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岳阳楼记——憎新冠》
文/花平子
壬寅冬月初,联防组颁布国十条,不数日,新冠肆掠,患者倍增,此实乃国之殇,民之难也。感旷世瘟疫无情于胸怀,遂自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新冠之害,在华夏诸地。侵汉沪,掠京冀,恣意横行,染者无数,封城禁足,民不聊生,此则新疫情之祸患也,国人之感深矣。然则防控开放,全民免疫,倾巢之下,当无完卵,畏疫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不幸患阳,一人染疾,全家遭殃,病毒侵体,惨状兮兮,烧如火炉,寒若冰窟,喉头似刀,骨痛欲裂,如临地府。得此状也,则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心憔悴,感极而悲者矣。
若夫检测为阴,暗自欣慰,封口闭户,严防死守,能躲则躲,能拖则拖,漏网之鱼,忐忑不定。而或稍有不适,上探下问,朝测夕试,疑神疑鬼,胆战心惊,此苦何极!得此状者,则有杯弓蛇影,喜忧参半,如履薄冰,其心惶惶者矣。
嗟夫!予尝求今达人之见,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阴喜,不以阳悲。受病毒之害则求其方,避瘟疫之罅则护其体。是阴亦忧,阳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无疫苗之忧而忧,得抗体之乐而乐”乎!噫,届时也,天下太平。
时二0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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