、可靠的民意的正确解释。在对一项改变国家政策的建议的深思熟虑的质疑中，国际性取代了民族性，我们求助于全民公决，求助于美国人民。进行了充分的讨论，在明显的理解中有一种公众的要求。

美国准备鼓励、渴望发起、渴望参与任何可能减少战争可能性的适当计划，并促进人类的兄弟情谊，这必须是上帝对人类关系的最高概念。因为我们珍惜正义与和平的理想，因为我们对国际礼让和有益关系的评价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所以我们渴望在文明的道德领导中占据崇高的地位，我们认为一个维护的美国，一个久经考验的共和国，一个不可动摇的代议制民主的殿堂，不仅是一种激励和榜样，而且是在两个大陆上加强善意和促进和谐的最高机构。

人类需要世界范围的理解祝福。个人之间、人民之间、政府之间都需要它，它将开创一个充满善意的时代，促成新秩序的诞生。在这样的理解中，人们将满怀信心地努力促进他们之间更好的关系，各国将促进对和平如此重要的友谊。

我们必须明白，贸易纽带将各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除了付出，没有人能得到什么。我们并没有根据我们的资源或天赋来加强我们的力量，特别是在我们自己的大陆上，那里的一系列共和国反映了新世界民主的光辉，但是在新的金融和贸易秩序中，我们打算促进扩大的活动并寻求扩大的信任。

也许我们能做的最有用的贡献就是证明一个共和国有能力从战争的废墟中崛起。虽然这个世界的苦难没有给我们留下满目疮痍的土地或荒凉的城市，没有留下裂开的伤口，没有充满仇恨的胸膛，但它确实把我们卷入了支出的狂热，货币和信贷的扩张，不平衡的工业，无法形容的浪费和混乱的关系。虽然它揭露了我们国内令人憎恶的自私，但它也揭示了美国的心是健全的，无畏的，充满信心的。

在这一切中，我们吸引了所有文明对代表制民主的无私和正义的关注，在这种民主中，我们的自由从来没有发动进攻战争，从来没有通过武力寻求领土扩张，从来没有诉诸武力，直到理性被用尽。当地球上的政府建立了像我们一样的自由，并批准了我们对和平的追求时，我相信国际战争中最后的悲痛和最后的牺牲将会被记录下来。

让我对今天在场的伤残军人说几句话，并通过他们向他们的战友转达共和国对他们为保卫祖国所作牺牲的感谢。一个慷慨的国家将永远不会忘记你提供的服务，你可能希望政府的政策，将解除任何伤残的继任者取代你的位置在另一个这样的场合。

我们的最高任务是恢复我们前进的正常道路。重建，重新调整，恢复所有这些都必须随之而来。我想催促他们。如果这能振奋我们的精神，增强我们完成任务的决心，让我为我们的国家重复一遍，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有正当的理由向我们开战；我们没有民族偏见；我们没有复仇的心；我们不恨；我们不贪图；我们不梦想征服，也不炫耀武力。

尽管有这种态度，如果战争再次强加于我们，我真诚地希望能找到一种方法，团结我们个人和集体的力量，使整个美国在物质上和精神上，肉体上和灵魂上，都献身于国防。我可以想象一个理想的共和国，在这个国家里，每一个男人和女人都被召唤到国旗下，被分配到最适合个人的岗位上，无论是军事还是民事；在那里，我们可以号召所有的工厂、机构或设施为全民服务，为国家做出崇高的牺牲，没有一分钱的战争利润会用于个人、公司或集团的利益，所有超出正常水平的都将流入国家的国防预算。当我们的公民中的一部分人在防御性战争中将其活动转变为私人利益，而另一部分人则为保护国家而战斗、牺牲或死亡时，这就存在着固有的错误，不符合代议制民主的理想。

