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和内心的挣扎:一个留美学生的婚外恋

灵魂和内心的挣扎:一个留美学生的婚外恋,第1张

灵魂和内心的挣扎:一个留美学生的婚外恋,第2张

小说来源于真实的故事。一个女性的福音朋友在和我交通她灵魂和内心的挣扎时,她给我讲了这段故事。

  她在美国求学的两年时间里,她经历了一段痛苦的感情历程。她现在决定在美国发展,而她的先生却舍不得国内的工作。他们的离婚是必然的。他们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在先生与她决裂的那个痛苦的时间里,她无意间和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男孩子有了一段无法割弃却又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相识简单,相爱太难,爱的付出也太大。为了那个男孩子的家庭和未来,她只能对自己的那份爱轻描淡写,使那段难忘的日子永远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告诉她,记住这份真挚的感情吧。灵魂的挣扎就是主对她的考验。不要因为自己曾经介入了别人的生活就认为自己罪不可赎,只要是来自于爱,任何行为都是对的,主都是喜爱的。

  受她的感动,我表示愿把她的故事写下来。但是我的笔力不行,无法以男子之身去体会女人的心境。无奈,只能把自己当作男主角,尽量以白描的手法写下这段感人的故事。

  主告诉我们,要彼此相爱。这也是他对我们在这世上的嘱托。

  她现在已经信主并受洗。

  (1)

  第一次踏上美国土地的时候,头有点晕。出机场的时候,我心里轻声地呼唤了一句:“美国,我终于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忙碌中度过。报到,注册然后上课,稀里胡涂地就算正式的留学生。也没有太多的新鲜,天天就这样上课下课,很快两个星期就过去了。

  第一次遇见李姐就是在第二个星期六的中国学生聚餐会中。

  我和李姐坐在一起,大家都无拘无束地随口瞎聊。李姐那天穿得很素雅,秀气的眼镜使我以为她也是学生。我告诉她我才来了两个多星期,是个小留学生。她告诉我原来她只是来美国做短期访问学者,但为了找机会留下来,她也刚转到我们学校,参加一个硕士班的学习。那晚,她乐观的心情,甜美的笑容和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三天后,我接到了李姐的电话。

  “阿成,你现在是你自己租的房子还是做人家的roomate?”

  我告诉她我是做人家的roomate.

  李姐继续问:“那你夫人什么时候来呢?”

  “可能得三个月以后吧。怎么的?”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为什么问我这些问题,我上次聚会时就已经告诉她了。

  “是这样,你应该现在去申请学校的家庭宿舍。听说一般半年后就可以搬进去。”

  “多谢多谢,李姐。这事咱咋能忘呢?我昨天刚去登记。”

  “那你现在的房租是多少?”

  “$280多吧,不贵也不便宜。”

  那面沉默了一下。

  “阿成,我想起来你还没有签sublease, 对吧?我有个主意。想不想做我的roomate? 我现在租了个one-bed room.原计划中的roomate突然变卦不来了。你知道,我这里离学校近,房子条件又好,房租却比你的便宜,每人每月只要$230.一下子每月就省$50,留着点钱给你夫人买衣服吧,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赫赫,李姐,这个……,好是好,不过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吧。”

  李姐察觉了我的松动,开心地笑了,“没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其实这里这样住的很常见的。再说如果你夫人来了没地方住,我备不住把这房子让给你们呢。”

  “嗯,我总觉得有点不习惯哎。” 我倒是真的有点动心了。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带你去看我的房子,顺便在我那儿吃晚饭。OK?”

  “OK.晚上6点钟你到我office接我。”我就这么同意了。

  (2)

  两天后,我搬到了李姐的房间。

  理所当然我只能住在客厅里。不过客厅很大,李姐和我的东西又不多,倒也不显得拥挤。

  第一个晚上,我们买了瓶啤酒,并且每人都做了一个拿手菜, 很有家庭气氛地庆祝了一下。

  李姐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阿成,到底是南方人,上来的菜有模有样的。是不是结婚后每天衣袖一卷入厨房?你夫人好福气噢?”

