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所有为【羊】所困的人们 | 第一次联合创作 | 玟森特&熊猫
玟森特:
昨天跟熊猫猫聊到关于现在身边人都【羊了】这件事,我不自觉地分享出了这段话——相比最开始的那个可怕的,用【伤害他人的意图所制造出来的】原始病毒,现在的病毒已经完全不是一种存在了。
昨天我们有聊到一个话题:
【创造病毒的人,是带入了恶的意识/信念,那么这样的病毒是否就具备很具破坏性的攻击性?】
我认为被【带有攻击性与伤害性】的信念所创造出来的实相(病毒),那么必然是会带有攻击性与伤害性的。但是那个原始的病毒,具有强烈攻击性与伤害性的病毒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流动在世界上的病毒,已经是一个全新的物种,这个物种甚至是可能带着【善意】的存在。
我想说,最原始的病毒它可能是来自深渊的恶意,但是每当病毒进入到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这个病毒选择了感染,也意味了病毒选择了与宿主进行融合,而融合也意味着互相影响的必然发生。
宿主的意志,也会很大程度影响【新生的病毒】所具备的【属性与特质】,如果说宿主是一个对世界有极大的怨恨与渴望毁灭一切的人,那么在融合之后,借由他的养分所融合培育出来的新病毒,杀伤力或许会比来自深渊的病毒更加的强大,对待生命的态度更加黑暗。
为什么我说,如今这个全新的物种,甚至是带着【善意】的存在呢?
我深深地相信,人存在的本质就是爱,虽然爱的表达形式有所不同,但是都是爱。而这些爱,对人的爱,对世界的爱,在与病毒融合之后,病毒本身也就变成了传播这种爱的使者。
有些人他自身是不害怕的,但是他会想要保护小孩与老人,病毒如果跟这样的人融合,病毒会带着尊老爱幼的特质,属性会变得更加难以进入老人与孩子的生活中。
有些人,他即便自己很害怕,但是仍然努力在最前线给人们带来希望,想要消除大家的恐惧。病毒如果跟这样的人融合,病毒可能会带着奉献与勇气的特质,会选择那些在给人们鼓励与勇气的人来感染,但是又尽可能的让影响最小化。愿意奉献自己,成为勇气传播者行动力量的一部分,让那些鼓励与爱更加具有感染力与说服力。
只从科学的角度来看,病毒就是一堆没有感情的遗传物质序列,只知道疯狂的增殖扩散。但我认为病毒也是会做出选择的,而且在每一次的融合与传播,也是这个世界上,横跨物种的一种本就存在的沟通方式。
而每一次的传播,都携带着万物之间想要表达的爱。
其实我想说,在病毒经历了那么多次融合与传播之后,我那么相信它如今已是充满善意的存在的原因是,我非常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充满着爱的,不论想要传达的是什么样的爱,是希望,是鼓励,是保护,是反击,是连接,是沟通,是亲情,是爱情,是友情,亦或者是任何无法用文字描述清楚的爱。
一切的一切,都是向着美好的,向着和谐的,向着友善的方向推动的。
我想说,不论羊不羊,它已经不代表任何事情了!
虽然可能羊了还是会有一些症状,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意识想要伤害你了。
说到科学性,想到了许医师关于科学和客观化的一个讲话,他说,
是啊,可是问题一致性、客观化的现象本来就不是宇宙的定律啊!
这里,并不是要任何人放弃现代医学、权威医生、专家们对于这个病毒的治疗建议(此处特别提示:目前有很多乱用药现象导致的悲剧,请正确用药),而是想要说,不仅仅是按照科学的建议进行治疗,更要关注你自己个人的内心感受,你的主观想法,你是否有一个不错的心态面对病毒与我们同在这件事,你是否可以对【羊】这件事有一个积极的态度而不是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这是更加重要的部分。
(三) 在生与死中,我对信念的一些思考 · 玟森特
病毒不会伤害任何没准备受伤的人。
是的,如果我们认为它是坏人,坏人是什么?不就是会对我们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所以才称呼为坏人么?而不论是对抗、还是避免,从本质上也是认定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好的,所以我们需要对抗、需要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本质上也是选择认定了它是坏人的这件事情。
而一个坏人,怎么可能不伤害你呢?
许添盛还有另外一句话,成为了我重要的健康信念:
治好你的从来不是【药品本身】,治好你的只有【相信这个药能够治好自己的信念】,或者制药者【认为这个药能够治好你的信念与爱】。
依样画葫芦,能够治好你的从来不是药,能够伤害你的也从来不是毒。药可以是毒,毒也可以是药,取决于你认为毒或药,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认为他们是朋友还是敌人,他们会帮你还是害你。
信念真的那么强大么?你的意思是,我就算把硫酸当水喝,只要我认为硫酸是我的朋友,我就不会受伤,我还会因为喝了硫酸导致身体更加健康么?