从这种普遍的服务中，将产生精神和目标的新的统一，新的信心和奉献，这将使我们的国防坚不可摧，我们的胜利有保证。那么，我们国内的经济、工业和商业体系应该很少或没有瓦解，没有惊人的战争债务，没有膨胀的财富来藐视我们士兵的牺牲，没有煽动叛乱的借口，没有可怜的懈怠，没有叛国的暴行。嫉妒和忌妒将没有其险恶发展的土壤，革命将没有产生它的激情。

然而，对昨天错误的遗憾不能使我们看不到今天的任务。战争从来没有留下这样的后遗症。生命损失惊人，物资浪费无法估量。各国仍在探索回归稳定的道路。像所有遭受战争蹂躏的国家一样，我们面临着令人沮丧的债务，必须为这些债务提供资金。没有一种文明能够幸免于被抛弃。

我们可以减少不正常的开支，我们会的。我们可以反对战争税，我们必须这样做。我们必须面对严峻的形势，充分认识到这个任务是要解决的，我们必须继续努力，充分认识到人类制定的任何法规都不能废除无情的自然法则。我们最危险的倾向是对政府期望过高，而同时却做得太少。我们考虑的当务之急是整顿公共秩序。我们需要一个严格而又理智的经济，与财政正义相结合，同时还必须伴随着个人的谨慎和节俭，这对于这个艰难的时刻和未来的保证是至关重要的。

商业世界反映了战争反应的混乱。这里流淌着物质存在的命脉。经济机制错综复杂，各部分相互依存，并遭受了异常需求、信贷膨胀和价格动荡带来的冲击和震荡。正常的平衡被破坏了，分配渠道被堵塞了，劳资关系紧张了。我们必须以谨慎和勇气寻求调整。我们的人民必须互谅互让。价格一定反映了战争活动的退烧。也许我们再也不会知道过去的工资水平，因为战争总是调整补偿，生活必需品将显示他们不可分割的关系，但我们必须努力正常达到稳定。所有的惩罚都不会轻，也不会平均分配。没有办法让他们这样做。从无序到有序没有一步之遥。我们必须面对严峻的现实，勾销我们的损失，重新开始。这是文明最古老的一课。我希望政府竭尽所能去减轻；然后，在理解中，在互利中，在对共同利益的关心中，我们的任务将得到解决。任何改变的系统都不会创造奇迹。任何疯狂的实验只会增加混乱。我们最好的保证在于对我们成熟系统的有效管理。

商业周期的前进路线是明确无误的。人们正从毁灭转向生产。工业已经感觉到了秩序的改变，我们自己的人民正在转向恢复他们正常的前进道路。这是对美国生产力的呼唤。我知道国会和政府会支持每一个明智的政府政策来帮助恢复和鼓励继续进步。

我主张提高行政效率、减轻税收负担、健全的商业惯例、充足的信贷便利、对所有农业问题的同情关注、消除政府对商业的不必要干预、结束政府在商业中的试验，以及提高政府管理中的商业效率。与此同时，必须注意所有活动中人性的一面，这样社会、工业和经济的公正才能与正直人民的目标相一致。

随着全国范围内女性进入我们的政治生活，我们可以依靠她的直觉，她的优雅，她的智慧和她的影响来提升社会秩序。我们指望她行使全部特权，履行公民义务，以加速达到最高境界。

我希望美国警惕来自内部的危险的程度不亚于警惕来自外部的敌人。我们的基本法不承认任何阶级、团体和部门；在立法或行政管理方面必须没有。最高的灵感是公共福利。人类渴望国际和平，我们和全人类都渴望国际和平。我对美国最虔诚的祈祷是工业和平，在平等机会的激励下，工业和平的回报是广泛而普遍的。没有人可以公正地否认机会的平等，这种平等造就了我们。我们错误地认为毫无准备是对现实的挑战，对让所有公民都适合参与的适当关注将增加公民身份的力量，并扩大我们的成就。

