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皮尔斯

1853年3月4日星期五

我的同胞们:

令人欣慰的是，除了我自己的心之外，没有人能知道我个人的遗憾和痛苦，因为我被带到了一个如此适合别人而不是我自己想要的位置上。

在这种情况下，我被要求在有限的时间内掌握共和国的命运，这使我充满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但没有退缩的恐惧。我担任分配给我的职务，并不是为了寻找一个人，而是为了服从你主动表达的意愿，我只负责无畏地、忠实地、勤奋地行使我最大的权力。我应该，也确实对这个国家难得的自信表示感激；但这非但没有减轻我的责任，反而增加了他们的负担。你在我软弱时召唤了我；你必须用你的力量支持我。当你寻求合理要求的满足时，你不会不注意到已经发生的巨大变化，即使是在过去的四分之一世纪里，以及随之而来的在你的内政和外交事务中强加的职责的增加和复杂性。

共和国内在力量的要素是否与其在领土、人口和财富方面无与伦比的发展保持同步，一直是大洋两岸认真思考和讨论的主题。不到六十四年前，他的国父把“当时重要的北卡罗莱纳州最近加入美国宪法”作为他特别祝贺的主题之一。然而，在那个时刻，当革命斗争引起的骚动几乎没有平息，当我们刚刚从联邦的软弱和尴尬中出现，有一个明显的意识到活力等于我们的父亲如此明智和勇敢地完成的伟大使命。这不是一种狂妄的自信，而是一种冷静的信念，来自对像我们这样的政府的权力来源的清晰认识。说这个新生的国家虽然相对弱小，但本质上是强大的，这并不矛盾。它在人口和明显的资源上微不足道，但它得到了对权利的广泛而明智的理解和维护权利的普遍目的的支持，这种目的比军备更强大。它来自革命的熔炉，适应时代的需要。那个时代的人的思想是实际的，他们的情感是爱国的。他们没有浪费他们的精力在闲置和误导性的思考，而是以坚定和无畏的步伐超越了政府的里程碑，迄今为止限制人类自由的限制和种植他们的标准，它站在反对来自国外的危险威胁，和国内的焦虑，这有时在国内可怕的威胁。他们证明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个大问题，理解他们的思想被革命的曙光照亮了。所追求的目标不是梦寐以求的东西；这是一件已经实现的事情。他们只展示了取得成就的能力，但是，所有的历史都证明这是非常不寻常的，他们还展示了保持成就的能力。从那一天到现在，全世界受压迫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远方，不是为了寻找熄灭的灯火，也不是为了害怕它们会熄灭，而是为了不断地被它们稳定而不断增强的光辉所鼓舞。

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我们的国家迄今为止已经履行了对受苦受难的人类的最高责任。它不仅通过语言，而且通过行动，向那些认真倾听最大理性自由呼声的人表达了同情、鼓励和希望。但毕竟，对自由最生动的鼓励和最有力的呼吁将是它自己的历史——它的考验和胜利。最重要的是，我们倡导的力量在于我们的榜样；但是不要忘记，没有一个例子不是建立在永恒的权利和正义的基础上的，无论它有多么明显的优势，都不会对持久的利益产生强大的影响。我们的祖先自己决定了宣布的时间和罢工的时间。他们是自己的法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互相发誓“他们的生命，他们的财富，和他们神圣的荣誉”，以获得传递给我们的无价遗产。这场伟大的冲突的能量是开放的，在一个明显的和仁慈的普罗维登斯的指导下，毫无怨言的忍耐力是起诉它的完美只有智慧和爱国精神的让步，这是早期父亲的所有建议的特点。

这种智慧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证据之一是，我们的系统的实际工作已经消除了一定程度的孤独，这种孤独在一开始扰乱了勇敢的心和深远的智慧。事实证明，对领土扩大、国家增多、财富积累和人口增加带来的危险的担忧是没有根据的。你旗帜上的星星几乎是原来的三倍；你们人口稠密的财产环绕着两大洋的海岸；然而，这种人口和领土的巨大增长不仅表明了自己与各州和联邦政府在各自的宪法范围内的和谐行动相一致，而且为两者的力量和完整性提供了额外的保证。

