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 标准:能用“盛唐”来评价今天的新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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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朗诵《在抗日烽火中》

 工坊导言 

这是28期新诗标准/标准新诗的讨论。这场讨论持续了很久,牵涉到方方面面。上一期我们推送了两篇关于2022年第5期《文学自由谈》铁舞的《很可能现在就是“盛唐”了》一文的不同意见,今天我们再推送一位教育工作者的写的更为严肃的思考。在我们这场大讨论中能出现这样的文章,是值得庆贺的。这说明我们的讨论不是空虚一场,没有成果的。每一期标题下面都有一个“收录于合集”的字样,点击可以看到以前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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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盛唐”来评价今天的新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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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立明,男,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山东泰安人,现居于上海。中学一级教师,长期在中学教学一线教书,担任过教导主任、校长办公室主任等职务。现就职于上海市徐汇区教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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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盛唐”来评价今天的新诗吗?
刘立明(上海)

最近有幸拜读了2022年第5期《文学自由谈》铁舞的《很可能现在就是“盛唐”了》一文,获益很大。文章注重逻辑推理,论述别树一帜,素材引用恰当,各类典故、文章精句信手拈来,把观点阐述的清晰明了。文章围绕格律体新诗是否已是“盛唐”展开,本意是呼唤高质量的诗出现,无悔于大好时代,读之很有裨益。然而就格律体新诗是否已是“盛唐”展开这一点,若正面思之也略有小惑,在此提出来供参考。

铁舞观点为:“新诗的盛唐就在前方”和“很有可能我们现在就是盛唐了”,只要满足各自所需要的条件,限制足够多,都可能成为真理。两种算法,后一种算法更现实、更励志。并用了从大历史文化背景看、从新诗本身发展的轨迹看、从未来学角度看等三个方面进行证明。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加上种种限制条件,结论那肯定也是正确的。疑惑之处在于,加上了诸多的限制条件以后,这种绝对的意义上的“盛唐”,还是我们心目中的“盛唐”吗?新诗的发展也有了深厚的积累,“盛唐”不过是用来评价它的标准而已。如果非要目前这样加了诸多限制的评价,我们是否还需要这样的评价呢?

我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就要认定格律体新诗是否已是“盛唐”。

目前还不具备适当的评价角度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两句诗出自《题西林壁》,作者是北宋著名诗人苏轼。这两句诗看似在分析观景时所见庐山或成峰,或成岭的原因,实际上却通过庐山形貌变化的生动形象,揭示出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观察事物一定要跳出事物本身,一定要有全局观念,多方面、多角度地观察,才能真正了解事物的本质。看问题不够全面,容易作出错误的决断。如果要完整、全面、客观的进行评价格律体新诗是否已是“盛唐”,就必须跳出我们所处的环境、时代,用回顾的角度进行方可达到。我想,盛唐时期的先贤们,伟大诗人如“李杜”等等,也从未说过他们那时的诗文就是“盛唐”(亦或“盛X”)这一标准吧?目前也鲜有此类评价可考据。

将唐朝被划分为初唐、盛唐、中唐和晚唐,最初应是明代的高棅《唐诗品汇·总序》里面提出来的。原文是“有唐三百年诗,众体备矣。故有往体、近体、长短篇、五七言律句绝句等制,莫不兴于始,成于中,流于变,而陊之于终。至于声律兴象,文词理致,各有品格高下之不同。略而言之,则有初唐、盛唐、中唐、晚唐之不同。”作者所处时代是明朝,距离横跨三百年岁月的唐朝,中间还隔了宋朝和元朝。不经过岁月的沉淀,如何能看到优秀作品的峥嵘?

此由,故我认为目前还不具备对格律体新诗是否已是“盛唐”进行适当的评价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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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的恰当时机还未到来

一、格律体新诗自身发展还没有完全“定型”。

1、名称尚未定型

根据“自从2004年新诗“二次革命”的呼声发出至今……”一句,看来评价对象格律体新诗进一步发展不过寥寥十数年时间,即使再往前推二十年,对比三百年的唐朝还不足一个零头。假如从“五四”运动开始算起(如果那时候的诗歌也算格律体新诗的话——缘由后文有述),不过刚刚百年。当然,仅仅以时间的长度来衡量,对于格律体新诗而言有失偏颇。

那我们还是回头看看唐诗的发展吧。据作者不完全考据(欢迎批评指正),诗歌创作两晋时期开始逐渐走上形式主义道路;历经南北朝的发展,除以五言四句为主外,还创造了七言四句的七绝体,并发展了七言古诗和杂言体。至初唐四杰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五言八句的律诗形式开始定型。盛唐时期是诗歌繁荣的顶峰。这个时期除出现了李白、杜甫两个伟大诗人外,还有很多成就显著的诗人。试问,如果没有深厚的积累,要形成一个新的高度,何其难也!

