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百科大全 2023-02-27 10:21:43

郭维远‖煤海沉浮

【小说】

煤海沉浮

郭维远

北方的煤矿一般坐落在穷乡僻壤的地方，而且交通不便，气候不良，土壤贫瘠，当地社会、文化相对落后，百姓生活相对贫穷……这是吕梁山脉再平常不过的地方，距离黄河还有30公里，典型的黄土高坡地形特征，人家的河水一般是由西向东流淌，可这里的向阳河却是由东向西流……要知道黄土地域，最缺乏的是水，可这些水质是山脉中，无数个泉眼昼夜不停地嘀嗒才汇集了一条狭窄的河流，这条河流简直就是当地百姓的生命源。大家居住在七高八低的山梁上，平日吃水，只能肩挑，一天几乎半天的时光花费在这个营生上了。这还是正常，遇上刮风下雨，别提多艰难了……所以说；山区的人远比平原人要艰辛些，这是客观的原因。虽然解放后，国家大力发展矿山事业，但是比起来平原还是有差距。水是一切的源泉。建设矿山绝非一蹴而就，像自来水，是百姓以及生产中头等大事。再就是修路、人家说蜀道难行难于上青天，这边一点不比蜀道。出门就爬坡，爬坡又要下坡、转弯、再爬坡……周而复始、层出不穷。贫穷似乎就是这儿的特色，久而久之人们也习惯于这种命运，只能省吃俭用，生活水平几乎温饱也很难维持。为了省吃，一天两顿饭。即便是两顿饭，也是稀汤灌大肚，玉米饼子加咸菜，要不就是土豆和萝卜。别说是过年吃个饺子，也是土豆馅加少得可怜猪肉沫子。衣服也是很匮乏，就是冬天的烂棉袄和春夏的外挂。人一旦物质上贫穷，精神生活也好不到哪里。许多人有共同的气质糗气，这种性格，本地人彼此很难感觉出来。只有外地人，接触以后，就会感到。大山里，照理说人的胸怀应该有其山的气势，毕竟大山养育了人们，每天抬头不看低头也要看到大山。那样朴实、深厚、沉稳，造就人们大气磅礴的胸襟。可是现实生活的窘迫，却让人们唯唯诺诺，说不出的人性。是男人吗？兼有女人的脾性，是老人吗，却是儿童的反复无常。小县城，满大街卖一种小吃碗托。其实是荞面和白面和在一起，经过稀释，其液体倒入碗里，高温加热，所形成的晶亮啼翠的食品。像陕西的油泼辣椒一样的佐料，这种食品不油腻，清爽，但是不经饿。倒是拨撂了胃口。不像南方的小吃，精致又讲究营养。广东的早茶中的食品，云浮的粉、皮蛋粥……不错人家南方的大山都皆为山清水秀，不像北方的大山那般粗放。按照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论，什么样的山峦、什么样的水势、什么样的饮食文化，会折射出什么样的人文社会心态。曾经是一处破落的明清街，只见院落中因为风雨的侵蚀，墙砖有些严重变形，剥落、坏损，有些不堪。明显地看到，那些低矮的房屋，下陷特别严重，无疑都是危房了，不解的是，这些应该是文物级别的房屋，为何没有人管理？幸亏百年的建筑，当时没有人偷工减料，否则根本支撑不到现在。院内有些墙皮潮湿，竟然有了青苔。甚者，阴暗角落，也有青苔，走到上面，光滑几乎要摔倒。院内居住的人较杂，东西到处乱堆，好像很久没有打扫卫生了，垃圾比比皆是，气味也很难闻。小狗摇着尾巴乱窜，小猫则是睡在主人的窗台上，半眯缝着眼睛，瞅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最难闻的气味来自院门旁边的厕所，那SO2特殊的恶臭气体，直冲鼻腔，让人窒息。一颗红枣树，弯弯扭扭伸向天空，树体遮天蔽日，本来拥挤不堪更显得，没有多少空间了。下雨便随着风，吹落的小枣撒落在院内，像黑泥地中的红萝卜头，那样鲜艳夺目。张家婆姨的斥责孩子的声音，给本来喧闹院内增添了别样风景。这个院内，人类繁衍多少代了？谁也搞不清？但是若干年后，从这个院落却走出去一位当地赫赫有名的煤炭大亨。

