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大哭一,第1张

我在美国大哭一,第2张

当我乘坐的飞机降落在美国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我朋友的朋友已经举着牌子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由于这次出差的预算特别苛刻,我只好辗转托人在纽约皇后区的华人聚居地找了一家便宜的家庭旅馆,两人一个房间,每人每天25美元。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我计划等我在纽约开完会,就去芝加哥看我的亲戚方也,然后呢,也许去尼亚加拉大瀑布,或者贝佛利山庄什么的。当然,后面的行程全部自费。为此,我还特意在国内高价换了不少美元,准备不惜血本地大饱一番眼福。

  (一)

  我被领到了皇后区的法拉盛,那是纽约仅次于唐人街的第二大华人聚居地。我的房东站在又窄又陡的楼梯的最上面朝着我们微笑。他的房子在美国叫“townhouse”,也就是我们的那种“联体别墅”:一栋二层小楼,左右半边各一家。这种房子的档次介于公寓和别墅之间,多为美国中产阶级居住。

  房东姓张,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也许生性热情好客,也许是太寂寞了,张先生对我格外关照。时常主动开车带我出去。一开始,他带我去“一美元店”购物。那里的东西一律标价0.99美分,虽然便宜,但都是些针头线脑的日用品,比如肥皂盒、洗碗布什么的。我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回国看看了?这些东西国内的自由市场里成堆的卖,质量相当,价格更便宜,我有必要大老远的从美国带吗?”

  后来,他带我去大型超市,向我隆重推荐阿拉斯加深海鱼油和兰吉列剃须刀。在他看来,所有从大陆第一次来美国的人,都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一无所知。

  (二)

  来到纽约后,我的第一个要联系的人是方也。她是我们家的亲戚,论辈分还应该叫我姑姑。她研究生毕业后,到北京工作,住在我家很长时间,因为年龄相仿,我们很是要好,后来她结婚了,丈夫取得了威斯康星大学的奖学金赴美就读,她也过来作陪读。

  他们来美已经两年了。我想趁着这次出差,看看他们。在国内与他们通电话时,方也让我帮她从国内带围裙、针线、秋衣、秋裤和金霉素眼药膏过去。

  我兴冲冲地拨通方也家的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纽约。她的反应似乎很平淡,对于我的“旅美”计划也未置可否,她甚至没给我提供具体的帮助,以至于我还得向张先生打听如何买纽约到威斯康星的机票。

  张先生对于我的打算不以为然。他说:“你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看亲戚,美国的人情很淡的,她未必欢迎你。”

  “我们在国内很好的,而且我给过她很多帮助,她现在并没有在外打工,我并没有太麻烦她呀。”我虽然嘴上反驳,但心里也没了底。可是,我在国内买的是打折的往返机票,不能改签,回国的飞机订在芝加哥,这段行程无论如何是不能取消的了。

  到了美国我才知道,原来美国境内的飞机票价并不是想象的那么便宜。一张从纽约到威斯康星的机票要三四百美金。张先生还帮我问了其它的交通方式,的是坐“灰狗”(长途汽车),需要将近30个小时,票价是146美元。但,对于单身旅行,且携带大量现金的我来说,这种方式有点冒险。

  后来,张先生电话咨询了一下一家华人开的旅行社,意外地发现,他们手里还有两张到芝加哥和威斯康星州附近城市的“垃圾机票”(被退回的或折扣很低的机票),价格才一百零几美元,加上旅行社收取的10美元手续费,比坐灰狗还划算。张先生说:“你买了它,让你家亲戚到芝加哥接你。”

  我喜出望外地付了钱,拿到机票后,马上给方也打电话:“我买到了特别便宜的机票,到芝加哥的,你到机场去接我吧。”

  方也那边好像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你下了飞机坐长途车,两个小时就到了,根本不用我接。”

  “你还是来接我一下吧,我人生地不熟的,哪知道坐哪辆车呀。”

  我听她还在犹豫就说:“你是不是觉得车票太贵?我来付钱。”

  方也说:“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彻底凉了,看来张先生说的一点都不错。

  “看来你最近还挺忙的,那我就不去打扰你了。”我赌气地说。

  “那也行。”

  听见方也说了这三个字,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张先生一直在边上听着我打电话,他问:“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张先生跟了进来:“她说什么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问,我满心委屈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当初我如何待她,现在她却这样对我。

  张先生赶忙劝我:“唉,你这算什么呀,在美国夫妻反目,父子不相认的都比比皆是。我有一个常客是退下来的外交官,把儿子一家送到美国,他儿子在美国当医生,住在富人区,可是父母每次来看他们,都不让住在家里,住我这儿的一切费用都是父母自己出的,老俩口每次和我说起来都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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