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命题质量调查分析

——基于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分析

丁继明

摘要：本文选取了13篇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运用数据统计法和内容分析法从试题内容、试题呈现方式、试题真实性三个维度对所选试题进行调查分析。调查结果显示：所调查的书面表达试题选材贴近生活，注重对思维能力、应用性和创造性能力的考查,较好地体现了新课改的基本理念。调查也发现该题型中存在如应用文比例过高、试题呈现方式稍显单一等问题。建议适当增加非应用文题材，丰富试题的呈现方式，增加试题交互的真实性等。

关键词：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试题内容；呈现方式；真实性

一、引言

随着高考英语改革的进一步深入，学生的英语综合运用能力日渐受到重视。作为直接考查学生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的书面表达题不仅能检测语言的准确性、流利性和得体性（Heaton，1991），还能够综合考查学生对词汇、语法等语言要素的掌握和他们的组织能力、分析能力、表达能力等（李筱菊，1997）。

目前，国内关于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研究主要是从应试的角度探讨其答题技巧与获得高分的策略，或是从试卷内容分析历年高考英语卷的书面表达题部分，其主要特点是单卷分析的文献较多，多卷综合分析的文献相对较少。因此，本文以2021年高考英语全国卷及各省市自主命题卷（详见表1.1）的13篇书面表达题为研究对象，对其命题质量进行详细的分析，旨在推动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

2021年英语高考，我国有27个省市使用由教育部考试中心统一命制的全国卷，有4个省市进行自主命题。2016年10月是浙江省实行“一年两考”新高考改革的首考，紧随其后的是2017年上海和天津实行“一年两考”新高考改革。本次研究的书面表达题共13篇，使用省份情况见表1.1。其中，2021年全国新高考I卷与II卷（写作题目相同）、浙江卷的书面表达题各包含两个写作任务；2021年3月天津卷（第一次）和2021年6月天津卷（第二次）；2021年1月上海卷（春考）和2021年6月上海卷（秋考）。因此，本文最终以2021年高考的13篇书面表达题为研究对象，其基本信息详见表2.1.1。

（二）研究框架与方法

本文基于Heaton（1991）所提出的书面表达题的命题方式及评价书面表达的标准，并参考辜向东和高晓莹（2007）对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分析维度，同时结合《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以下简称《新课标》）（教育部，2020）中的相关内容,构建了本研究的分析框架（见表2.2.1）。

本文主要采用文本分析法，从试题内容、试题呈现方式和试题真实性三个维度，对2021年高考英语全国卷及各省市自主命题卷书面表达试题进行分析。本文在研究过程中由课题组两位教师根据分析框架独立分析所选取的样本，对于有分歧的地方，由课题组成员共同讨论，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因此本文的分析具有较高的信度。

三、研究过程与分析

（一）试题内容分析

以下从体裁和主题两个方面对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内容展开分析。

1. 体裁

议论文、记叙文、说明文和应用文是比较常用的体裁。纵观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其涉及的体裁多样，包含应用文、记叙文和议论文，但体裁比例分布不均，以应用文写作居多，占61.5%，其次是记叙文写作，占23.1%，议论文写作占比最少，仅为15.4%（详见表3.1.1.1）。选择考生常用的体裁有助于不同层次的考生思考和学习，感悟生活和发表观点，体现测试面向全体学生和注重学生在评价中的主体地位的命题思想。

应用文写作主要涉及与日常生活相关的写作文体，如电子邮件、道歉信、发言稿等，因其主题较客观、明确，所采用的材料较真实，实用性较强，深受命题者的青睐。然而，过多或重复考查应用文写作，会引导教师专注于该题型的固定教学，忽略对学生思维品质的培养（李建潘，周胜，2021）。

《新课标》要求学生不仅要学会用英语陈述事件和传递信息（即记叙文和应用文），还必须进行高层次的思辨活动，能够就客观事物发表意见，进行陈述（即议论文）。因此，书面表达命题不宜全部集中在某个功能或类别上，应适当丰富不同体裁的写作，尤其是议论文的写作能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能力。2021年全国新高考I、II卷英语书面表达题分为两节，第一节为应用文（写投稿），第二节为记叙文（有 关“母亲节”的惊讶的读后续写）；2021年1月和6月浙江卷书面表达题也设置了两节，第一节为应用文（写发言稿/宣传稿），第二节为记叙文（有关“脑袋被卡在南瓜里”的读后续写/“作者年幼时打工挣钱支持家庭”的读后续写），这样设计能较充分地考查学生对不同体裁的掌握程度。另外，上海1月和6月卷的书面表达题都是议论文体裁，要求考生分析“选择课程中你感兴趣的版块”的理由/推荐两门课程并说明理由，有利于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以及更好地落实《新课标》提出的学科核心素养培养目标。