（1）
这片神奇的土地，自侏罗纪造山运动后，逐渐形成了地下丰富的煤炭宝藏。改革开放前，国家钢铁行业需求焦煤的量不是很大，甚至有些供大于求。自从国家钢铁行业大发展后，情况大有改观。这个县城，曾经走出去红军时期的将军贺昌以及不少老革命，其中一位老八路，解放后，担任了某大型钢铁企业的领导，第一个提出用国产焦煤替代国外进口焦煤的设计流程。本身家乡的焦煤，低碳低硫且粘结指数非常高！不愧为煤炭中的瑰宝。不但为国家节省了不少外汇，重要的是发展和带动了家乡经济。由于是国家钢铁企业的龙头单位，此行动起到了蝴蝶效应，别的钢铁企业纷纷效仿，毕竟这样焦煤生产出的焦炭，企业生产效率大幅度提高，成本也降低许多。一时间，本地的焦煤成为众多钢铁企业的香饽饽，一时间成为大家追捧的对象。本地焦煤矿业也随着蓬勃发展，其中三家大的煤矿成为行业的领头羊，可谓是三足鼎立撑起本地经济的一片蓝天。刘家父子就是从明清街走出来的后裔。骨子里了晋商打天下的理念，重信誉、严于律行，虽然开始资产低开低行，发展不是很快，但是后来企业大好，非但经营的主营项目稳定攀升且非主营项目，像雨后的春笋飞快发展。最初刘家父子，贷款承包了原来不甚景气的单位煤矿，起步时也就区区的百十人不到的规模。煤矿的生产时时刻刻离不开投入，井下的安全要花钱，生产的每一步同样如此。人工费、材料费、设备安装、检修费，以及企业上缴国家的一切税费等，的确每行进一步处处离不开资金的保障。钱是老板的命根，确保煤矿稳产，不出现安全事故都是刘老板心中的头等大事。地下开采，有许多不确定因素，首先做足各种准备工作。人的因素是第一位的，班前会，一定要有带队的矿级领导下井检查督促各项工作。瓦斯是井下安全第一号大事，设备要不断更新发展，专职管理人员的培训也一定同步跟上。当然井下透水、火灾也不能不重视，前段还有漏电差点触死人。幸亏抢救得当，才没有出大事故。刘老板本着保战略合作企业的4#精洗焦煤的量，一般都让井下多采煤。人家别的另外两家大煤企，说刘老板的经营之道，有点像“蒋介石”打仗的战略，即步步为营！人家刘老板，微笑答道：“恰如其分”。刘家占据向阳河北段地域，王家则是在南段靠近向阳河一侧，开始产业发展。王家的老板甚是年轻，比起刘家的儿子差不了几岁。人家的起步都有几分传奇……起初，在现在的矿上，上班学徒时，是一位电焊工。当初，矿上经营非常艰难，工资都开不出，上级决定拍卖该煤矿，当初是亲戚帮助，买下这个煤矿的经营权。也就是人家王老板命好，煤矿刚刚起步，便逢钢铁行业大发展，有的大型企业，看好其煤矿的储量以及2#、4#煤质丰富，便签订战略合作单位。大企业财大气粗，得知其缺少资金，毫不犹豫提前预付，这样剩下工作便好张罗了。企业顺风顺水度过了，起步的危机，开始远航。一个少帅，文化程度又不高，跟前若没有高参企业的管理，如何能正常地运作，所幸的是家中有位亲戚大叔，是一位大企业退下来的领导，时刻辅佐着，使本企业越来越走向了辉煌。欲说本地区赵家的煤企的崛起，人家则是完全依靠自身不懈的努力，通过知识改变命运，迎来人生的辉煌。从小就失去母亲，父亲也是疯疯癫癫的人，靠着百家饭长大，立志改变命运。改革初期的大学生，毕业后是有工作安排的，他放弃这个机会，回到了家乡，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拼搏。第一桶金，是自己办的公司，通过租赁矿山设备，打开的局面。当时社会上，融资特别难，没有现在这么多大小银行。可是，大学专业就是矿山机械，煤矿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肯定离不开设备的更新改造来进行。赵总，经过深入细致的调研，煤矿井巷的支撑，已不再是原来的木工支撑的手段，而是液压支撑的新工艺。新的工艺的设备销售，没有一定专业背景和相关矿山管理知识，很难胜任此项工作。凭着热爱家乡以及娴熟的专业技能，很快让公司的挣得盆满钵满。就在大家以为赵总会引着大家，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大阔步向前时，人家却找准机会，进入煤企行业。无疑后来进入煤企的矿山，只能在远离向阳河煤层较远的地段，开始了梦想的追求。