  我也不客气,“那还用说!我和我夫人的结婚条约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要承包80%的家务,尤其是做饭做菜之类的光荣任务。 我这是久经考验哪。”

  “嘻嘻,你这还光荣哪?我结婚那时,我老公对我的要求就是在家做饭。唉,早知南方男人这么民主,那时就应该找南方人做老公。哦,对了,你做我roomate没和你夫人讲吧。”

  时间长了,我说话也就有点恬不知耻:“呵呵,这要是换成小朋友的话,那不就是一见钟情哪。”

  “哈哈,我女儿都三岁了,还和谁去一见钟情啊?再说谁能和我一见钟情呢?”李姐笑得差点把自己给噎着了。

  “不过,阿成,我倒真的挺喜欢你这样的小男孩,实在!我觉得你今后肯定有出息。南人北相哪!”李姐说起来象那么回事似的。

  “呵呵,那你等着吧。以后咱出名了,你也出本书,名就叫懹氚⒊赏訏,保证卖大价钱。那时谁也说不清楚咱到底干过了些啥。”

  “哈哈,不用等到以后,我现在就可以先和你老婆讲。看看她咋反映。”

  “你,你这是破坏家庭!人心不古哪。”

  (5)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距离不能太近,太近了,事情就多并且有点麻烦。

  刚开始我和李姐合住的时候,确实有点别扭。你想,那时的天气还比较热,在家里,男同志还好,反正脸皮厚,赤膊也没事。女的就有点麻烦。洗完澡,穿件睡衣在屋里晃,你看了心里就有点烦躁。那时你就发现穿睡衣的女人比穿正式衣服或者不穿衣服的女人更有魅力。柔软的丝质睡衣晃悠悠的,衣服又有点透明,颜色也很暧昧,不是淡粉红就是白的,衣服里面的内容一览无遗,那时就体会到啥是女性的性感。加上屋里空气里一天到晚就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香味,心里不乱才有点怪呢。

  我对这种状况也有点焦虑。不仅是怕我自己抗不住,而是怕李姐也把持不定。尤其在两人关系变得亲密后,她也不太注意避嫌,穿着睡衣就老往客厅里串,来来往往的看了心里就更烦躁。

  李姐刚找到工作那阵,她老半夜还在看书。不懂就坐卧不安,非要跑过来把我从梦里揪起来释疑。这时候,那情景真的很危险。李姐一身简装,外面只是套了件睡衣,噌噌噌坐我床上,两个人挨挨擦擦,肌肤相亲,那甜丝丝的肉体的香味也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这真的是一场意志力的大考验。

  我忍不住,向李姐提了个建议:“我们谈问题的时候是不是在书桌边坐得稳稳当当地谈。我们这样在床上谈我有点受不了,怕犯错误。”

  李姐倒也很大方,“行,我离你远一点吧。我也担心出问题呢。真出了事,对不起你夫人哪。”

  话虽这么说,可两人的肌肤每次还是不免有点碰撞。

  (6)

  事情只要有发生的条件,那她就必然会发生。

  终于,事情向坏的方向又进了一步。

  那是个周末。我们一起去买了菜。那时由于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已经开始实行部分共产制,食品大家一起买,费用回家分摊。一些零碎的私人物品自己负责。

  那次为了庆祝李姐的工作走上正轨,我们上中国店买了一些饺子皮和馅,回来就包水饺。李姐是北方人,包的水饺那真是艺术,荷叶边一褶一褶的有模有样。可是因为是买的是白菜猪肉馅,味道也说不出来。反正吧叽吧叽吃了二十几个,人都撑得有点不能动了。

  吃完饭,李姐收拾厨房,我就去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李姐已经在卧室里看电视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理家能力。很自然,李姐也冲凉去了。

  李姐出来的时候,我可能吃多了,大脑缺氧,发现她有点异样。

  李姐穿了件我最不能看的淡粉红色的睡衣,不仅透明,衣服的领口也开得特底,在关键的部位还有小窟窿,我早几天就指出她那衣服是欲盖弥彰,在亮灯下面,许多东西就更看得清楚了。

  李姐洗完澡就直接进卧室看电视。我看了看,觉得她内部的装饰品太少,问她:“我是不是该出去一下?”

  “不用。就这么着吧,今天休息,放松一下,一会儿就睡了。”李姐好象也没注意到她的不妥之处。

  大凡在国外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做学生的时候家具都很少,一桌俩椅就够了。我已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李姐就只能坐在床上看。我看着看着就觉得人有点热。侧头发现李姐好象也有点异样,脸不知咋也微红微红的。

  发现我在看她,李姐不好意思了:“看啥?我又不是大美女,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已经没吸引力啦。”

  静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这情景有点危险,就站了起来,“这肥皂剧真没劲,我回去看书吧。”

  “就是,把电视关了,大家都看书去。”李姐大概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敢留我瞎聊。

  离开房间的时候,李姐笑呵呵地给了我个飞吻,“bye-bye.”我背上顿时觉得有水流了下来。

  回到客厅,我心静了静,连说好险好险。这才住了三礼拜就开始出状况,以后还得了。但转念一想,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坚持过去,以后啥事就都没有了。

  就这么念叨着,不知不觉人就有点困了。

  (7)

  事情就这样,她总在最后关头出问题。

  我正半梦半醒的时候,卧室门轻轻地开了,李姐出来看了看我,转身进了洗手间。我一睁眼赶紧又把眼睛闭上。可过一会儿总觉得人边上有什么东西。再一睁眼,发现李姐趴在我床边拿了块小布条在我眼前晃。我问她:“嘛事儿?”

