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与天一阁——从“水”文化说到天一阁保护的灵魂

“水”与天一阁——从“水”文化说到天一阁保护的灵魂,第1张

”与天一阁——从“水”文化说到天一阁保护的灵魂徐炯明历史上藏书楼毁于火灾的事例不胜枚举,如宋代叶梦得、朱常山藏书楼,藏书均三万卷以上,但这两家藏书楼俱毁于火。宋代学者尤袤的“遂初堂”,在宋光宗时荣极一时,但很快就书烬于火。明代杭州张翱藏书楼、著名学者钱谦益“绛云楼”也因未严格控制用火而毁于一旦。由此可见,藏书楼如果要控制好“火”,就必须解决好“水”的问题,否则其藏书与藏书楼便时刻存在“火”的隐患,命运可想而知。这正是我国历代藏书家在建设、管理藏书楼中煞费苦心思虑、经营的难题。天一阁自明代嘉靖年间建造留存至今,已近440年历史,一直未受到人为火灾的影响,岿然独存。在我国藏书史上创造了奇迹。成为了历史最悠久、书籍保存最完好、世界排名第三、亚洲排名第一的著名藏书楼。因此,有必要进一步审视天一阁的建筑氛围和环境布局,有必要对藏书创建人范钦和其家族在建设、管理天一阁藏书楼上独到的精神思想。本文试就“水”与天一阁的紧密关系,探讨研究天一阁建设上的科学理念和管理上的人文情怀。一、天一阁藏书楼的“引水”(一)理念上引水防火的“水”概念天一阁藏书楼在其建造之初,其主人范钦就已经充分考虑了书楼与防火的关系。因此,在建造时就将书楼的防火措施做到了全方位的布局,特别是在理念上将“水”的概念表现在建筑形制、纹饰等方面,使人看到书楼,就想到防火。1、藏书楼建筑开间形制的“水”理天一阁藏书楼的建筑设计形制与隔“火”紧密相关。首先是主人范钦将藏书楼建造成与传统建筑不相符合的建筑规制。从其外观看为六开间楼房建筑,即民居建筑五开间的西侧加一楼梯间,形成书楼的独特偶数开间建筑制——“六开间”。范钦为何会考虑建造成这种形制呢?原因在于《周易·系辞》郑康成注曰:“天一生水于北,地二生火于南,天三生木于东,地四生金于西,天五生土于中,阳无偶,阴无配,未得相成也。地六成水于北,与天一并,天七成火于南,与地二并,地八成木于东,与天三并,天九成金于西,与地四并,地十成土于中,与天五并也”。合其天一、地六之象,有“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意,取其“以水克火”之义,因而将书楼设计成开六间,并将楼上看成“天”,楼下而成“地”,楼上“一”大通间与“天一”相吻,楼下分成“六”间与“地六”相合,从而成为了历四百载之久的“天一地六”之说法。笔者以为,仅理解为“以水克火”,似乎简单了点,应有深意存焉。老子《道德经》曰“……`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不仅可以克火,水的根本品质是滋养万物,恩泽万物。”范钦对“天一”的理解,应是一种更博大、有胸怀,更深远的寓意。宁波话语中“书”与“水”基本同音,他视书为清明、纯净、有着高尚品质的水,视为滋生泽物的生命之源,是人类文化的精神导引,视为生命的、永恒的传承。因此说,望见“天一阁”三字,不是望文生义简单解读为“天下一阁”或“天一第一阁”之意,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以水相拥的“水”阁,名符其实的藏书(“水”)之阁。这种书楼的建筑形制后因其藏书的成功,而闻名于天下。