（2）
刘家经营煤企走的是一条按部就班、步步为营的策略。的确，经营的是老本行，人员熟悉、场地熟悉、但是毕竟煤企的产品，一定销售出去，才能实现由产品真正变为商品的转变。也就是资本的积累增值的过程。刘家最大的特点，就是生产过程较为完善。但是现代企业管理较为薄弱。王家似乎也是同样的顽疾，所幸的是仗着年轻，掌握新知识快，再就是身边高参实在高明，企业搞得如火如荼。不过王家，家族性管理有些盛行，资本运作不是太正常。办公大楼，负责接待外面贵宾以及本单位领导就餐，专门安排人员负责本项工作。煤企，工作环境差，能在本岗位工作，一般人没有背景的人，不会摊上这个美差。话说柱柱和花花幸运地当上服务员，后来改改也来到这个被众人向往的好地方。自然了，这个地方风吹不着、雨也淋不坏。整天的伙食堪比家里过年的水准，甚至超过家里的伙食。还有饮料随便喝，白酒总有宴会剩下的，也是让大家顿顿有酒喝。当然了，这个食堂的工作，有个特点就是超负荷，没有钟点，也非常辛苦。不能说，好地方，什么都好！毕竟好东西吃多了，身体就会超标，诱发各种疾病。不久以后，柱柱的助手，不到身高1.7米，体重竟然达到200斤。一天走路都吃力，别说干工作了，时常偷空就想眯一会。柱柱不乐意了，经常批评：“说徒弟偷懒……”。其实那是徒弟血脂高，犯病了。温饱思淫欲。大厨助手，是个外地打工的，身高树大、膀大腰圆。正是四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龄，整天吃好的，喝好的，可工作关系，不能回家。不知从何时开始，偷偷地与大楼里搞清洁的一位年龄相仿的好上了。因为那清洁女，丈夫下煤矿，不幸被井巷的坠落的石块，砸毁了腰椎间盘，导致下身瘫痪，膝下两个儿女，正在上小学。丈夫不忍心。妻子守活寡。曾经要妻子，再找一个人家。妻子思来想去，怕担心孩子到了新的家庭受气，也怕跟着丈夫吃苦。咬咬牙，坚持给儿女们一个完整的家。矿里照顾他们，就让妻子到办公大楼，搞清洁卫生。……身边有这样的人物，久而久之，花花学着，搞起了畸形的恋爱。本来如花时机，长相又甜蜜，追着的男孩子一大群，偏偏要和有家室的人，外地供货商谈什么“恋爱”。没有不透风的墙，父母是知道了，狠狠教训了一番。本来应该是悬崖勒马，赶紧刹车才是。可是爱情有时是自私的，非但没有知错改正，反而把怨恨归结到，改改身上。一般的思维，尤其文化程度不太高，加上一种偏见，就以为改改一来沾亲带故，二来身边发生事情，知晓的很多。自然而然，一定是她给父母，通风报信。若该改文化程度高些或者善于沟通，余下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当花花当面质问改改，一个说是，一个说非也！改改不会用摆事实、讲道理程序，一点点让对方明白自己是清白的。反而拼命争辩，结果事与愿违。对方在冲动的情绪下，用长长的美甲硬是把改改美丽眼珠挖出……后来，花花被判徒刑，改改则是失明度余生。王家后院着火，又赶上井下出现安全事故。赵从这个时候，忙着为县里面的火力发电厂，拆迁的事宜，协助县里领导运筹帷幄。这不新选址地方，拆迁方案已出台。众村民都抱怨，给的款项不合意。即便如此，这也是工作组，做了大量的系统的准备工作，并经村里同意，才出台的。眼瞅，与电厂签订的合同，马上就要实施了。可村民们，不知何故又变卦了。县里领导能不急吗？因为赵总的原籍是电厂附近村庄的人，本身是乡里乡亲，本人口碑也不错，主要还有沟通能力十分强。的确大学回乡创业，政府没少给予资助和政策帮扶，赵总是铭记于心的。只见，新选址电厂的地方，人家施工方已经放线，定下桩。有的正在安装临建设备。村民不由分说，就乱拆乱搬，场地一派狼藉不堪。赵总，便把自己厂子的年轻人组织起来，护厂。就像最早的纪录片，反映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两方用石子对垒一样。出现在工地上的镜头，村民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用大塑料袋套住头额，只留两个窟窿，使劲往另一方投掷石块。赵总，这一方却是头戴安全帽，手中握着制作防护板，抵御对方飞来的石块。

