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用罢,鸡妈妈用翅膀擦拭着嘴角,瞅着提来溪水用心浇花的奶奶和爷爷,愧疚地说:“真是太谢谢爷爷奶奶的照顾了,今早上鸡爸爸误了时辰,没有及时报晓。”“我睡过头了,是我失职,我有错。”鸡爸爸红着脸说。“没什么。报不报晓,到时天都会亮的。”木屋爷爷放下洒水壶站下身子说。“大家都在一处住着,相互体谅嘛。”木屋奶奶也站直了身子安慰道。“是呀,做弓的愿弓弯,做箭的望箭直才是。”鸡爸爸附和鸡妈妈道。“没有事。屋里的闹钟滴滴地闹着,根本就不用劳你们的神。”木屋奶奶继续安慰说。“下什么岗啊?你们也是咱家中的一部分嘛。”木屋爷爷笑着道。“木屋奶奶,我们为什么就不是珍禽呢?”鸡妈妈亦难过地问。“木屋奶奶,木屋爷爷,我们能受人类的保护吗?”鸡儿子好奇地问无言以对的爷爷和奶奶。“这个问题么——,应该——,应该保护。”木屋爷爷犹豫地回答。“我是保护你们的。在这里,我负责你们的安全。”木屋奶奶坚定地说。“木屋爷爷,您见过凤凰长得什么样吗?”鸡爸爸激动地问。“木屋爷爷,我的鸡爸爸是一只凤凰。”鸡儿子自豪地道。“木屋爷爷,木屋奶奶,是这样的,他们爷儿俩今夜里做了同一个梦,梦见了他鸡爸爸是一只凤凰。”鸡妈妈羞涩地解释道。“凤凰是个什么样?可能也就是这个鸡爸爸的样子吧。”木屋奶奶亦激动地道。“木屋爷爷,木屋奶奶,就我这身漂亮的羽毛,如果我不是落在平常百姓家——”鸡爸爸话未说完,鸡妈妈马上提醒道:“他爸,说话注意,别伤了爷爷奶奶的心。”“没事的,鸡妈妈,鸡爸爸说什么,我和你的木屋奶奶都是能接受的。”“是呀,有什么话说出来为好,光放到肚子里也不是啊!”木屋奶奶也附和木屋爷爷道。“谢二老的宽宏大量,我就接着说吧。”鸡爸爸继续道:“就我这身漂亮的羽毛,如果我不是落在了平常百姓家,如果我是生在深山嘉禾中,如果我让进山的游人就扫上那么一两眼,他们会认为我是什么?肯定会说那是一只凤凰。”“鸡妈妈,你别插言。我是在给我们鸡类找个合理的身份。作为鸡者,我们为什么就要任人鱼肉。我们为什么就享受不到畜禽保护法。”“咱们是珍尔不稀,人类保护的是濒临灭绝的畜禽物种。他爸,想开一些。”“我想不开啊。难道他们要等到我们灭绝了再保护吗?就像那凤凰,到哪里保护去?”“鸡爸爸,你接着说,赢得了人类的尊重,就赢得了生存保证。”木屋奶奶鼓励说。“他爸,怪就怪咱自己吧,谁让咱生育不节制。谁让咱没有濒临灭绝呢。”“没办法,他们人类就这样。啊,对不起啊。木屋爷爷,木屋奶奶,我鸡妈妈的话欠妥当啊。”鸡妈妈自知失言,忙对木屋爷爷和木屋奶奶道歉说。“没关系,鸡妈妈,各抒己见嘛!”木屋爷爷宽厚地说道。“鸡妈妈,你和鸡爸爸的话都是有见地的。我们都要认真地考虑一番才对。”木屋奶奶说道。“木屋爷爷,木屋奶奶,你们说我是不是流落到民间的那绝了迹的凤凰呢?”鸡爸爸期待地看着木屋爷爷和木屋奶奶问。“木屋爷爷和木屋奶奶,昨天我的孔雀老师在百禽课堂上布置的作画题是《谁是百鸟之王》,真不知谁是百鸟之王。”“啊?”鸡爸爸听罢儿子的话,急道:“它怎能是?这是不可能的,它没那个渊源。你看咱们这'鸡’的写法,和那凤凰的'凤’的写法。”“你又扯出了鸡与凤的笔画安排,你就不想这是人类字符的进化巧合。”鸡妈妈接道。“这咋是巧合呢?这里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嘛!凤凰心里想的,就是咱们挂在嘴边说的,你看是不是这样?”鸡爸爸边说边在地上画鸡凤俩字儿。“凤凰心里想的,就是鸡挂在嘴边说的。”鸡儿子重复道。“有句话就很说明问题嘛!”鸡爸爸未说完,鸡妈妈接道:“又有根据啦?”“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这也拿着炫耀。”鸡妈妈回道。“不管怎说,咱们做鸡者就是与凤凰有着割舍不开的联系嘛。可能是凤凰灭绝,它的风韵就让我们鸡给传承下来了,也可能凤凰落在了百姓的家园,就被驯养成我们鸡的样子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应该去上学了。”鸡儿子到他的小木屋里找出书包。“这样吧,咱们到他们的百禽课堂上听个究竟吧。”木屋爷爷提议道。【作者简介】胡尊志(男),六零后,山东临沭人。从事农业,偏爱创作,诗、词、小说、戏剧曲艺等皆有涉猎,并小有收获,被授予“文学创作先进个人”称号,曾用名胡途、糊涂、胡途孤侣等。歌词创作获全国赛事一、二等奖若干,2013年应邀参加大众音协美丽中国词曲创作北京高端论坛。系临沂市作协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世界华文作家联合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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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尊志原创童话丨翠翠青山——鸡爸爸思做百鸟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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