清乾隆年间诏修《四库全书》竣工后,乾隆皇帝专筑七个皇家藏书楼藏之,便是参照了天一阁的形制,使天一阁成了皇家藏书楼的蓝本。2、建筑实际布局中的“水”系中国传统古建筑以其前后“天井”布置为重要布局,天一阁也不例外,仍延用此要求进行藏书楼的建造,即在楼前后低于房屋地坪约15厘米的地面,建造了“天井”。“天井”不仅是传统古建筑保持涵养水份的地方,在其实际作用上也的确起着聚水、接水、疏导等功能,而且也有着“四水归堂”、“肥水不外流”等寓意。是整个建筑布局和环境之所需。天井一般设在前后房屋之间或房子前后,宁波人一般通称其为“明堂”、“堂沿”或叫“下阶沿”、“见天”、“堂前”等,但民间工匠则俗称其为“天井”。天一阁主人范钦需要“天井”这一建筑隐喻,将其纳入天一阁整个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精心设计,对于建筑理念上的“防火”与书籍的“排水”有着极为重要意义和实际作用。3、建筑装饰中的“水”意为了将水引入藏书楼,范钦在建造和设计天一阁时,在藏书楼的二层楼板下装饰了许多彩绘,并将需承载阁中大量书籍和贮藏柜的负载横梁设计成正方形平顶,即在楼板下东、西走向的搁栅上增加了呈南、北走向的横梁数条,从而形成了传统建筑意义上的方形装饰的“平綦”“藻井”形制,“井者,聚水汲水之所”。使其既解决了承重需要,又满足了把“水”引入藏书楼内的设计理念,并在“藻井”“天花”中的上进行了彩绘装饰,其彩绘的纹饰也均属水藻之类纹饰,更加重了理论上的引水意义,达到“以水制火”的目的。藏书楼的彩绘装饰不仅只满足于“藻井”部分,而是在整个楼板下的梁架、搁栅、天花等处装饰了各种图案和纹饰,这些图案与纹饰都具有特定意义和一定作用,分析认为它们均按传统的防火要求和防火理念及建筑装饰美学角度出发而进行绘制与修饰。图案大体可分四类:其一为水藻类,其二为水波纹类,其三为水兽类,其四为水神类。所有图案与装饰无不体现藏书楼引水的“以水克火”的防火理念和以“水”保楼之祈求。此装饰对后来清代宁波仿天一阁的“抱经楼”影响更是甚远,抱经楼主人卢址把它的书楼装饰图案,一直扩展到了屋面上的所有椽子,应用的范围也更广、更多。(二)建筑的实际用水布置1、“天一池”与藏书楼的“近性”配置天一阁主人范钦,为了让其藏书和书楼能真正地一代一代传承下去,除藏书楼本身建筑理念上包含“水”外,还必需以实际的水以备万一,俗话讲:“远水救不了近火”,因而在其藏书楼建成同时,于楼前开挖了一座水塘,筑塘成池,取名“天一池”,与书楼同归一名。据全祖望《天一阁碑目记》记载,范钦在挖筑水池时,正好得到元代大书法家偈溪斯所书《吴道士龙虎山天一池石刻》,所凿“天一”池名,可谓无巧不成书。此目的完全可以认定为书楼的防火是其第一之需要与配套设施,更是扑灭实际火灾之必需。“天一池”与藏书楼的二层形制、六开间构筑合称为双“天一”,可谓是理论与实际“引水”的近性结合,成为藏书楼建筑防火规制实例与防火理论实践的典范。2、书楼外围环境的水系布局据民国《鄞县通志》和《宁波府城厢图》记述,天一阁外原有一条既连接菱池、马眼漕,又与北斗河、月湖相通的自然水系——河道,也是范氏家族出入天一阁的主要通道之一,此水系是范钦考虑将天一阁建造于此处的一个重要原因,并与天一阁的“天一池”相连通,形成一个自然与人工相辅相成,密切联系的防火的水系,也是藏书楼和整个建筑群内族人生活和防火两项相互依赖的重要自然基础,为人们物质需求所必备的条件之一。只可惜此水系原有河道于清晚期和民国初,因城市主要交通设施的改变,均遭废弃、改造而填塞,成为了今天人们行走道路和车辆通行的马路。