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

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第1张

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第2张

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第3张
怎么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的?本不会有什么联系的,对这个严文井先生了解不多,查阅了才知道他曾任了人民文学的主编、总编、社长。今天讨论他的文章《永久的生命》。
标题“永久的生命”就是作者的观点。生命如何才能永久?让人欣喜也让人好奇。
文章第一段的第一句话是:过去了的时间永不再回来。这是该段的中心句,是啊,过去的时间永不再回来了,生命如何永久呢?
文章的第二三四段来证明这个问题。“人们不应该为此感到悲观。我们没有时间悲观。”没有时间悲观就不悲观了,不悲观,也无法说明生命是永久的啊!“我们应该看到生命自身的神奇,生命流动着,永远不朽。”作者举了两个例子:一是干枯的小草会再次葱绿,二是一万年后的小牛犊仍是遍身金黄的茸毛。作为个体的生命会消失,但生命本身会永久。“它是一个不懂疲倦的旅客,总是只暂时在哪一个个体内住一会儿,便又离开前去。那些个体消逝了,它却永远存在。” 这就是作者乐观的理由。
但我以为这种乐观总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文人历来如此:
晏殊本来开开心心来春游,还是去年那个时间,还是去年的天气,还是去年的景象,连那只燕子都似乎是去年的旧相识,但他却伤心了。这种悲观是不是也有些莫名其妙呢?因为没有去年的人相伴。“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唐朝的崔护亦是。
还有苏轼,“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刚刚还在恨着,恨那月亮偏偏在人分离时圆,怎么突然就开解了呢?
“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水能西游,人就能返老还童?
李白的快乐与悲伤都是神经质的。前一句还在慨叹“行路难,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后一句就“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真是转变得快啊!
《月下独酌》,刚刚还在感慨“独酌无相亲”,接着便是“对饮成三人”了,神奇!“穷愁千万端,美酒三百杯。愁多酒虽少”,“酒倾”与“愁不来”有什么逻辑关系吗?当然也没有。“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是不是也只是看上去很有道理。
很多事都不是能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主观的情绪作用亦很大。这就是文学的魅力。
“生命在那些终于要凋谢的花朵里永存,不断给世界以色彩,不断给世界以芬芳。”所以生命是永久的。我以为这个理由说得挺充分的。
“凋谢和不朽混为一体,这就是奇迹。”所以,生命是值得赞美的。
为什么“我们将要以不声不响的爱情来赞美它”?又有些莫名其妙了。
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第4张

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第5张

文学的奥妙就是莫名其妙——严文井与晏殊等文人,第6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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