2. 主题

书面表达题命题要贴近学生的学习与生活实际经验和经历，选题应从他们熟悉的主题语境中选取合适的素材。 2021年高考书面表达题的主题紧紧围绕《新课标》提出的 “人与自我”“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三大主题语境（教育部，2020）。其中，“人与自我”主题所占比例最大（53.8%），涉及学校生活（38.4%）、课余生活（15.4%）；其次是“人与社会”（38.5%），包括社会文化（23.1%）和人际关系（15.4%）；比重最小为“人与自然”，仅占7.7%（见表3.1.2.1）。从所占比例最多的两大主题来看，命题者对考生日常生活及所处社会的认知较为关注，两个主题皆是高中生熟知的领域，这在有效检测学生写作能力的同时，也体现了命题的时代性特点。

《新课标》提出教师在设计相关主题的活动时，要注意激发学生参与活动的兴趣，调动学生已有的经验与图式（教育部，2020）。因此，学校生活（53.8%）、课余生活（15.4%）两大主题群是近年来高考书面表达题命题的首选内容，考查的比重也最为突出，因为其大多选取学生熟悉的题材。例如：2021年全国乙卷要求考生写一篇参加英语演讲比赛的发言稿；浙江1月卷（第一节）要求考生给来访的新西兰学生写欢迎辞；上海6月卷要求考生帮外国友人Bill选择一门适合的课程等，这些主题内容为学生所熟悉，有利于他们写作水平的发挥，针对考生写作能力的测量也能更为精准（张俊 等，2018）。从表3.1.2.1中可以看出，“社会文化”（主要是中国文化）的融入是最具特色之处。如全国甲卷要求学生给外国朋友 Chris 写信，向他了解哪些中国传统文化更吸引外国朋友这一“社会文化现象”，培养了他们的社会文化意识和跨文化意识，引导他们运用所学英语讲好中国故事，增强他们的文化自信。而关于“人与自然”的主题语境，只有天津3月卷的写作主题与此有关，要求考生向外国友人介绍一个喜欢或去过的国内的地方。

（二）试题呈现方式分析

提示语是提供给受试者用于激发他们给出回答的材料（Davies, et al., 2002）。本研究着重从提示语呈现形式和提示语信息量进行分析。

1. 提示语呈现形式

提示语一般可用文字式、提纲式、表格式、图画式等多种形式呈现。调查发现，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提示语形式多集中于提纲式，该类型共9篇，占调查总数的69.2%；其次是文字式共3篇，占调查总数的23.1%，表格式仅有1篇，占7.7%，图画式没有出现（详见表3.2.1.1）。

由表3.2.1.1可知，提纲式所占比重最大，这一出题方式往往规定了文章的写作框架，形式上相对比较单一，考查的语言能力也相对片面。但可喜的是，今年全国新高考I、II卷（第二节）、浙江1月卷（第二节）、浙江6月卷（第二节）则采用了没有框架限制的文字式作为出题的提示语，相对来说，灵活性较提纲式强，学生在写作时自由度比较高。这种以材料作文的形式将语言输入与语言输出有效结合的方式，体现了以读促写、读写结合的教学理念，有利于培养学生的创造性和批判性思维能力，值得提倡。另外上海6月卷则是以比较新颖的表格方式作为提示语，这一呈现方式具有很好的区分度，同时考查了学生的多方面能力如分析、归纳能力等。因此建议书面表达题的提示语呈现方式应避免过多地采用提纲式，可以适当增加图画式或者表格式的呈现方式。

2. 提示语信息量

书面表达题的提示信息应具备三个特征：易理解、简洁、信息量足够大。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提示语信息量总体合理，信息量适度的试题高达84.6%，提示语信息量过多的试题只占15.4%，没有出现提示语信息量不足的情况（详见表3.2.2.1）。

专家认为提示语信息量应该适度（辜向东，杨培绒，2009）。信息量过多或过少都会影响写作测试的效度（李筱菊，1997；武尊民，2008）。以2021年上海6月卷为例：

你是明启中学的李华，你有一个外国友人Bill现在想要开始学汉语，有两门课程可以选择，Bill很迷茫，他写信给你请你帮他选择一门适合的课程。

要求：①向他推荐一门课程；②比较两门课程并说明你推荐这门课程的理由。

该卷要求考生向外国友人Bill推荐一门课程、比较两门课程并说明推荐的理由，但这些内容都直接在提示语中可见，提示语信息量过多，有的考生会据此直接进行翻译，这可能导致受试的写作相似度高，容易影响书面表达题的效度，既降低了试题的区分度，也对评分造成困难。