  “没事,看你好玩。知道你没睡着,来逗逗你。一会儿电视里放米兰昆德拉的懖祭裰?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挘憧床豢矗?

  “看,当然看。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看白不看。”我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卧室里的电视已经被李姐搬了个位置,特别方便趴床上看,床上枕头也弯着,估计李姐一直在看电视。我问她:“我们不能都趴床上看吧?”

  “呵呵,你有胆就和我趴一起看!”李姐笑得很暧昧。

  我人有点糊涂:“怕什么,大不了就犯生活作风错误贝。那个名人不都有这风流事。”

  不过说话间,我还是老实地把电视换了个地方。这样方便她在床上看,我就坐在地毯上看。

  事实上在你迈出了第一步后,错误就已经开始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瞎聊。这电视剧也特长。我在地毯上坐得也有点累了。李姐看着我,笑眯眯的,“还是上来吧,大家都躺着看。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咋样的。”

  可能夜深了,我脑子越发的糊涂,“也行。今天就来一次革命意志大考验。” 我调整了一下电视,也坐到了床上。

  这么一上床,感觉马上就不对劲。和李姐同住了这么多天,她的床我从没大模大样地躺过,更不用说和她躺在一起。两个人半夜三更穿着都很简炼,肌肤是不碰撞也难。一开始,我们还守古礼,两人之间还有一定距离,看着看着李姐就凑在我身边,一手就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那时脑子已经无所思无所想,一切都觉得十分自然。也就这么自然着,两个人的腿就有了些碰撞。这腿不能有接触,一有接触就有电,并且直往上导。

  突然之间,我发现好象就我一个人在讲话,我回头看了看李姐,发现她也在侧着身看着我,眼神也有点异样。我没有说什么,我把手圈住了李姐。

  电视就这么开着,我们俩就这么在床上拥抱着亲吻。我突然觉得心里特别恐慌。我把头弯了弯,轻声说:“李姐,我想,我还是回去吧。”李姐没有答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无言,也就这么无言地,一切该发生的就这样发生了。

  (8)

  混沌理论告诉我们,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会改变你的一生。

  那天以后,好象有点破罐破摔,我干脆把我自己的床也收拾了起来,就这样算和李姐正式同居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别扭。白天我们俩见面时都有点尴尬,说话好象也不很顺溜。也很担心别人会看出点什么,回家都错开了时间。

  就这么在糊里糊涂不尴不尬中又过了一周。

  又是周末,我们又在一起看电视边练外语边瞎聊。

  李姐那天心情有点忧郁。

  “阿成,对不起,可能那次我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勾引你了。我不知道今后咋办,但我保证肯定不和你夫人说。”

  “没关系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嘛。主要我自己也把持不住啦。”我安慰她,其实我自己也没什么好的想法。

  沉默了一会儿,李姐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其实我在你答应和我一起住的时候我就感觉我们俩早晚会有这事。”

  “为什么?”我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会守不住呢?是不是你故意设了圈套让我往里面钻吧。”

  “没有故意啦。只是下意识地做了。”李姐很开心,一下子把我抱住,“我还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子哎。要是我小个三四岁,不定我就把你从你夫人手里给抢过来了。”

  “呵呵,我真有这么好么?我以前找女朋友怎么那么累?大概那些女孩子都不识货噢。”屋里气氛也开始轻松起来。

  我又问李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俩这两天的表现有点怪?我总觉得我一看见你心里就有点尴尬。”

  李姐亲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我这也是第一次。我想时间长了,我们大家都会习惯的。反正,你不要把我当情人,当成临时老婆心态不就平了嘛。”

  “呵呵,那就这么着吧。”我转身也轻轻地抱了抱李姐。

  (9)

  爱使人迷茫,但肉体却更容易让人沉沦。

  李姐毕竟有家庭生活很长时间的人,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平时我们也经常做饭,虽然感觉有点浪费时间,但总舍不了这份温馨的家庭气氛。

  也就从那个周末起,我对回家的感觉莫名地迫切起来。一到六点钟,我就盼李姐给我打电话商量晚上回家吃晚饭的事。也就在那个时候,李姐打电话过来招呼回家。于是,两人象真的夫妻一样回家了。

  随便说说是假夫妻,但更准确地讲象是姐弟俩。我们在家里一边吃晚饭,一边互相询问着工作学习上的事;收拾完晚饭,大家各顾个地做作业,读书;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上床睡觉,那时才象是情人。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又有点刺激地过去。慢慢地,我们也有点放肆,常常同出同入地参加许多聚会等。我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们,但很明显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大家都不揭破这层纸而已。

  一晃半个学期过去了。一般我每天给我夫人发一个Email,一周打一个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半夜,突然我家的电话响了起来,按照常例应该是李姐接电话,可我心不知咋的特别的虚,想也没想就接了电话。一听电话里的声音背上就吓出一身冷汗。是我夫人的电话,用IP打的!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故作平静地应付了几句,然后借口声音不清把电话给挂掉了。

  李姐靠在我身上,一声不亢地听着我们电话。打完电话,她狐疑地看着我: “你咋把这电话号码给家里了呢?”