接下来考据一下“格律体新诗”。根据羽佳蒙汜先生2019年6月转载的《格律体新诗简介(一)》中所言。《江西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4期编发了陈良运的《试议格律体新诗发展前途》论文 ,《文艺争鸣》1992年第5期也编发了孙大雨的《格律体新诗的起源》一文 。由于某种原因,其时这个诗体并未受到广泛关注,以至于不为诗界所熟知。1993年9月,新文学史上第一家以倡导现代格律诗为宗旨的文学社团——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注册成立,公木任名誉会长,于公平任名誉顾问。2005年,万龙生赴合肥出席“古典新诗苑”(“东方诗风”的前身)举办的诗会,他在诗会上提出“新格律诗”、“现代格律诗”命名不够准确,易与现(当)代人写的旧体格律诗混淆,建议沿用“格律体新诗”名称。对此,“东方诗风”论坛首先响应,并得到“中国格律体新诗网”会员的认同。但是,该提议并未成为新格律诗界的广泛共识,“新格律诗”、“现代格律诗”诸名称依然活跃在传统及网络诗坛,并诞生了“韵律新诗”等诗体新名称,一时间各诗体名称异彩纷呈,分外热闹,但都奉闻一多先生的《诗的格律》为理论奠基石。由此可见,“格律体新诗”的名称都尚未统一,强说“定型”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2、有代表性的作家还未“定型”

1993年9月,新文学史上第一家以倡导现代格律诗为宗旨的文学社团——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注册成立,公木任名誉会长,于公平任名誉顾问,艾青、卞之琳、李瑛、张志民、吴松营、吴奔星、杨子敏、林祖基、贺敬之、徐迟、屠岸、臧克家等任顾问,胡建雄任会长,黄淮任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腾励任副秘书长,首届理事会由袁忠岳、桑恒昌、丁芒、于宗信、吕进、毛翰、万龙生、鲁德俊、骆寒超、潘颂德、丁鲁等近300名成员组成。新世纪以来,涌现了沈用大、程文、许霆、孙则鸣、王端诚、晓曲、李长空、周拥军、严希、齐云、刘年、宋煜姝、王世忠、张先锋、刘聪美等一大批格律体新诗创研实践者。

之所以引用那么多的诗人的名字,主要是想让大家对照了解一下是否有你认为的知名的诗人。多少名家已成“格律体新诗”的栋梁?有何风格流派?又有谁为代表?

对于本文讨论而言,还是不要计算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徐志摩等诗人吧,我觉得他们是否属于“格律体新诗”还是个两难的问题。假如不属于,“格律体新诗”的诞生时间要缩短几十年。假如属于,“格律体新诗”发展到现在可有超过闻一多、徐志摩等名家的诗人出现?(哪位老师能够提供名单让我增广见闻,我非常高兴并愿意更正)倘若没有,那么“格律体新诗”的“盛唐”标志人物谁又可以称得上呢?

3、“格律体新诗”作品还未“定型”

根据羽佳蒙汜先生2019年6月转载的《格律体新诗简介(一)》中所言。“格律体新诗”的实践者编选出版了《中国现代格律诗选萃》、《中国现代格律诗大观》、《新世纪格律体新诗选》、《2006年格律体新诗选》等作品选集及一些格律体新诗专著。虽然不算太多,却也不能算少了,尤其是在短短的十数年里。但真正称的上佳作、代表作的几何?是否已成蜚声国内外的佳作?也许是当前宣传媒体被汹涌的网络媒体、快餐式的文化“盛宴”充斥的太满,影响了现代诗歌的宣传与推广。但真正有质量和内涵的作品,哪怕是语句,在网络时代传播的速度也不会太慢,岂没有格律体新诗的一席之地哉?倘若仅仅发于网络也大抵不可以算是佳作的,人们不愿意引用的应该算是不认可吧。

