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牌的发明与流传

麻雀牌的发明与流传徐炯明 中国麻将牌形成与发明史说法不外乎这么几种，一为粮仓捕雀记工说，二为航运船舶劳作说。但是其真正意义上的形成与成熟，并且此项运动能走出国门，流传于日本、欧洲以及大洋彼岸的美国等世界各地，完全可以说是与宁波港的开埠有着直接的联系，为什么说“麻雀牌”流播与发源形成与宁波有关这一说法呢？这可追溯到宁波的自然地理位置和人们生活环境以及清晚时期的“五口通商”等问题有着相关链的。宁波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羽人竞渡”的航海生活（鄞州出土铜钺图案），秦始皇时期五百童男童女达蓬山出海的“秦人求仙” 传说（慈溪摩崖石刻），唐宋时期，更是一直作为“遣唐使、遣宋使”和外国使者、商人入境的登陆之地，直到清晚“五口通商”，宁波一直是我国对外开放贸易的重要港口，是“海上丝绸之路”重要始发港之一（泉州、广州、扬州）。宁波作为濒临东海，有着丰富的海洋航运条件和渔业资源，这就给“麻雀”形成与发明及流传，奠定了丰厚现实基础和源生力。据国内外文史与博具专家考证，麻雀的发明形成源于博具的“牌九”，它是在“牌九”的基础上揉入宁波当地行业特殊名称与器具发展而成的，此前的博具“牌九”又名叫“马吊”，其牌数只有三十二个，牌少且量有限，多为长条形纸质制成，船家或渔民，在海上使用极为不利，原因为纸质博具“马吊”，易受海洋气候条件影响，即“遇到海浪拍打而被水浸湿”，“受海风吹起而被刮跑”等等，因而给使用和玩乐带来极大的不便，同时“马吊”牌数量又少，玩乐一副耗时极短，使人频频洗牌，易让人产生厌烦情绪，玩乐之中除纯粹赌博外难寻乐趣，更难消磨海上寂寞难忍的时光。因而麻将发明人——陈鱼门，就有心潜研，发明了一种既能够满足时光消遣，又少洗牌，同时还有博乐功能，不受海洋条件影响的博具——麻雀牌。陈鱼门，名政钥，为甬上（宁波城里）有名的“卖办”、“富豪”，喜好博具玩乐，起始时将几副“马吊”合并成一副进行玩乐，但因其花色变化不大，且无个性，为使其牌有变化，又有地方特色，考虑到博具活动的相关利用性原理，并结合海上生活环境，与经营项目、航海技术、航行条件等因素进行变化揉合，又采用了宁波当地盛产的毛竹作为制牌的材料，制成了柔和方正且有份量的“牌九”——麻雀牌，其所用牌面的原基与定名是这样产生的，“牌面”就是运用海船上的盛水、盛粮的容器，系船、起帆、装运的绳索，航行方向的方位和船行所需的风向风力，以及表示船东、商人、渔民财富的银两多少，时光变化的一年四季等等内容设计出了“桶子”（北方称饼）、“索子”（北方称条子）、“万子”、“风牌”、“花牌”等牌面。“桶子”牌即圆形的容器或盛器，“索子”牌即长长的绳索，“万子”牌即钱财的多少，“风牌”即风吹的方向与方位的“东西南北”牌，“花牌”也即一年季节变化的“春夏秋冬”，“发白”牌即表示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发”财，贫穷未官的“白”板，“中”牌即高中官位、节节升高、平心“中”“和”等等，从而完成麻雀（麻将）的发明。牌面的形成既然与海上航行与作业有关，那么它的技术用语，也必须应与此行业的专门技术语结合起来才较合适，为此在牌的打法和运用上采取了这样办法，都是航海中人们常见和常用的技术词汇的惯用语，如牌技中的三个连牌的“吃”就是航海生活中必须的食，三张同花的“碰”即是船间相互紧密靠拢或船靠码头与岸相碰而形成的，四色同花牌形成的“扛”就是航运者装卸货物的抬扛行为和起重的扛杆原理，“听”即停，就是完成航运和靠码头停船及船工听见麻雀叫声作停船准备而生成的术语，“和”就是玩乐完成一副牌时的最后心态，输赢乃平常之事，需心平气和，平心地论牌，不可有丝毫的意气，追求心平如镜地玩乐，而后才会“和气生财”。