  “我没有给她。我国内家里的电话有来电显示功能,她自己可以知道的。” 我也有点心慌意乱。

  李姐低下头,没有说话。她这也是第一次听我给我夫人打电话。

  我转身抱住她,轻声安慰她:“没事的,我和我夫人讲过了,我说这是我 roomate 的电话,并且国内IP电话的声音也不清,叫她以后不必费心打电话过来。我夫人还是很听话,以后她不会再打的。”

  过了一会儿,她笑了,“你夫人的声音很甜哎。真羡慕你,找了这么个好老婆。”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10)

  有一种爱能使人终身难忘,那就是得不到的爱。

  几天后,我发现家里电话装了个来电显示。李姐解释说:“我不怕我先生打电话,因为我早就和他说过我们要离婚的。我只是不想给你家庭添麻烦。”

  我也表示同意。想起那个电话我就怕。后来我夫人给我发了个Email.大谈她做的梦,说梦见我在美国和另外一个女人相好,不要她了。所以她特意半夜查房。我简直佩服到极点,相信女人的直觉能够推断万里之外的东西。

  自从接了那个电话后,李姐有一阵子心情比较抑郁。我知道现在得考虑一下我们这么同居的后果了。

  许多朋友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但他们不愿也不能搀和进来,大家都静观事态的发展。我为了延长我夫人在国内的时间,极力鼓励她在国内考 TOEFL和GRE.我夫人也很听话地报名参加了TOEFL班,这样原定于三个月左右过来的计划又往后拖了三个月。

  李姐知道了这事,也没说什么。

  李姐和她先生经过协商后,他先生同意离婚并且寄了离婚材料过来。李姐收到离婚材料后当天就找学校律师把这事给办妥了。回到家,她显得很开心。那晚上我们也特地做了两个菜,美其名曰“庆祝李姐获解放。”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姐和我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阿成,现在李姐是自由身了,你会不会休了你夫人娶我啊?”

  “呵呵,这我不知道哎。”我倒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得了吧你。你怎么舍得那娇妻来娶我这半老徐娘呢。我们也就这样凑合着过几天算几天吧。”李姐语气明显有点酸。

  又聊了一会她的女儿,李姐突然说:“阿成,还是赶紧把你夫人接过来吧。我怕我们这样子时间长了不好收拾。”

  我笑了,一把抱住李姐:“也许吧。我还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我老婆知道了跟我离婚,到那时我们可真得结婚了。”

  李姐亲了我一下,撇了撇嘴:“想得美。”

  (11)

  如果真正有爱,那就无对无错。

  我第一学期的课程不多,并且都是在国内读研究生时都读过的,因此主要精力就放在学习外语,做好RA.李姐在我给她找了份工作后就DROP了一门最难的课程,所以她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套用围城的话,就是“不是我们走过了日子,倒是日子溜过了我们”。

  转眼之间,李姐结束了一门课程,另外两门刚过了第二个midterm,离fianal week 还有一个月,心情又有点放松。李姐提议周末开车出去瞎转转。

  初冬的天气,天显得特别高,特别的蓝。我们开车先到郊区的一个广东Buffet店去解谗。李姐虽然年长我四岁,但由于生完孩子后注意保养,倒依然保持着苗条的身材,因此外表看上去并不显得很老,相反倒有一种成熟的女人味。我们站在一起,不熟悉的人也确实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所以既然在外面,我们也就无所顾忌,两人互相亲热地勾着进了餐馆,也尽情地享受了这难得的一份休闲。

  餐馆附近就有个Public Park.里面人很少。我们吃完饭就到公园里闲坐晒太阳。

  李姐那天很高兴。现在她什么都按照她原来的想法顺利进行着,除了我们俩的事情。李姐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问:“阿成,你夫人来了后会不会就把我忘了?”

  “呵呵,哪能呢。”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问题,但李姐老是提这些事。

  “我知道的啦。我们现在嘛,也就是生理需要,谁也不欠谁的。”李姐的话音也怪怪的。

  我无话可说。仅仅是生理需要吗?我也吃不准,但要我忘掉我夫人好象也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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