那么以我个人浅见,目前还没有哪个作品超过如《七子之歌》《再别康桥》等诗的质量和知名度,何况目前“格律体新诗”的创作是否已经达到了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繁荣景象?倘若如此,“格律体新诗”的“盛唐”就不是是否已经到来或即将到来的问题了,而是要怀疑它是否已经过去了。(此处回答前文的解释)

“格律体新诗”有几多“名家登场”,可有“硕果累累、群芳争艳”之象?由此可见,进行评价的时机还不成熟,远未到来。

二、适合“格律体新诗”生长的土壤还不够肥沃

实事求是的说,“格律体新诗”从诞生那时起,无论是创作实践,还是诗学理论,许多的新格律诗人、理论批评家们就从未停止过努力耕耘。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但,就其影响和号召力而言,还远远不够。诗词的作者数量还不够多,对社会面的影响力还不够大。青少年、青年愿意写“新格律体诗”的爱好者还远远不够多。简而言之,就是还没有形成适合“格律体新诗”生长的肥沃土壤。

鲁迅先生在《未有天才之前》里说过,“我想,天才大半是天赋的;独有这培养天才的泥土,似乎大家都可以做。做土的功效,比要求天才还切近;否则,纵有成千成百的天才,也因为没有泥土,不能发达,要像一碟子绿豆芽。”所有有志于发展“新格律体诗”人,都应该积极行动起来,为形成适合“新格律体诗”生长的肥沃土壤而不懈努力。比如,以倡导“新格律体诗”为宗旨的文学社团数量还远远不够,没有“量”就很难有“质”的变化。再如扩大“新格律体诗”影响的宣传活动还不够,人民群众对此关注度还不够高等等。不一一赘述,在有优秀的“新格律体诗”诗人出现之前、在评价“新格律体诗”“盛唐”是否到来之前,有志者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格律体新诗有没有“盛唐”的可能性

目前看来,“格律体新诗”无论是知名诗人的认可度还是作品的高水平认可度,亦或适合“格律体新诗”生长的土壤,要达到是否可以是“盛唐”评价的基础都还远远不够。那有没有重现“盛唐”的可能性?

我认为是有的。

我并不是鲁迅先生所讲的“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作品才到面前,便恨恨地磨墨”。我是一名真正喜欢读诗、喜欢写诗的人。古诗词功底太差,所以喜欢写一些现代诗。当然水平有限,但不妨碍真心地喜欢。提出不同意见,不是想要给新诗发展的道路上放几块“绊脚石”,而是希望能用自己的比较浅薄的见解,力所能及的为新诗的生长田里除些“杂草”。从而让有为之士不为虚名负累、不为枯叶障目,能够早日达成所愿。只要埋头苦干、勤奋务实、不断耕耘,“格律体新诗”重现“盛唐”的可能性不仅存在,而且是很有可能的。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所有的喜欢“格律体新诗”的诗人、评论者,我们所要做的那就是积极的写作、不停的耕耘。提供高质量的诗词推动“格律体新诗”的普及,不断有好的作品问世。

所有的喜欢“格律体新诗”的诗人、评论者,我们所要做的那就是不断培养人才,不断壮大“格律体新诗”队伍,积少成多,集腋成裘,聚沙成塔。

所有的喜欢“格律体新诗”的诗人、评论者,我们所要做的那就是积极跟上数字化、现代化、网络化前进的脚步,利用多媒体手段,利用宣传网络优势,依托传统文化的魅力,推广新格律诗词。

“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

只要所有有志者团结起来,努力奋斗,那么“格律体新诗”的“盛唐”就一定就会到来。

借用伟人的一篇檄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的段落收尾:马克思主义者不是算命先生,未来的发展和变化,只应该也只能说出个大的方向,不应该也不可能机械地规定时日。但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那样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种空的东西。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那应该就是“格律体新诗”的“盛唐”。

2022.10.19于上海

本工坊活动策划人:铁舞,高级讲师/培训师,上海作家,在城市里写诗,组织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活动,涉及诗歌、小说、戏剧,喜作文学自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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