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的旗帜下,第1张

在文学的旗帜下,第2张

在文学的旗帜下,第3张

坐在开往路的地铁9号线上,我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这个不爱凑热闹的过气记者,怎么会推掉一切事物,去赴曹路文学沙龙成立三周年的聚会。

我与曹路文学沙龙素无交集。之所以能去参会,盖是因为昔日的同事祝天泽热情相邀。

这些年来,我一般不参加同学或昔日同事组织的聚会。一则,因为杂事多,脱不开身;二则,退休了没有工作上的关联,聚会的主题除了回忆,就是天下大事或者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八卦,我提不起兴趣。

这些年来,由于市场经济发展,似乎为了理想而孜孜以求在纯文学道路上跋涉的人少了许多。在一些所谓的文学作品中,也是少了些纯真,多了些铜钱味。

在文学的旗帜下,第4张

令人想不到的是,在郊区一个不算繁华的乡镇——曹路,竟然有这么一群人自发聚集在文学的旗帜下,跋涉在文学创作的崎岖小路上,且成绩斐然。据不完全统计:三年来,他们在全国各地的报刊杂志上,先后发表散文、故事、随笔、诗歌数百篇。这在全国业余文学创作团体中是罕见的。作为一个老记者、老编辑,深知其中的甘苦。

曹路文学沙龙是一个纯粹以文会友的平台,20多名成员中,有退休机关干部、大学教授、中小学教师、企业干部,以及记者编辑等等。平时以阅读、写作为主,通过交流学习,彼此加深对文学的认识与理解,从而写出更好的文学作品。

在文学的旗帜下,第5张

席间,昔日的新闻报同事孙财元不无怀念地说,上世纪80年代,是文学最繁荣繁华的年代,那时的人们似乎都陷入了疯狂的文学创作之中,几乎上海所有的机关企事业单位都成立职工业余文学创作小组。有人能够在文学杂志上发表一篇小说抑或一首诗歌,在坊间引起的震撼就像当年美国在广岛投下的小胖孩。彼时的文学杂志社,每天都能收到几大麻袋的来稿。文学社门口捡破烂的黄鱼车也每天能装上好几个麻袋的退稿,发个小财。

褪去繁华,现在,纯文学杂志少得可怜,即使是这几家可怜巴巴的杂志也是苟延残喘,挣扎着勉强生存着。

是社会不需要文学,还是文学人老珠黄被遗弃。

这一现象是不是像沙龙成员,全国劳模、上海市优秀共产党员范本良所说的,年轻人谈恋爱很少涉及物资,成功率高(这些年来,范本良帮助4千名青年男女,有情人终成眷属);中老年人谈恋爱,涉及的物资需求太多,成功率微乎其微。

我们都曾经是文学青年,为文学痴迷为文学癫狂。记得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一次在去无锡采访的火车上,我特地在名片的背面题上一首名片诗。彼时,流行名片诗,一张名片背后有了名片主人创作且手书的个性诗,这张名片犹如镀上一层24开的金一样值钱,珍贵。

狂风吹尽,泥沙俱上。曾经,文青是一个很时髦的称呼。如今,被人称作文青,大抵是指这个人毒头毒脑,有点二。

表面上,文学依然有着可望不可及的高贵,实质上是那么的不堪。犹如沙龙的一位成员所说:她的儿子出生在上海,读书在上海,工作也在上海。但是,因为说着一口字正腔圆分得清前鼻音后鼻音翘舌音平舌音的普通话,在谈恋爱时被对方误认为是外地人遭拒。

套用这个事例,来论证文学的现状,令人心酸。

在此等境遇下,没有生活基础的文学,更是:瓶中斜插一枝花,终是无根香不久。

我们真的不需要文学了吗?非也。

文学,是一种用口语或文字作为媒介,表达客观世界和主观认识的方式和手段,以不同的形式即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是人们生存成长所必须依赖的空气和土壤。

在文学的旗帜下,第6张

小说家刘兄揶揄道:独居金泽,乍暖还冷,烧个炭炉,熬个鸡汤,享受孤独。是的,文学之路是一条孤独之路,只有能够忍受孤独之人,还能享受落英缤纷之美景。

离开了文学,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枯燥乏味无趣。

生活离不开文学,就像我一样,过了若干年,尝尽人间百味,依然会回到文学创作的路上。从原点回到原点,不是简单的回归,而是螺旋形上升般的回归。起点更高,视野更开阔。

感谢曹路文学沙龙,让我看到了文学的未来和希望。借用我为著名诗人季渺海一本诗集所写序里的一句话:有先生,在上海诗坛不会寂寞。同理,有曹路文学沙龙在,上海的文坛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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