（3）
说赵别总人家善于协调和沟通人世间的事物，凭着良好的人际关系，在那个时代可谓占尽机遇。由于发电厂筹建，帮助政府平息了村民闹事的事态。建设工期如期开工。让那些领导从此刮目相看。当然村民的愿望，赵总也是变了手段成全。说起来：赵总因为协调有功，政府便给足了一些企业发展的扶持政策红利。反正用人之际，谁也是用，便把这些村民，作为今后人力资源库储备下来。接着，县里面拍卖一些亏损的煤矿，虽然赵总的企业资金不足，出于扶持帮困，意外获得一个煤矿。开始，别人都看不好，自然而然是烫手山芋似的，人家赵总勇敢接住政府抛来的“绣球”。也该遭人家赵总发达，自从接手这个煤矿，煤企行业一下子成为卖方市场，火得不得了。赵总的企业一下子，跻身县里骨干企业。以此作为抵押，赵总一下子把别人不敢接手而且面临倒闭和小矿山整合起来，实现了集团化的目标。企业发展必然要竞争，的确这是难于避免的。赵总企业管理是科班出身，看到同行们重蹈覆辙的无序竞争，专门提议成立地区煤炭商会。这个非官方组织的协会，避免无序竞争的弊端。像煤矿之间人员的竞争。比如好的装载机司机，今天到这个矿山一个价，明天到那个矿上又是一个价，炒来炒去搞得彼此伤害不浅。再比如销售焦煤的同等质量的价格，以前，被买方压来压去，搞得煤矿彼此之间都有了沟壑。自从有了协会，信息共享，大家再不为价格大战劳神了。还有定期交流生产和销售、安全等方面的先进管理理念。老百姓抱怨，县域煤炭经济把环境搞得乌七八糟，到处是煤灰，连一件浅色的衣服都不敢穿，整天关着窗户，生怕外面的粉尘落到家中。于是协会从此着眼改变周边的环境开始。大街上连角角旮旯的煤灰也从此鲜能看到了，从让百姓开心的是向阳河道开始治理，先是铺上砖块，周围裸露土地种植上绿化草坪，反正有点像大城市搞绿化那个雏形了。赵总又谋划搞大的企业规划，追逐更大的目标。这样一来，百姓最愁盼的子女工作有了着落。的确，大的项目落户，煤化企业，需要大量的职工。更需要有学识的年轻才俊。家乡多年来发展的完结，一下子显现，原来是教育跟不上。赵总第一个拿出一笔不菲资金，投资家乡基础教育。以盛大公司命名的中学大楼，拔地而起。从此，家乡的学子再也不往返数百里，到别的地方求学了。高薪聘请的教师，本来就是人杰地灵的儿女，加上一流教学环境，很快学校进入到忘我腾飞的境地。王家老板一看，赵总大刀阔斧搞教书育人的事迹，深受感触，不仅是善举，重要的也是企业发展的长远打算！跟着效仿，于是着令手下王副董事长，负责筹建中学。这位王副总不含糊，为了赶在秋季开学前竣工，吃住在工地，几乎是废寝忘食。不慎患了脑梗，昏迷在工作岗位，本来医生把王副总抢救回来，大伙因为有山里人特有的情义，探望者络绎不绝。医生的警告置若罔闻，让死而复生的王副总，彻底告别了人生。王总好是感叹：“好心人办好事，有时候真要分时候！……”刘家也同样觉得办教育，利国利民也对企业未来的发展十分有益。就在煤企附近的山上，本来是想建设一个公园，新建了中学。这可是县里面居中的地址，可乐煞百姓们。巨口称赞刘家为大家办了一件大好事。刘家就是这样，一向打着运气牌，谋划起事情，总是不急不躁、有板有眼。也不骑马更不骑牛，骑着驴不紧不慢。防控管理防线实在做得好。这是秋天的一个早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上。太阳喷薄而升，照理说大地都应该蓬荜生辉了。山区不一样，地区低洼之处或是阳光方向没有大山，光线鲜亮那是必然的，可是被大山遮挡的那些山麓的地方，灰暗且无生机。向阳河两岸，早上晨练的人们，习惯于自己每天的动作。女士们最热衷于东北人创作的相似“僵尸舞”的团体操，巨大的音乐下，清一色的娘子军队伍边行走，边做着那种蛮狠的动作，霎时间女人们温柔的本性所剩无几。倒是晚饭出来散步的人们，迈着平稳八字步，一步步向着远方前进。不知哪位人说道：“赵总的父亲突然去世了……”。

