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 鲁 “晋 华 宫”,第1张

威 鲁 “晋 华 宫”,第2张
威 鲁 “晋 华 宫”,第3张










塞堡故事连载(十五)



左云威鲁堡,因倚古长城扼要塞口而故称塞堡。
悠久的历史和源远流长的古堡文化,孕育着许许多多趣闻轶事,也流传着精彩纷呈的古堡故事。这些故事,筑就在边墙(长城)、烽火台的夯土里,潜藏在堡墙根基沧桑的青石条里……

威 鲁 “晋 华 宫”,第4张




威 鲁 “晋 华 宫”,第5张
威鲁“晋华宫”


陈全旺整理


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后期,威鲁大队搞了一项改河造地工程,后因时间长耗费的劳力多而无甚效益,村里人给这项工程起了个名,叫“尽花工”,与云冈沟繁华的“晋华宫”大煤矿谐音。当时队里选择在堡西十三沟下游的一段河湾里,有一个大旋湾较开阔,设计从西边缓坡开凿一条水渠,把河水逼到渠内,腾出东边一大块河床、河滩用土填起来,能扩大沟湾地面积,既好耕作又产量高。全村人整整干了两个冬春,渠也开通,地也垫好了,但新筑的土坝没有来得及用石头水泥砌,不料那年夏天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雨,土坝和垫出的土地,让山洪给冲了个精光。虽然工程受了天灾,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但人们回想起当年战天斗地的气概和场面,还是历历在目。冬天天短,干活一出勤,上午9点多大队开始敲钟,惊动人们出工。全村男女老少300多劳力,从堡内到工地沿途都是人,陆陆续续地形成了一支长的队伍。三人一伙五人一群,扛镐的、拿锹的、背炸药的,大家说说笑笑,踏着冰雪嘎吱嘎吱地行走在工地的路上。到了工地,男强劳力举镐劈崖刨土,挥钎舞锤打眼放炮,只见镐头铁锤此起彼落,土块坷垃滚落河床;妇女们分几个小组搬土坷垃,像蚂蚁搬家似的,边搬边唠嗑,家长里短儿女情长;青年男女们推拉小车运土,一男一女双双对对,边干边叙谈婚论嫁,时而低声细语,时而笑得咯咯咕咕。整个工地热火朝天熙熙攘攘,沟外寒风凛冽,沟内温暖如春。工地休息时间,人们各自选择上一块儿避风向阳的地方,男一伙女一伙,有的开怀大笑,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中老年男人们席地而坐,围成左一圈圈,右一堆堆,点燃荒草枝叶,吧嗒吧嗒抽水烟的,相互调侃斗嘴的,抬杠日粗的,山南海北高谈阔论的;半大小子们在雪地打雪仗的;妇女们的嗓门最大,不愧是三个女人一面锣,叽叽喳喳,尖杂的说笑声回荡在十三沟上空。偶然有人说一句笑话,逗得大伙哄堂大笑。就是这些说笑声,驱走了人们的寒意,每日沟内的情形都像一个红红火火热气融融的大家庭。下午4点收工,人们依然像出工时一样,前后拉成了4里长的零散队伍,但是行走的步伐要比出工时快了一些。急急忙忙行进在冰雪路上,在说说笑笑中回家去享受平凡的生活。那个年代,人们物质生活固然匮乏,但精神生活比较充实,大集体给人们创造了群体劳动热火朝天的场面和娱乐的空间,人们在欢声笑语快乐中,不知不觉干完了一天的活儿。而男女青年们还期待着晚上大队俱乐部的学习、排戏等文化娱乐生活。这些青年们平时各在各队劳动,很少有见面机会,纵然双方都有那么点意思,也不敢在一块儿谈情说爱,加上人们旧的思想约束,本村自由恋爱结婚的很少,大多数还是由家长大人包办和找媒人撮合而成。大集体劳动和晚间活动,给她们提供了相互了解、接触、融合的平台,二年期间本村有3对青年结成了终生伉俪。关于这项工程,人们在街谈巷议中编了一首顺口溜:威鲁搞了个“尽花工”,二年垫地一水冲。人工马付没弄成,只是成全了年轻人。这话不假,正是通过集体劳动,人们才能聚集在一块说笑。这些发自人们内心纯真的说笑声,把自然气候、社会现象、和人们的喜怒哀乐融合在一起,像是的一首没有休止符的和谐生活交响曲,奏出了人们在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乐章。当然其中也难免夹杂着生活中一些说不清的酸楚苦涩,只有过来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当年的那些说笑声,伴随着村里人走过了多少个冰天雪地的严冬,走进了农村改革开放的春天。而这些来自大集体大家庭的欢乐与愁怅,如今永远也听不到见不到了,只能成为说给后人听的故事。


威 鲁 “晋 华 宫”,第6张(百度图片)









威 鲁 “晋 华 宫”,第7张


作者简介陈全旺,男,山西省左云县威鲁堡人,1954年出生。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高中毕业后当过农民,后在县机关及乡镇任职。热爱文学,退休后开始习作,并在《山西晚报》《今日大同》《左云文艺》等报刊发表作品60多万字。出版《塞堡风情话威鲁》《典藏威鲁堡》散文集两部,现任《月花池》乡村文艺杂志主编。


威 鲁 “晋 华 宫”,第8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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