牌面和技术语形成和确定之后，如再继续称其为“马吊”不就没有现实意义了吗。此牌既然和航海生活联系紧密，且具十足的工作相搭界，因此，它的定名必须顾及其本身的作用与形成的特点，牌的形成与航运渔民的生产、生活、运输、捕捞等有关，又是为了出航与返航时除航行把舵和起帆的人们外所使用的原因，它是让空闲无事的海上人在最无聊时间里的快乐工具，是消磨海上时光的乐子，它可以让人们在玩乐中引发广泛的哲理（偶然性与必然性），提高自身对事物评判能力的一种闲情逸致玩具，因而陈鱼门将其定名为“麻雀牌”，其既与“马吊”这一名称有所相同，又有其特定作用名字，然为什么要用此飞禽名字来作为牌名，其原因麻雀是宁波当地最为常见的一种飞禽，它生活于陆地和活动于海岸线边上，航海人听到其叫声就得准备为停船靠岸、装卸货物的活计而结束本次的航行，为此，当人们听到麻雀声声叫唤后，就该结束这种博具的玩乐，所以陈鱼门把其发明的博具称之为“麻雀”牌，这是最合适不过的名字了，在整副牌的制作形成中，将“索子”牌的“一索”不刻成索子的一条，而是刻成一只麻雀作为其索子的“一索”，也是此牌的名称意义所在。“麻雀”在宁波方言读音时发音为“麻将”两字，此后随着牌的流传到其他地区，人们为了使其名字与读音一样，因而将其读成了“麻将”，如今全国各地都如此地叫“麻雀”为“麻将”，“麻将”也就成了大家通行的读音与写法了，然而海外、港、澳、台等，仍继续保持着宁波始创时期的传统的叫法与写法，称此博具为“麻雀”牌。为何现在的日本与欧洲的英国等，至今仍然保持着与宁波一样的打牌习惯、技法及叫法、规则呢，这与其流传有直接关系。宁波与日本的商贸活动、文化交流历来已久，因此宁波的麻雀牌技也随着这些活动而传至他国，其如今所流传的麻雀牌术语和技法，均与宁波方言所表达的技术意思和实际内容几乎一模一样。在欧洲的英国，目前麻雀协会已成立了一百多年，麻雀牌技法与术语也均与此相同，其传播还得从清未的“五口通商”后宁波港历史说起，宁波被开埠后，英国政府在华设立使领馆，当时使馆就设在宁波的江北岸，时任驻华第一任领事夏福礼因长驻宁波，与当时甬上富豪卖办麻雀发明人陈鱼门与出口商贸等业务关系，两者常聚于使馆等地，关系甚密，因与领事夏福礼及下属官员常聚，试教习其博具——麻雀，后来该领事在自己的日记中详细地记叙了陈鱼门发明麻雀牌的过程，又如何教习使领馆人员打麻雀等等事情，回国后该日记被其后人整理并出版，现此书成为了记载麻雀发源、形成、流传的又一实物例证，至今在欧洲的英国由夏福礼创立的麻雀协会已有一百多年历史，还在欧洲大地广泛活动着。日本国麻雀博技名称与用语更是与宁波读音一致，由日本麻雀协会几趟技术比赛和山口先生为证，不再细述。目前，宁波天一阁博物馆内由余秋雨先生题名的“麻雀起源地陈列馆”的陈氏宗祠，就是麻将发明人陈鱼门家族的宗祠，是国内唯一讲述麻将历史的专题陈列馆，它成为了陈列世界各国不同时代、材质的麻将牌，记述麻将起源与形成，展示麻将运动与航海关系的专题性博物馆。虽然麻将运动还有着它的一定局限性，甚至影响地方风气，但作为一项民间的有启智的体育运动，对于促进近年来民间的“中日麻将友谊赛”和“世界麻将竞标赛”等运动的开展发挥着作用，对推进麻将专题文化交流起了桥梁作用，我们平心的思忖一下麻将运动的本身意义与影响，其最主要的还是在于它的本身文化意义和健脑、娱乐的作用。毛泽东主席曾经这样评价麻雀，他讲述：“我们中国有四大发明（造纸、指南针火药、活字印刷），还有四大贡献（中医、中药、红楼梦、麻雀），其中麻雀原理十分深奥，它既存在着偶然性和必然性这两个因素，又有其自然运动与数率的规律，因此打麻雀须要懂得两个因素，还须掌握数率规律，只有这样才能赢得麻雀”。    徐 炯 明二○○四年六月四日初稿刊于《海曙撷颖》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