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门机长为了省钱，冒险极限飞行，最终飞机耗尽燃油坠毁，71人不幸遇难，几乎“团灭”了一整支足球队

大家好，这里是奇闻观察室，我是长风

前段时间我们讲了一期《巴西254号班机空难》。

奇葩机组在迷路之后，竟没有向外求救，而是开着飞机一通瞎找，耗时3个多小时，终于把飞机坠毁在茫茫雨林。

而今天要讲的这起空难与其有着众多的共同点，同样发生在南美，同样与足球相关，同样是耗尽燃油，然后坠毁山林。

不同点是，这起空难的结果极其惨烈，有71人罹难，还几乎“团灭”了一支响当当的足球队，让无数球迷为之心碎。

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下面我们就先穿越回 2016年，带大家重新回顾一下这起空难的前因后果

巴西·圣保罗·沙佩科

沙佩科Chapecó地处巴西南部，这是一个在圣保罗西南面的小城，人口只有20万人，虽然规模不大，但却久负盛名.

因为这里有一支很多人钟爱的足球俱乐部-沙佩科恩斯（Chapecoense），也被人称为沙佩科人。

原本他们是一支巴西乙级联赛球队，但在2012-2014年，实现了三级跳，晋级甲级联赛.

2016年，球队更是大放异彩，历史上首次闯进了南美洲球会杯总决赛，整个城市的球迷都为之沸腾。

接下来，他们将在11月30日客场迎战哥伦比亚麦德林的国民竞技队（Atlético Nacional），角逐最终的冠军。

2016年11月28日，沙佩科人球队准备前往麦德林，足球队我们知道，人员众多。

上场的加上替补以及工作人员，随随便便就是好几十号人，所以正常都是包机出行。

这次也不例外，他们包了一架拉米亚航空运营的飞机（型号：Avro RJ85，注册号：CP-2933）。

不同于我们以往讲的波音和空客，这是一架英国宇航公司生产的146型（BAe146）飞机，是早期比较成功的支线客机.