（三）试题真实性分析

不少测试专家（刘润清，韩宝成，2000；邹申，2005；王振亚，2009）强调在设计书面表达题时，必须注意写作的真实性和交互性。周家文等（2016）指出,语言测试的真实性同时包括情景的真实性与交互的真实性。因此，本文从情景真实性与交互真实性两方面对写作试题的真实性进行剖析。

1. 情景真实性

试题的真实性是指试题设计的情景对受试群而言是否真实，即是否是他们现在或将来很有可能遇到的情景（Weir，1993；李筱菊，1997；刘润清，韩宝成，2000）。对高考试题而言，写作题目是否贴近考生的实际生活，能反映生活，具有生活气息是衡量试题真实性的重要评价指标之一（王振亚，2009）。

调查发现，2021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有92.3%的考题都遵循了写作情景真实性的原则（见表3.3.1.1），选取了生活中的真实语料，契合了考生的实际家庭生活和校园生活情景，学生可立足现实体验，有感而发、有话可说。如全国乙卷要求学生写一篇发言稿参赛，该题的主体语境为“人与自我”中的善于学习，试题设置贴近真实生活的英语实际任务情境，考生非常熟悉，有话可说，有话想说。而全国甲卷写作试题语境缺乏真实性，且逻辑和常识上都存在问题。学校要开展以中国传统文化为主题的班会，又没有说有外国人参加，其内容自然是按学校安排，再根据各个班自己的情况选择，与外国友人的喜好能有什么关系？至于要在英文网站展示，那是展示哪些内容和怎么展示的事。如果是针对某一个具体群体，要在网上现场直播的晚会，其内容才有征求该群体成员意见的必要性。而且中国以外的国家都是外国，那么多的国家、民族，即使是英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都差异很大，价值观和喜好都有差异，征求个别人的意见有何意义？对此，全国甲卷可做如下修改：

假定你是李华，你班计划举办介绍中国传统文化的主题班会，并在校学生会主办的英语学习网站上展示，请你给外国的一位高中生朋友Chris写封信，向他了解哪些中国传统文化更吸引他和他的同学，内容如下：

① 明写信事由；

② 征求建议；

③ 表达感谢。

注意：

① 数100左右；

② 可以适当增加细节，以使行文连贯。

这道经过修改的试题语境更真实，符合常理、逻辑合理通顺，便于考生读懂题目，考生很容易进入书写文章的角色。

2. 交际真实性

考生在写作时应有明显的对象意识，明确知道其读者是谁，其内容表达应该具有互动性（李筱菊，1997），即写作题情景设计的交际真实性应包括交际者、交际对象和交际目的三个要素（亓鲁霞，2006）。如表3.3.1.1所示，53.8%的题目较符合交际真实性，因题目中对交际者的身份、交际的缘由、目的与对象等交代得比较明确。如北京卷中以李华为交际者，李华和英国好友Jim原定本周末一起外出，但李华因故不能赴约，因此，李华给吉姆发电子邮件，向他道歉并说明原因，并且向他提出建议并给出理由。该题交代了交际者身份—李华；交际的缘由、目的—英国好友Jim原定本周末一起外出，因故不能赴约，向他道歉并且提出建议并给出理由；交际对象——英国好友Jim。该题目的情境设计具有代入感，考生是情境的主角，而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书面表达题的局外人。

调查也发现，还有46.2%的题目交际性并不是非常明确，如全国乙卷要求考生写一篇发言稿参加学校举办的英语演讲比赛。虽然题目交代了交际缘由，但是交际者的身份、对象不明确。全国新高考I、II卷（第二节）、浙江1月卷（第二节）、浙江6月卷（第二节）等的读后续写为小说故事，考生也无法锁定交际者，为什么要这样去写，这些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考生写作水平的发挥。因此，命题者在设计书面表达题时，要尽可能提供给考生具体的写作对象和明确的写作目的。

四、结论与建议

本文通过对2021年的13篇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调查分析发现，2021年的书面表达题命题质量较高，如对于体裁的考查涵盖面较广；涉及的题材比较丰富，有日常生活、课余活动、社会文化等，其中日常生活方面所占比重最大，其次是学校生活；试题的信息提供形式丰富多样,有提纲型、文字型、表格型等，其中，占比最大的是提纲型，其次是文字型；多数话题都与考生的日常生活、课余活动息息相关，真实性较好；试题设计的情景交互性原则普遍把握得尚好；试题提示信息的设计比较规范，大多数题目的提示信息都很充足。

然而，其中也存在一些不足与遗憾，如应用文考查的比例过高，试题的呈现方式稍显单一，部分省份试题设计的情景交互真实性有所欠缺，有些试题的提示信息过于充足等。这些问题的出现对于今后全国各地高考英语试卷中书面表达题的命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在继续保持对体裁考查的全面性、题材的广泛性和信息提供形式的多样性及充足性之余，应尽量保证试题设计的真实性、交互性,以此确保该部分的试题效度。

