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 || 我心中的那个《白鹿原》
一本书要不断地吟味和品鉴,才能获得浅薄的认知。这对有深度的阅读者来说,是毋庸置疑的。
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已记不清读过多少次了。这部史诗般的作品是陈忠实先生用六年时间创作的,也是千百年至今对农民的真实写照。
固守“农道”的白嘉轩,由好变坏的白孝文和由坏变好到学做好人的黑娃,以及命运悲怆的田小娥,用邪恶的方式反抗封建制度。鲜活的人物,俨然就是一副沉淀的木版画。这幅木版画在精雕细琢中始终未离开“农道”的本源。
所谓“农道”,它不受朝代更迭大社会观的影响和局限,哪怕是兵火天灾,他依旧执犟地被世世代代的人们秉承。而这个过程没有所谓的乐天知命,更没有孤高自许的恋土情怀。
不是吗?千百年的农耕文明,农民在平淡的生存中默默地抒写着炎黄子孙的历史过往。他们就如春天绽放的野花,在绽放和凋零中,把芬芳留给了每一个时代。
读过白鹿原的人,只要你闭上眼睛平心静气地想一想,那书中原上的春夏秋冬,那河川里的岸柳,那连绵无迹的山川沟壑,就会从脑海里漫漫地展开。当你沿着时空的罅隙,在时间镌刻的年轮上,拨开那些曾几何时的场景,你会惊讶地发现,即使社会与时代走得再远,镂刻进灵魂的依然是“农道”的淳朴。正如陈先生笔下的白嘉轩,在固守“农道”的精神家园的同时,不卑不亢,把自身的勤劳演化为实践的说教,维护着农民最起码的公序良俗。
我生活在京西的山里,半世沧桑,从小耳濡目染这种深植在父老乡亲心中的农道。从时令和季节中感知自身的存在的荣耀,从家长里短的细枝末节里修为自身的伦理道德,这一切,和书中的白嘉轩的一生又有多少区别呢?
凡是从农村走出去的人,情怀随时光不断地发酵。那些往事就像先生书中写的那样,“它就像一架古老的铜镜,在不断反复擦拭过后,越发的光鲜可鉴……”这些人没有被小资情调淹没,更没有了无凡尘的目光,相反,那些农道的精神、勤劳,乃至味觉竟时时牵绊着一生的思乡的苦楚。
读过白鹿原,我相信,在华夏广袤的土地上,有千百个白鹿原,这生生不息的农道是我们留在灵魂里的,永不磨灭的精神家园。
(本文曾获首都图书馆征文三等奖)
【作者简介】 杨永军,房山区大安山人,爱好文学。有中篇小说《有个地方叫大安山》发表在《燕都》杂志,中篇小说《土葬》发表在《文学作家》,作品散见于《房山报》《中国诗界》《文艺报》《京西文学》。系房山作家协会会员,房山诗歌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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