（支线客机通常是指小型客机，适合短途航行）。

飞机尺寸不大，但是采取了四发的设计，噪音低，稳定性也非常不错，缺点就是油耗高了点，为了少读几个字，我简称这趟包机为2933。

原本沙佩科人准备从圣保罗直接包机飞往麦德林。

可当时的国际民航规定，跨越两国的包机飞行，提供包机服务的要么是出发国巴西的航空公司，要么就是目的地哥伦比亚的航空公司。

而他们包机的，是玻利维亚的拉米亚航空公司，所以不符合规定。

没办法，球队只能改变计划，先乘别的飞机从圣保罗飞到玻利维亚的圣克鲁斯Santa Cruz，再乘坐包机前往麦德林。

2016年11月28日下午，沙佩科人所有球员早早就来到了圣克鲁斯机场，乘坐他们承包的2933班机。

球队这次一共来了68人，其中22名球员，23名工作人员，还有几十位记者，机组方面共有9人。

机长是是 36 岁的米格尔·基罗加 (Miguel Quiroga)。

他曾是玻利维亚空军飞行员，飞行技术好，有6692个小时的飞行经验，其中在146机型上有3417个小时。

副驾驶是47岁的费尔南多·戈伊提亚Fernando Goytia。

也曾是玻利维亚空军飞行员，有6923个小时的飞行经验，其中在146机型上有1474个小时。

驾驶舱里还有一个人，29岁的年轻飞行员茜茜·阿里亚斯Sisy Arias ，她正在接受训练，所以这次她是个观察员的角色。

28日当地时间傍晚6:18分，一切准备就绪，飞机从圣克鲁斯起飞，前往2959公里之外的麦德林，正常飞行需要4个多小时。

机上的球员们自然是兴奋异常了，对于两天后的比赛，他们信心十足。

但让人没想到，这支屡创奇迹的球队差点这趟旅程中团灭了。

撞山

3个多小时后，当地时间晚上9:30，飞机成功抵达麦德林-里奥内格罗的机场附近。

21:42分，机组联系机场塔台的空管员（雅内特·莫利娜Yaneth Molina），请求降落。

空管员让2933号班机下降到2万3千尺（7千米），并在一个航路点（GEMLI）盘旋等待，此航路点位于机场以南约10公里处。

此时机场非常忙，一架从从波哥大飞往圣安德烈斯的哥伦比亚9771号班机【VivaColombia（VVC8170）】。

因为遇到了疑似燃油泄漏的问题，需要备降在该机场，空管员正忙着让它优先降落，而在空中盘旋等待降落的飞机除了2933还有2架。

2933号班机在空中盘旋了近2周，突然于21:49分向空管员申请优先降落，因为他们也遇到了“燃油问题”。

空管员经过考虑，决定让高度更低的哥伦比亚9771号班机先降落，接着就是2933班机。

可刚过2分钟，2933班机再次请求雷达引导进近，语音中还伴随着机舱内燃油报警的提示音，机长焦急的说：

飞机已经没油了，需要立刻马上降落。

空管员很不理解，怎么说没油就没油了。

不过这时也没时间让她多想，她让2933班机马上右转准备下降，同时提示下方1850米处有另外一架飞机，注意避让。

可这时的2933班机好像等不及了，并没有听从空管员的指令向右转，而是向左转并快速下降直接朝着机场飞去了。

空管是大惊失色，赶紧指挥左下方的哥伦比亚9771班机左转，为2933让道。

还好她反应快，2架飞机才避免相撞，心有余悸的空管员还没缓过神。

耳机里就传来了来自2933焦急的声音：

2933班机，电路彻底失效，燃油全部耗尽，希望雷达引导降落到跑道。

话刚说完，飞机信号就从雷达上消失了，好在无线电联系还在保持，机长说他们保持了360度的航向，高度在9000英尺（2743米），希望雷达引导。

说完这些，无线电也失联了，此时是21:58分。

随着飞机耗尽最后一滴油，电路失效，应答器断电，四架引擎也相继停止，2933彻底失联了。

任凭空管如何呼叫，也不可能联系上了，当飞机燃油耗尽，引擎逐个熄火后，飞机沦为笨重的废铁，以每小时240公里的速度朝下方坠去。

最终撞上了机场附近的一处海拔2600米名叫塞罗戈多山（Cerro Gordo）的山峰，此地距离飞机跑道仅有16公里。

飞机瞬间解体，化作一片废墟，因为没有燃油，飞机并没有发生爆炸，现场是一片狼藉，伤亡惨重。

搜救

飞机失事之后，机场方面第一时间就上报了情况，对应的搜救也随即展开。

由于事发时正值深夜，加上该地区下着毛毛雨，到处都是大雾，这都给搜救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哥伦比亚空军的直升机无法抵达现场，导致搜救行动被延迟，直到事发2个小时后，急救人员才赶到现场。

现场到处散落着折断的树枝和飞机碎片，放眼望去，全是遇难者的尸身。

庆幸的是，在一片废墟当中，救援队发现了7名生还者。

11月29日凌晨2:00，幸存者阿兰·罗斯彻Alan Ruschel最先抵达了医院，他是球队的后卫。

另外6名幸存者分别是：

替补门将杰克逊·富尔曼Jakson Follmann

主力门将达尼洛·帕蒂尔哈Danilo Padilha

中卫鲁斯切尔·埃利奥·内托（Ruschel helio Neto）

巴西记者拉斐尔·恩泽尔Rafael Correa Gobbato

空姐希梅纳·苏亚雷斯Ximena Suárez

机械师埃尔文·图米里Erwin Tumiri。

不过门将达尼洛到达医院后，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最终，这次空难共造成71人死亡，是世界体育史上死伤最惨重的悲剧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有4位球队成员因个人原因，没在圣克鲁斯登机，这也让他们逃过一劫。

飞机坠毁的消息瞬间登上了各大新闻头条，沙佩科人的球迷们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世界各地的无数足球迷都不约而同的穿上了沙佩科人传统颜色的球衣，为遇难者哀悼。