据此，本文尝试为以后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命制提出如下建议。

（一）适当减少应用文体裁的考查

应用文作为高考常考的写作体裁，虽具有较强的实用性特点，切合学生的日常生活实际，能有效考查学生正确运用语言的能力，深受命题人员的青睐，但本文认为继续保持体裁多样化，减少考查功能有限的应用文比例的同时，还应适当增加其他写作体裁的配比，如记叙文、说明文以及议论文等，这样不仅可以加强对考生英语综合运用能力的考查，还可以进一步促进学生英语写作和思辨能力的发展。

（二）丰富信息提供形式

确保信息提供形式的多样性目的是为避免广大师生只专注于某一类型的信息提供形式，而忽略对学生对其他信息提供形式解读能力的培养。因此，除了提纲型信息提供形式，命题者还应增加其他类型的信息提供形式，如图画型、图表型以及文字和图画或图表相结合的混合型信息提供形式，以全面提升考生的信息解读能力。同时也可降低考生押题、背范文的可能性，从而更好地保证试题的效度。

（三）增加试题交互的真实性

写作的过程是作者与目标读者真实交际的过程，是写作者向目标读者传递信息的过程。明确的交际对象、自然的写作情境、真实的写作身份有助于将考生带入情境，从而选择适当的语言，进行真实有效的信息交流。因此，命题者应关注试题情景交互的真实性，在提示语中，提供给考生明确的写作对象和交际目的，做到“心系考生，也心系读者”（张俊 等，2018），以帮助他们选择得体的语言形式，有效地进行跨文化沟通，而不能因为读者对象的模糊给考生写作造成不必要的干扰。

五、结语

本研究调查了2021年全国卷及各省市高考自主命题卷中的13篇书面表达题。调查发现，2021年的书面表达题命题质量较高，主要体现在体裁的考查涵盖面较广；选材较广泛，涉及日常生活、课余活动、社会文化等；试题的信息提供形式丰富多样；试题设计的情景真实性较好；试题情景交互性原则普遍把握得尚好；试题提示信息的设计比较规范，信息提示适度。然而，其中也存在应用文考查的比例过高、试题的呈现方式稍显单一、部分省份试题设计的情景交互真实性欠缺，有些试题的信息提供过于充足等问题。文章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相应的建议，如减少应用文考查的比例、丰富信息提供的形式、增强试题交互的真实性，以期该题型的命题日趋完善、合理。

注：本文系合肥市教育科学规划课题项目“基于学科核心素养的安徽省英语中考命题研究（HJG20004）”的拓展性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 Heaton, J. B. Writing English Language Tests［M］. London and New York: Longman, 1991.

［2］ Davies, A., Brown A., Elder C., Hill K., Lumley T. & McNamara T. Dictionary of Language Testing［Z］.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2.

［3］Weir, C. J. Understanding and Developing Language Test ［M］. London: Prentice Hall, 1993.

［4］辜向东，高晓莹. 2007 年高考英语全国卷与各省市自主命题卷书面表达题共时研究［J］. 中国考试，2007(12).

［5］辜向东，杨培绒. 2009年19套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命题质量研究［J］. 教育测量与评价，2009(12).

［6］李建潘, 周胜. 2020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共时研究［J］. 英语教师, 2021(5).

［7］李筱菊. 语言测试科学与艺术［M］. 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

［8］刘润清，韩宝成. 语言测试和它的方法（修订版）［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

［9］亓鲁霞. 高考英语书面表达题的设计与语言运用原则［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06(2).

［10］王振亚. 语言测试［M］. 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2009.

［11］武尊民. 英语测试的理论与实践［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8.

［12］张俊，陈亮，张恒. 2017年高考英语书面表达命题质量评析［J］. 教育测量与评价，2018(4).

［13］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版2020年修订）［S］.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20.

［14］周家文, 陈韵桥, 孙晓明. 语言测试真实性国内外研究综述［J］. 外语艺术教育研究, 2016(1).

［15］邹申. 语言测试［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n the Proposition Quality of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in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in 2021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Ding Jiming

Abstract: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13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of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English in 2021, and uses the methods of data statistics and content analysis to investigate and analyze the selected questions from three dimensions: the content, presentation and authenticity of the questions. The survey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vestigated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hav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aterial selection, paying attention to thinking ability and emphasizing the examination of application and creativity, which better reflects the basic concept of the new curriculum reform. The survey also found that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in this question type, such as the high proportion of practical articles and the slightly single presentation of test questions. It is suggested to appropriately add non-applied subjects, enrich the presentation of test questions, and increase the authenticity of test question interaction.

Key words: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English; written expression questions; content of test questions; presentation mode; authenticity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2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