以我现在的认知,我想我会回答:
是的,如果你真的在整个过程中毫无恐惧,没有半点疑虑地完成整个喝下硫酸的行动。那么,硫酸将如同保健品一般,有益身心健康。但是这几乎不可能做到,因为从硫酸这个词被造出来,以及硫酸会产生的一切效果,几乎是跟人类的整个文明嵌在一起的。如果你是一个在人类社会下长大的人,你知道硫酸是什么,喝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那么几乎是完全不可能做到,一点恐惧都没有并且认为这是有益身心健康的饮料的。(特别强调:此处绝对没有鼓励任何人去喝硫酸!!!这是基于一种绝对理想状态的讨论。)
在我看来,如果我们有一天有那个水平了,那也已经远远不是人类的水平了....
还是回到前面我提到的那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如果创造病毒的人,是带入了恶的意识/信念,那么这样的病毒是否就具备很具破坏性的攻击性?
没有任何一个没准备好要死的人会死掉。
这其实是我当时非常纳闷的一件事,你没准备好要死,难道我拿着枪往你头上嘣一下,你也不会死吗?你虽然没准备好要死,但是我想杀死你难道,你也不会死吗?
难道我往许添盛头上开一枪,他不会死吗?
当然不是,如果我有机会站在许添盛面前扣下扳机,我肯定能够把他打死。但实际情况是,我几乎没有办法让这样子的场景或这样子的可能性发生,即便我再想杀死他,这件事情都无法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杀死他?不是说信念创造实相么?那为什么我不能实现这个实相呢?
因为这个信念涉及到了除了自己以外的自由意志,所有涉及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信念与愿望,都需要所有当事人(被涉及人)在信念与意识上的同意才有可能发生。
其实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才开始没那么害怕这个世界。因为我真的完全可以保护我自己。能够伤害我的,只有我自己。
如果我的信念里面,只涉及我自己,那么我只要给这个信念足够的关注,它就必然会化作实相。但是如果我的信念里面涉及到了其他人,其实就“侵犯”了其他人的“信念自由”了,这个时候除非对方同意,否则这个信念是不会变成实相的。
把这个理解带到现实生活中来看:
如果说一架飞机注定要坠机,而我其实买了这张票,但是我完全没有准备要死。那么我坐上了飞机之后,难道坠机了我会活下来?
并不是的,如果你在飞机上,基本上说明就是你准备要死了。如果你没有准备要死,你可能会有各种原因阻碍或者导致你没有搭上那班飞机。
而且死,其实不仅仅是不想要活了。哪怕是【如果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些改变,我这辈子也值得了】这样的信念,其实也是一种【准备好要死】。
因为很可能某个坠机事件的意义,确实能给世界带来很大的影响与改变。所以我们往往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些一生行善的人,却会死于某些意外事件。很多人会觉得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但是其实死也是包含很多信念上意义的不同。哪怕是相同的死法,但是对于不同人而言,对身边对世人产生的影响也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包括当时最早一批被困在武汉的人们,在其中牺牲的人,他们与最初的恶意相遇的原因其实都跟他们深层次的信念有关系。但是这很难解释清楚,因为这是在武汉上千万的人民的所有意识信念达成共识的结果。而没有达成共识的,都会以某些方式或者原因,离开武汉或者刚好错过那段遭遇。
那么:面对病毒,我可以做什么?
如果我真的还是羊了,或许我也会吃药,但是我吃药不是想要杀死病毒先生,我知道或许它在跟我的身体合作,帮我进行一次大排毒或者免疫力的升级,但是我或许会吃一些药,让这样的升级过程好受一点,因为我会怕痛!
通过先设定【病毒不会伤害我,它是我的朋友】然后重新去决定你所有行为的动机是什么——我觉得如果要说我能够给写什么建议,我大概就会推荐你试试这样做吧!
现在,我也很想大声告诉你,请你相信,当你这么做的时候,除了过程舒服了,结果也一定会如你所愿!
(四)最后说点什么吧...
熊猫:
昨天我第一次给我楼上的房东姐姐朋友圈点赞了,在此之前我们其实没有任何互动,而且关系因为防疫这件事甚至造成过很多的尴尬(具体事件是今年过年我从外地回来被社区的过度管理导致我报警获救的事,以及后面小区没有按照国家规定乱关小区和核酸的问题我再次“不合作”表态事件...),点赞的原因是她的朋友圈发了一条帖子:
我这种性格比较极致和幼稚的人,会很容易因为觉得自己的自由被侵犯而拉黑对方(这和房东姐姐其实没什么关系--尽管她有参与,是属于更上层的滥用权力),而如果没有这次的集体【羊】事件,没有这条帖子出现,或许我永远不会和她有互动吧......