二、天一阁“排水”体系的布置为达到天一阁的防火目的所建立的“水”系统,与天一阁所藏的书籍防水、防潮刚好是相克的一对,主人范钦在考虑保护好这批家珍并传世后代,对天一阁的书楼布局、书柜设计、放置形式、配置物品等一系列的合理的处置和布局,将书与“水”两者保持平衡关系,使书籍历四百多载,维护完好,其卓有成效的管理方法归结如下几点。1、书籍排水去潮的“曝书”天一阁所藏古籍在范氏家族管理时代,都在每年夏秋的“二伏”或“重阳”间进行一次书籍凉晒,即“曝书”工作,其基本方法:就是将天一阁前后窗户打开,而后开启书橱前后两面的柜门,进行通风、除味,再接下来就是把书籍取出来,置于楼内的临时支起的搁架上进行通风、凉干,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阳底下曝晒,经过半天或几天通风,使书因一年的存放和当年霉季影响所发生的霉潮现象或产生的其它变化情况,比较彻底地霉散气尽,这对防止霉变加剧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天一阁家族所采取的这种古籍的处理方法和操作步骤,虽然简单,但对于古籍的长期存放、延长古籍的寿命,十分有效。书籍去潮除了“曝书”方法以外,天一阁还进一步考虑了书籍与“水”平衡的实物防潮理念,也在此楼内反映一二,即将现代普遍所采用的放置防潮剂方法应用于藏书楼内,在楼上每个书柜下面搁置一块大石,称“浮石”,此石重约五十斤左右,似太湖石,属“英石”,系产于广东英德县的一种石灰岩石料,其设置于书柜下面的功能是“吸潮聚气”(干时聚气、潮时吸水)之作用。2、书柜形制设计的通风排水天一阁的藏书柜在书籍防潮方面所起的作用是十分重要的,其设计制作的形状为“前后双开双门多层分格贯通式”柜子,此形状设计对于满足所藏书籍的夏秋季“曝书”的通风干燥,房屋的分割与减少柜子总量,书籍的提取与查验,清除灰尘与整理书籍,以及保持楼上一大通间的“天一”形制等都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并为日常管理、护理、清点、检损、取阅等也带来了极大便利。另外,其书柜放置所形成的一大通间,把所有藏书放于一个平面上,让阅者一览无余,不是炫耀华丽,而是简洁通透,体现出范钦“藏”的文化延伸,不求张扬,只求藏的真谛,藏得寂寞,藏得深远。3、排潮防腐与防蠹的芸草古籍保持除了去潮防霉以外,还必需进行必要的防腐与防蠹,它是天一阁古籍收藏中极其十分重要工作之一,范氏家族对此有其很好防护手段与方法。在防虫防蠹处理上,范氏天一阁采用“芸草”防蠹,即将“芸草”置于书柜内或夹于书籍之中,以其特有气味的散发而达到防虫防蠹的效果。芸草产自云南、广西,属菊科草本植物,其名为百花除虫菊,所产生的气味具含芳香性味道,每年四、五月采集后干燥,用时可装入小布袋置于柜内若干处或直接将干草夹入书中进行防护,只是后者对书籍纸张的色彩保护有一定影响,但其药力功效两者基本相同,是天一阁书籍保存四百多载唯一的防虫防蠹手段,但其因范氏家族的衰弱,“芸草”的更换与保持及其维护未能按范钦的原始要求,至解放初藏书受损已经比较严重,路工《重访天一阁》记载:“……又借阅《事物纪原》,书中蠹虫爬到我手上,书已千孔百洞。”试想如果管理失效,效果再好的“芸草”也无济于事,今天天一阁人仍继续保留这一传统的防虫方法,所采用的“芸草”是广西金秀瑶族自治县出产的一种香草,名“灵香草”,亦叫“黄香草”,对人体与纸张均无副作用,但因其生长于海拔三千到五千米的高山深谷,需生土轮种,植枝难度大而显贵重,现天一阁要继续把这一“绿色”的书籍保护之路发扬光大。