沙佩科当地人纷纷赶往了沙佩科人的主场地，举办悼念活动，巴西总统更是宣布全国默哀3天。

此刻所有人最想知道的是，飞机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燃油会瞬间耗尽。

调查·真相

由于飞机是在哥伦比亚坠毁的，哥伦比亚航空事故调查组理应带头调查。

不过飞机制造方是英国，飞机又是属于玻利维亚航空公司，所以英国航空事故调查处，英国飞机制造商，玻利维亚航空管理局都加入了进来。

后来巴西和美国也派人参与了调查，最终组成了23人的专家调查组。

调查组在现场发现了非常奇怪的一点，坠机现场没有发生爆炸，没有发生火灾，没有发生任何的燃油泄漏，这在空难中可是很少见的。

且飞机的仪表盘上，燃油指标指向了0，看起来，飞机是耗尽了最后一滴油，然后掉下来的。

可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国际民航组织规定，飞机除了要携带足够的燃油飞到目的地机场之外。

还要携带备降油（突发情况飞机飞向备降机场的燃油），延长飞行燃油以及紧急备用油等等。

而且飞机也会提前发出燃油警告，这会给飞机预留足够多的时间去解决问题，所以飞机在没有迷路的情况下，燃油完全足够赶到机场安全降落。

所以调查组怀疑，是发生了燃油泄漏，或是发动机故障，导致油耗大量增加。

随即调查检查了4个引擎，发现其并没有什么故障，也就是说直到燃油耗尽前，引擎都是正常的。

从塔台空管与2933的无线电沟通记录中可以清楚的听到：

2933在21:42分联系空管时，是相当的镇定，没有透露任何有关燃油方面的问题，空管让其盘旋等待时，机组也没有反对。

可在天上盘旋了7分钟后，突然就告诉空管说遇到“燃油问题”。

而且仅仅只是说“燃油问题”，然后马上就说：

“燃油耗尽，需要紧急降落”，可是这时已经晚了。

如果飞机一开始就遇到的“燃油问题”，机组不太可能不汇报情况，还同意盘旋。

这么一看，一定是那盘旋的7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想要解开这里的秘密，就要借助黑匣子了。

因为飞机没有发生爆炸，所以黑匣子保存的很好，第二天就顺利找到了。

分析飞行数据发现整个飞行过程，燃油消耗的非常稳定，处于正常范围，根本就没有燃油泄漏问题。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那个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那就是飞机上原本携带的燃油就不够。

根据2933的飞行计划，整个飞行路线被划分成2部分，先是从圣克鲁斯飞向哥比贾Cobija，在那里做短暂停留并加油后再飞往麦德林，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临近起飞时，一名球员需要从他的行李中取个东西。