我们的世界有很多人,可是我们真正关心和爱的人其实就那么几个,更多的人是我们会觉得无关紧要的人,就算彼此误会了甚至伤害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有必要花那个时间和精力去调整矛盾吗,是啊,好像并不存在一个【不得不】的那么一个理由,对吧......?
所以,我其实常常觉得,人,在这个世界,是如此孤独。可是我们又不会愿意选择彼此更靠近一点,我们不会觉得有必要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有这个必要吗?别人不会在乎和我怎么样了吧?...” 然后,我们就始终保持着远远的客气的礼貌的距离。也许,礼貌,永远不会出错吧!
可是,这次事件,这个突然插入进来的集体的【羊】的事件,真的让我们大家都近了一点,哪怕就还是礼貌地近了那么一点点,人与人之间好像就此更加亲密了一些。这种亲密是基于我们共同经历的这三年,这如此不容易的三年,我们其实早就明白彼此的无助和恐惧,我们所有人是如此遥远,又是如此近,这个宇宙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物种可以与我们感同身受了,不是么?
对于广大的普通的善良之人,无论我们扮演过什么角色——管控人员、被管控人员,教育批评者、被教育批评者,指责方、被指责方......无论我们曾经身处过什么立场——阴谋论派还是主流派......无论我们曾经坚信哪种防疫措施是更正确的——清 0 或者开放......无论我们曾经如何彼此不理解以及彼此反感,无论我们曾经多么无法交流、无论我们曾经多么不信任彼此......
在今天的这样的时刻,这些或许都可以放下,不管我们是否仍继续坚持自己的那些坚持,但我们在这一刻的确变得更加亲密,作为整体人类的一员,我们确实在一种共同的创造的命运中彼此影响着,以及,共同存在着,活着。
谢谢那些永远离开了我们的人们为病毒的改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谢谢每一个参与了这三年历史的地球人类,我们都参与了病毒的改变——以我们各自的方式。
我们,终于,不用再那么害怕了......
我们,终于,可以再次靠近了......
玟森特:
今天真的写了好多,虽然是第1次尝试跟熊猫共同创作一篇文章,但光光我的部分就超越了,所有我个人发布的单篇文章最大字数。
可能是因为对病的体验太过于深刻了吧,或许这些是爸爸给我留下来的礼物。
想要同你分享一个我自己的信念:
只要这个事件,能够满足符合实现--你给予最多关注的信念,那么即便会给你带来再大的痛苦,乃至死亡,这件事都会发生在你身上。你甚至无法避开,除非你重新选择,你要给哪个信念最多的关注。
在我生活中产生的影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改变。那就是每当我身上发生很巨大的痛苦或者不如意的时候,我都会反过来去思考,这个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件,到底响应了哪个我给予非常多关注的信念?
这个思考帮助我跨过了非常多不理解的痛苦。让我能够更加无所畏惧的活着,面对那些看似无差别对待,毫无理由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难。
其实我今天写了这么多,我知道要改变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恐惧也还总是都会有的。但是我并不是要各位多么快速地去放下恐惧,或者说恐惧不好。不是说恐惧就会让你死翘翘,恐惧你就会羊,恐惧病毒就会伤害你。并不是的,我不是想要传达这些。
最后,想要和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你说:
虽然这样说,
好像有些敏感,
但...
这三年的时间,
从我们互相提防
——从人与人到国与国,
再到最后将一切界限瓦解...
仿佛病毒努力地绽放与扩展,
就是所有孤独的意识,
渴望再次连接的实相体现。
羊不羊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
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玟森特
(末)致谢我的联合创作人-玟森特· 熊猫
如果没有玟森特昨天早晨的电话,就不会有今天这篇文章,不会有由此的创作和诸多的感想与感动。所以,想要在这里向我的联合创作人-玟森特 表示真诚的感谢。“谢谢昨晚和我一起工作--从晚上8点多到今早快要凌晨的你”。玟森特提供了大量的关于病毒的全新观点,这些观点是我过去没有思考过的,也未曾在其他地方看到过的,我很惊讶他有过这样的思考和感受。我想说,你真的是棒呆了!
关于我们第一次联合创作这件事,我觉得是非常顺畅的,其实全程几乎是玟森特在引导,尽管此次联合写作邀请是由我发出的。玟森特是一个架构很清晰的人,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架构之下的写作,虽然我不确定我现在写的这些(其实我再次进入了自由状态,偶尔回顾我们确定好的框架)是否没有落下昨天确定的内容,但是它们确实是在我们共同框架之下的一种自由输出,我第一次觉得理性规划也是一件可以很爽的事情!所以,谢谢玟森特给我带来这次舒适而美好的写作体验!
希望,未来,我们还有更多联合创作的机会,嘿嘿~
谢谢读者朋友们的阅读,
和长久的支持......
祝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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