三、“水”之灵与天一阁保护的灵魂范氏天一阁引水的真实目的是制“火”,但真正实现天一阁流芳千秋的是依靠一整套严格的管理制度,这是水之灵和人文精神之灵的相合。(一)天一阁控“火”的管理建设1、“烟酒切忌登楼”自范钦创建天一阁始,就立下了这样一条规矩:“烟酒切忌登楼”,它是天一阁范氏禁牌中的第一条,对近440年藏书楼的控火起着极其重要作用和深远意义。此禁言是天一阁主人范钦从他的好友、明代著名书法家丰坊的“万卷楼”(距天一阁200米)被火焚毁中直接吸取教训的,是对防火所采取的最明智之举。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缪荃孙随太守夏闰枝访天一阁观书,“范氏派二庠生衣冠迎太守,茶毕登阁,约不携星火”,足见其防火制度执行之严明。如今天一阁后人仍坚持其“无烟火”的明确禁令,把其视作为必须遵守的原则之一。因此,在整个藏书楼内均未进行任何电器设备的安装,以及设置明火之处,使这一已被历史证明了可行的传统禁令,继续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延续其可靠性和威严性。2、建筑风火墙与防火隔弄设置的控火为防明火可能造成天一阁的灾劫,范钦在其嘉靖年间建造书楼时,就考虑让其故居中的明火之处与其藏书楼进行分隔,因此在设计建造天一阁时,将其所居的住宅与天一阁之间,建立了一条防火隔弄,使其不与住宅紧密相连,隔弄实际宽1.7米,虽书楼山墙与住宅厢房的后墙间的两道墙相距不宽,但其防火所采取的措施已十分明显。为更好地防范火灾殃及藏书楼,又在藏书楼的山墙上加设了防火的马头墙,俗称“风火墙”,使其更具实际防火作用。(二)天一阁“水”之灵1、皇家藏书楼命名与天一“水”关系天一阁的“水”与清代乾隆年间的皇家藏书楼命名关系十分密切。在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诏修《四库全书》,向各地采访遗书,范钦的八世孙范懋柱进呈天一阁藏书638种,其中被《四库全书》收录96种,百分之九十九书籍见于四库目录,为全国进呈书籍排名之第三(第一、二名分别徽州人士),受到乾隆帝的赏赐,赏毛装本《古今图书集成》,此后又赏《御题平定回部得胜图》、《平定两金川战图》。后来各地庋藏《四库全书》有“南三北四”之称的文渊、文津、文溯、文源、文澜、文汇、文宗(间有古籍作淙字)七阁,以及无锡薛福成“传经楼”,城区卢址、慈溪沈德寿的“抱经楼”等私家藏书楼,都仿天一阁的“天一地六”之建筑格局的《易经》理论而建造,即取其“以水克火”之意。然皇家七阁之中唯独文宗阁的“淙”字无三点水作边旁。考其原因有二,其一:为文宗阁定建于江苏的镇江金山,其阁本已依于长江,“宗”字阁已与水为伍,不必再加三点水成“淙”字;其二:是中国古代神话《白蛇传》故事中“水漫金山”之故,文宗阁所建之处曾有过“水漫金山”,所以钦定时,将文淙阁的“淙”字三点去掉,定命为“宗”字,这是仿天一阁收藏《四库全书》七阁中唯独无“水”作伴的一阁,现已不存。藏《四库全书》的“南三北四”七大阁的形制,是完全符合当时人们水对火之相克、水滋万物的理念,以及以文喻水,将浩瀚的文化典籍比作江河之水,“水由源流出,汇合百川而成`渊',若寻源必找渡口,这就是`津',再由津而`溯'流而上,即可找到`源'”。天一阁因“水”之灵,而名声鹤起。