（4）当地的风俗老人百年之后，家里人一定会及时奔丧。家族以及亲属几乎会在治丧期间，准时参加各种祭拜活动。远程的人只能吃住在附近临时安排地方。治丧的“仪仗队”，统一穿着制服，前面由小型货车开道，车上放着缓缓低沉的哀乐，后面穿着孝服的人员，举着板凳，其上面的祭品是刚刚宰杀的猪头。其次为祭品是用小麦面粉制作各种造型的面食，上面涂着五颜六色的色彩，当然黑白为主基调。尔后，那些“仪仗队”吹着号，打着鼓点，跟着车，慢慢行进。车上大型遗照，在阳光反射下，把路旁人的眼睛折射得非常不舒服，倒是引发人们对逝者多了几分追思的情调。无疑赵总的老父亲不幸过世，悼念者甚多，当然有头有脸的人物，倒是给赵总接待，增添了繁重和仓促。……自从老父亲走后，煤炭行业开始不景气。更不可思议的是，市里某个领导，由于经济犯罪，赵总也被牵连进去，这样公司的运行则有儿子负责管理。资本运作，本来就需有一定知识和商海驾驭能力操作，方能领导和管理好。何况，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统管，如何在资金几乎断链，市场变化无常中实现突围，简直是梦想。人间刘家父子，一看焦煤市场不看好，赶紧让煤矿限产，仅仅维护几家战略合作伙伴的供货业务。别的业余，下狠手不做。也就是把损失减下到最低。房漏必遭连云雨，一时间煤炭市场销售的疲软，老板们心力交瘁、疲于应付。下游企业由于焦煤供货匮乏，不得不将焦炉压火待料状态。刘家附近的国字号焦煤企业，却不像刘家这样收缩生产，只顾自己的利益，不管不顾下游企业甚至是整个国家的利益。国字号企业人家的工资从来没有拖欠过矿工，不像刘家、王家，一般要压着工资3个月，美其名曰是担心工人随意流失，其实就是变相的违背《劳动法》的规定，刻薄工人。赵总的盛大公司，本次不能幸免，以往还是很少有拖欠工资现象。正如县城社会流传的说法，还是国企好，一周能有两天的休息日，节假日若加班，还有额外的补贴。总之工人的主人翁能得到兑现。不像私企，老板们那样刻薄、黑心。说起来，刘家、王家等，谁家都有难念的经，有时候老板们被市场逼的，也是事出有因。说起来，这些老板们，平日和工人们也能打成一片。见了也是客客气气，从没有大老板那种霸气。逢年过节，也会像国企一样给工人们额外搞搞福利，发发大米、油、面。让下面工会组织到困难家庭访贫问苦，嘘寒问暖。平日里，这些大老板生活甚是简单，也和百姓一样，一碗面就是午餐。绝非不是社会传闻生活奢侈无比。的确，赵总后来生活方面有些非议。比如爱打高尔夫以及有些绯闻，据说一层楼几乎是要换穿的服装，以致后来儿子成亲，大办宴席一举成名天下知……可人家的解释，许多处于商业的考虑，其实许多是误传，知不是媒体吸粉的濠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孰是孰非，老百姓其实心里有一杆秤，自然对赵总爱戴有加！毕竟小小的县城，有其存在，打造了几乎是千年的神话，百姓还是受益匪浅。那大小不一的企业，让县城有了综合的生产体系，让煤炭之乡彻底焕发出青春的风貌。煤炭资源不仅仅能从空中的高压线输向四面八方，而且交通也是四通八达，尤其是高铁的汽笛声声彻底让百姓，真正过上现代美好的幸福生活。私企毕竟是社会生产力的补充，虽然起步晚，但是有无限的前景和生命力。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无论是刘家、王家、赵家等，他们也是从百姓中来，本质都是善良的，都有一颗爱国之心，以至于有担当和追求，他们应该是国家中不可或缺的宝贵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