这就像是蝴蝶效应，因为有人要取东西，飞机起飞晚了，起飞晚了就导致无法在哥比贾机场关闭前去加油，所以飞机必须要更改了飞行路线。

此时有两种选择

一是改道先去麦德林旁边的波哥大机场，在那里加油后再飞往麦德林，这是最保守也最正确的做法。

二是直接飞到麦德林，中途不停了。

机长申请的是直飞麦德林，一开始，被玻利维亚航空管理局（AASANA）多次拒绝了。

但不知道为何，后来航空管理局的一位领导莫名其妙的就同意了机组直飞麦德林的计划。

如此一来，中途不用停靠，虽然整个航程减少了，但也失去了中途加油的机会，我们来算一算，2933究竟携带了多少油。

根据加油记录，飞机在圣克鲁斯机场加了3606磅（1636千克）的燃油，而原本飞机上还有燃油16396磅（7437千克）。

也就是起飞时的总油量是20002磅（9073千克），而油箱满载是20639磅（9362千克），这几乎加满的油足够飞到麦德林吗？

理论上可以，但不能出现一点点的意外，这是极其冒险的，也是不符合规定。

调查组经过仔细核对，这趟航程按规定需要携带26570磅（12052千克）的燃油。

包括正常飞行的，前往备用机场的，等待的，改道的，应对突发情况的等等。

很明显，2933号班机起飞时所携带的油根本不足，即使加满也不够，换句话说，中途停下加油是必须的。

而且这次飞机还超重400千克，虽然这不是导致空难的直接原因，但是超载也加快了燃油的消耗。

为何机长和副驾驶如此大胆呢，难道飞机之前没有低油量报警嘛？

还有一点很奇怪，飞机为何没有提前发出燃油警告呢？

进一步分析飞行数据发现，实际上飞机在9:15分就有低油量警报，后来警报被关闭了。

也就是机组肯定是知道这个警报的，可不知为何，他们关闭警报后也没向外宣布。

直到9:52分，才告知空管员油不够了，这中间的37分钟，机组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在低油量警告刚出现的时，机组就采取行动，绝不可能是个坠机的下场，因为这个型号的飞机出现燃油警报后，一般还能飞30分钟，这足够去备用机场了。

而且当时他们距离波哥大机场只有124公里，完全可以去那里加油，可是他们并没有，依旧在朝着麦德林出发。

显然，机长和副驾驶在飞行中，隐瞒着什么。

问题肯定是出在他们身上，调查组马上检查了机长米格尔和副驾驶费尔南多平时的训练记录。

就在几个月前的一项测试中，两人虽然都通过测试，但是考官的评价倒是很耐人寻味。

对于机长米格尔，考官的评价是：

“遇到紧急情况时，请预留必要的时间做准备”

对于副驾驶费尔南多，考官的评价是：

“遇到紧急情况，请按规定呼救，并及时与空管进行联系”

考官对他们的评价说明，这两人在遇到紧急情况时，都存有侥幸心理，不喜欢遵循紧急程序操作，更喜欢选择冒险而为。

实际上，这种冒险的事，他们已经干了不止一次了，经过调查，发现米格尔和费尔南多在2016年就曾3次直接从麦德林飞往圣克鲁斯，而且都很顺利。

可从麦德林飞往圣克鲁斯和从圣克鲁斯飞往麦德林，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麦德林机场的海拔是2140米， 圣克鲁斯机场海拔是373米，从高海拔向低海拔飞，减少了爬升，自然就会省油一点。反之就跟费油。

所以很可能是他们忽略了这一点，只是根据以往的经验，认为直飞问题不大，才敢冒险且隐瞒了燃油报警的事。

可惜驾驶舱语音记录器，在坠机前1个小时40分钟被关了，看起来是人为的。

所以已经没人知道在坠机前1个多小时，驾驶舱里发生了什么。

不过调查组仔细分析了前半部分的语音记录，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原来机组早就知道飞机燃油可能不足的事。

他们也考虑过先到波哥大机场加油，再飞往麦德林，可后来，空管员给他们提供了一条直飞麦德林的路线，这让航程缩短了一些。

机长和副驾驶还挺高兴，毕竟不用中途停下，可以更快到达目的地。

最终他们放弃了中途加油的计划，选择直飞，虽然有些冒险，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至于他们为何直到最后一刻才告诉空管飞机没油的事，这个不得而知，可能跟他们经常直飞这条线路有关，觉得燃油还够。

又或者他们怕自己经常冒险的丑事被曝光，才不敢说，直到飞机眼看就快不行了，才不得不说出来。

从所有的调查结果来看，2933没有任何机械故障，完全就是因为机组的奇葩操作，致使最后一滴燃油被耗尽，4个引擎相继熄火，最终坠毁在跑道跟前。

从2933最后的飞行路线来看，飞机一共在机场盘旋了2周多，飞行了近15分钟，这宝贵降落时间就被机组的刻意隐瞒给白白浪费了。

其实就算到最后时刻，飞机也不是完全没救，

飞机的坠毁地点距离跑道只有16公里，调查组仔细分析过，认为飞机完全可以安全滑翔到机场降落。

当时飞机失去动力的时候海拔高度是4877米，而飞机撞上的那个山坡海拔高度是2652米，根据模拟线路，飞机是可以飞过山坡的。

可是机组在5486米的高度，也就是4个引擎都还在正常工作时，就放下了起落架，接着放下了襟翼并调整到33度。

这么做会大大增加飞机的阻力，令飞机瞬间降低了高度，进而没能飞过那座小山。

虽然引擎停止工作后，起落架和襟翼就无法打开了，但机组选择的时机显然不是最恰当，作为机长，一个能掌控他人生死的职业，越是危险的时候就越要冷静。

或许晚一分钟放下起落架和襟翼，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

不过模拟线路毕竟是模拟，只能说明存在这种可能性，真当身临其境时会作何选择，可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这起空难跟我们上次讲的《巴西254号班机空难》有太多的共同点。