2、“天一池”成为中国藏书园林经典天一阁藏书园林为何能成为宁波之特色?这与其总体布局和设计意图及文化内涵与中国园林之首的“苏州园林”有着质料(苏州太湖石与宁波海礁石均就地取材)、造型(苏州镂透瘦绉秀与宁波人物动物造型)、题材(苏州自然见长与宁波典故事物显现)、内涵(苏州形美物丽与宁波文化见长)、观赏方式(苏州移步换景与宁波定点观赏)等有着极然不同的区别,而遂成为我国乃至世界造园艺术、园林设计、园林美学的一支美丽奇葩,是我国“典故型”园林的重要实物例证。天一阁前的园林砌筑于清康熙四年(1665),是范钦曾孙范光文在原“天一池”的基础上,又增构亭台、环植树木建造而成。现已成为了独特的中国藏书文化园林景观。藏书楼的园林构筑主体部分假山,均是因地制宜而采集当地海边的石头,俗称“海礁石”。在建造前范氏家族针对藏书楼情况、特点以及传统文化而设计构思,园林所建造的人物、动物形态、神情毕肖、精巧,独具宁波之特色。整座假山的造型构砌以“福(象形)、禄(会意)、寿(象形与典故)”三字为主体,配以“九狮一象”造型(狮、象为文殊、普贤菩萨的坐骑,数字一、九为大)。同时,设置能体现范钦性格与气质的传统民间故事“苏武牧羊”,再在阁前布置了能还天一阁媳妇心愿的特定悲剧人物故事“秀芸读书”。此女自幼长大一心要想观看天一阁藏书,从嫁到天一阁子孙后仍未遂心愿,年纪轻轻郁闷而逝。这是天一阁藏书文化中一段感情“苦水”,代表着天一阁家族为创造文化奇迹所付出的勤苦与努力。(三)天一阁屡过“火”劫而犹存“以水克火”是范氏家族藏书的美好愿望,但当人类战火蔓延或利欲之“火”来临时,天一阁在劫求余生。天一阁自鸦片战争至清未的七十年间,共散出藏书1600多部,据清缪荃孙《天一阁始末记》记载:“道光庚子,英人破宁波,登阁周视,仅取一统志及舆地书数种而去。咸丰辛酉……阁既残破,书亦星散……闻书为洋人传教者所得,或卖诸奉化唐岙造纸者之家”或被抢劫,虽有奉化人出金数千购藏一批,然同治间也遭火灾,屋书全毁;民国之初沪上不法书商,利欲之“火”直指天一阁,派盗贼薛继渭潜入阁中偷书千种之多,后现于书市,虽为张元济等人抢救了数百种,贮商务印书馆涵芬楼,“一.二八”淞沪会战时,毁于日寇炸弹;抗日战争期间的战火蔓延,天一阁藏书也不得不数次转移,以保藏书免于毁灭和劫掠;解放前夕由于范氏后人经济、文化和社会地位的低落,维持藏书楼力不从心,郑振铎、赵万里先生访阁看到是:“……阁后一片荒凉,青榆树高出屋沿……东面一间租给闲人住着,炊烟正从窗缝里吹向阁上空,那时住家的媳妇正在预备晚餐。……消防设备,简直等于零。”庆幸的是,水之灵最终造就了如今“人民珍惜胜明珠”的良好局面,天一阁已经建设成为天一阁博物馆,正朝向建设天一阁博物院方向发展。范钦先人及其家族为中国藏书文化所建立的一系列人文思想和管理经验,是留给我们的一笔宝贵遗产,是指导今后进一步做好天一阁保护管理工作的灵魂,再创天一阁“源长垂远”的辉煌。(作者单位:宁波市天一阁博物馆) 参考文献:① 骆兆平:《天一阁丛谈》② 虞浩旭:《名人与天一阁》③ 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序》④ 俞立华:《秋谒天一阁》⑤ 毛卫国:《宁波天一阁的启示》⑥ 天一阁博物馆:《宁波市天一阁博物馆“四有”档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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