如果革命坚持要推翻既定的秩序，那就让其他民族去做悲剧实验吧。美国没有它的位置。当世界大战威胁到文明时，我们保证用我们的资源和生命来保护它，当革命威胁到我们时，我们展开法律和秩序的旗帜，重新奉献。我们的自由是宪法规定的，民意是法律的最高权威，少数人受到神圣的保护。我们的修正、改革和进化反映了一种深思熟虑的判断和有序的进步，我们打算治愈我们的疾病，但绝不摧毁或允许武力摧毁。

我宁愿把我们的劳资争议提前提交到会议桌上，而不是在冲突和痛苦之后提交到和解桌上。心灵渴望善意之杯，理解是它的源泉。我想欢呼一个充满美好感觉的时代，伴随着可靠的繁荣和所有的祝福。

事实一再证明，我们不可能在向世界开放市场的同时，保持美国的生活水平和机会，并在如此不平等的竞争中保持我们的工业优势。在消除贸易壁垒的理论中有一个吸引人的谬误，但保留美国标准要求我们更高的生产成本反映在我们的进口关税上。今天，当各国人民寻求恢复和扩大贸易时，我们必须调整关税以适应新秩序，这是前所未有的。我们寻求参与世界交流，因为这是我们扩大影响和取得和平胜利的途径。我们非常清楚，不买就卖不出去，不卖就卖不出去。机遇不仅在呼唤复兴，也在呼唤生产、运输和贸易的新时代。我们将通过满足日益扩大的国内市场的需求，通过促进生产上的自力更生，通过鼓励进取精神、天才和效率，把我们的货物装在美国的箱底运往世界各地的市场，来最好地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不会有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美国，但我们会有一个自立、独立、更高尚、更强大、更富裕的美国。我们相信我们的更高标准，通过宪法自由和保持机会来培养，我们邀请世界达到同样的高度。但是对完成的事情感到骄傲并不是完成任务的反映。共同福利是我们国家努力的目标。财富不会损害福利；它应该是最友好的机构。只要人类的计划包含各种各样的才能和不同程度的勤劳与节俭，就永远不会有回报或财富的平等，但是我们的国家应该是一个没有极度贫困的国家。我们应该找到一种方法来防范失业的危险和惩罚。我们想要一个充满希望和幸福的家园的美国，在那里，母亲们不必在家门外长时间操劳，可以像美国公民的壁炉一样主持家务。我们希望美国童年的摇篮在如此健康、如此幸福的环境中摇动，以至于在它的发展过程中没有任何不良影响。我们希望规定，任何私利、任何物质需求、任何机会的缺乏都不能阻止获得对最好的公民来说至关重要的教育。

要把这些理想变成可喜的现实，没有捷径可走。世界一次又一次地目睹了针对社会和经济混乱的考虑不周的补救措施的徒劳和危害。但是，我们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注意现代工业主义的摩擦，我们必须了解其原因，并通过冷静和经过考验的方法减少其邪恶的后果。在天才创造了巨大可能性的地方，正义和幸福必须反映在更大的共同福利中。

服务是人生的最高承诺。我会高兴地为黄金规则的时代欢呼，并以服务的专制为其加冕。我承诺建立一个政府，在这个政府中，所有的政府机构都被召集起来为人民服务，并不断促进人们对政府的理解，使之纯粹成为民意的表达。

一个人不能站在这里而忽视巨大的责任。世界剧变大大增加了我们的任务。但是，随着这种认识而来的是高涨的决心，以及对上帝赋予我们共和国的命运的信心。如果我感到对明天的美国只有行政官员一个人的责任，我会回避这个负担。但是这里有上亿人，带着共同的关心和共同的责任，对上帝和国家负责。共和国召唤他们履行职责，我邀请他们合作。

我接受我的一部分，一心一意的目标和谦卑的精神，恳求上帝在他的天堂的青睐和指导。有了这些，我不再害怕，自信地面对未来。

我已经在那段神圣的经文上庄严宣誓就职，经文中问道:"主对你的要求是什么，除了公正地行事，慈爱地怜悯，谦卑地与你的神同行？"这是我对上帝和国家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