明明可以避免，明明可以获救，却偏偏因为机组的偏执而错过了。

后续

这次事故，虽说机组二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负责运营的拉米亚航空问题也不少。

首先，这是一家规模非常小的公司

新公司是在2015年11月成立的，当时全公司只有8个人，且负债严重，连保险费都欠。

旗下也只有3架飞机，有2架还停飞了，唯一一架在飞的，就是这趟2933。

其次，公司管理是一塌糊涂

当时2933多次申请直接从圣保罗飞往麦德林都被拒绝了。

前面我们我们算过，就算加满油也不符合规定，中途加油是一定要有的流程，所以你申请本身就是错。

又不是什么特殊情况，非得要直飞，结果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被同意了，说明拉米亚航空业务能力差，连最起码的规则都没搞明白。

最后一点很重要，调查发现，机长米格尔竟然是拉米亚航空的合伙人。

通常航空公司的运营成本，燃油约占1/3（跟油价变动有关）。

作为一个亏损企业，自己又是合伙人，机长米格尔当然是拼尽全力为公司省钱了，怎么省呢，减轻飞机的重量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机长应该是为了省钱，才不去加油，靠极限的冒险飞行，来给公司和个人增收创利，结果却引发了这场悲剧。

可怜那不幸遇难的71位乘客，因为机组的自私行为搭上了宝贵的生命。

2018年4月27日，经过1年多的调查，调查组发布了2933的最终调查报告，认定飞机是因为燃油不足，导致4个引擎都熄火，最终失去动力才坠毁的。

导致这场空难的缘由主要有以下几点。

 机组人员决策失误，明知道飞机的燃油量很低，却没有采取纠正措施让飞机着陆或去加油，利用极其有限的燃油冒险飞行。

2. 机组在燃油报警之后，没有采取措施，也没有第一时间上报此情况，导致飞机陷入了危险的处境。

3.机组在最后时刻，没有按照规范的流程操作，过早的放下了起落架和襟翼。

4.拉米亚航空公司没有考虑飞往备用机场所需要的燃油以及紧急情况的备用燃油，制定了不恰当的飞行计划

5.拉米亚航空公司缺乏监管和运营控制，没有监督飞行计划，也没有及时提醒机组。

至于麦德林的空管员，一开始人们认为是她的指挥不当才造成的事故。

但调查结果说明，她没有任何责任，甚至其出色的指挥还避免了2933撞上另一架飞机。

由于机长和副驾驶都在坠机中丧生了，所以不再追究他们责任，民航部门吊销了拉米亚航空的营运执照。

该公司的另一名合伙人古斯塔沃·（Gustavo Vargas Gamboa）被玻利维亚检察官以误杀罪控告，他的儿子也被调查。

另外拉米亚航空的管制员西莉亚·卡斯特多 (Celia Castedo)也涉案其中，她前往巴西寻求庇护，后来被判无罪。

至于沙佩科人球队，这次事故让他们几乎失去了所有主力球员（留队的有18人）。

幸存下来的3位队员，替补门将富尔曼右腿被截肢，成了沙佩科人的形象大使。

内托伤势严重，经历了多次手术，看起来已与常人无异，但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后选择了退役。

后卫阿兰是唯一重返赛场的幸存者，他后来多次为沙佩科人出战。

他们的对手国民竞技在灾难发生后选择退赛，最终南美足联将2016年南美杯冠军授予了沙佩科人全队。

可面对这个特殊的冠军奖杯，沙佩科人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实际上，巴甲当时为沙佩科人提供了连续3个赛季不降级的特权，但被拒绝了。

他们接受了租借来的球员以及重新培养新人，在后来的比赛中，踢的也是可圈可点，如今又重新升上了巴甲。

好了，以上就是今天的故事，我是长风，我们下期见！

参考资料：

  作者：奇闻观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