有了这样一个具有启发性和鼓舞人心的经历，我的政府的政策将不会被任何来自扩张的邪恶的胆怯的预感所控制。事实上，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的态度和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使得获得某些不在我们法律范围内的财产对我们的保护非常重要，如果不是将来对维护商业权利和世界和平至关重要的话。如果获得它们，将不是通过贪婪的精神，而是为了明显的国家利益和安全，并以完全符合最严格遵守国家信仰的方式。在我们的历史和地位上，我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招致侵略；我们有一切可以吸引我们与所有国家发展和平友好的关系。因此，在处理我们的外交事务时，公正与和平的目标将立刻成为显著的标志。我希望我的政府不会在我们公正的记录上留下任何污点，并且相信我可以有把握地保证，在我的宪法控制的合法范围内，我们的公民中的任何一部分都不会容忍任何不能在文明世界的法庭上挑战现成的正当理由的行为。如果一个政府不再受这样一种信念的影响，即没有任何明显的优势可以用国家错误或耻辱这样昂贵的代价来换取，那么它就不值得国内的信任或国外的尊重。作为一个国家，谈论遥远的过去不是你们的特权。你们历史上引人注目的事件，充满了教育，为充满希望的信心提供了充足的基础，包含在一个相对短暂的时期。但是如果你的过去是有限的，你的未来是无限的。它的义务遍布未探索的前进道路，并且将是无限的。因此，一个健全和全面的政策应该包括遥远的未来，而不是紧迫的现在。

作为一个民族，我们追求的伟大目标最好通过和平来实现，这与人类其余部分的安宁和利益完全一致。与我们大陆上的邻国，我们应该培养友好的兄弟关系。我们对他们别无所求，只想看到他们巩固自己的力量，追求繁荣和幸福。如果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我们能开辟新的贸易渠道，为友好的相互交流创造额外的便利，那么所实现的利益将是平等的和相互的。在复杂的欧洲国家政体体系中，我们迄今是独立的。令人高兴的是，我们几乎完全免除了他们的战争、动乱和焦虑。虽然这些局限于给他们存在的国家，在他们的合法管辖范围内，他们不能影响我们，除非他们呼吁我们同情人类自由和普遍进步的事业。但是，商业的巨大利益是全人类共有的，贸易和国际交往的优势必须永远为一个伟大民族的道德影响提供一个崇高的领域。

随着这些观点的坚定和诚实的执行，我们有权利期待，并且在任何情况下都需要，迅速的互惠。我们作为一个国家所拥有的权利不应该被孤立地看待，而是应该神圣地维护每一个公民以个人身份在国内和国外所拥有的权利。只要他能看清国旗上每一颗星星的位置，即使没有财富为他购买晋升或头衔来确保他的位置，他也有特权，而且必须是他公认的权利，即使在王子面前也能泰然自若地站立， 他自豪地意识到，他自己就是一个主权国家的一员，他不能合法地离家这么远，以至于他将在我现在占据的地方留下的代理人不会看到没有粗鲁的权力之手或暴虐的激情用暴力施加在他身上。 他必须认识到，在我们的企业可以正当地寻求保护我们国旗的每一片海洋和每一片土地上，美国公民权是美国权利安全不可侵犯的保障。在这方面，几乎没有必要重申一个现在应该被认为是基本的原则。这个邦联的权利、安全和安宁拒绝任何超越目前管辖权的外国势力在大洋彼岸进行干涉或殖民的想法，认为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我作为一名士兵的短暂经历所提供的观察机会证实了我自己的观点，娱乐和政府形成的其他人的意见，在我们的国家保持大量的常备军不仅是危险的，而且是不必要的。他们也说明了军事科学和实践技能的重要性——我完全可以说是绝对必要的——军事科学和实践技能是由这样一个机构提供的，这个机构使你们的军队成为今天的样子，在军官们的训练和指导下，军官们并不是因为他们扎实的成就、勇敢的精神和对公共服务的奉献而更加突出，而是因为他们不引人注目的举止和高尚的道德品质。组织起来的军队必须是核心，在任何需要的时候，围绕着这个核心，你们的军事力量、你们的防卫的坚强堡垒——国家民兵——可以很容易地形成一个纪律严明和有效率的组织。海军的技能和献身精神使你确信，你可以把过去的表现作为对未来的保证，并且可以满怀信心地期望，在每一片海洋上飘扬的那面旗帜将依然以不减的荣誉飘扬。但这些，像许多其他问题一样，将在未来适当地引起政府协调部门的注意，我将永远带着深深的敬意和信任，相信他们会给我的援助和支持，我非常需要，他们的经验和智慧将很容易建议。

在国内事务的管理中，你期望公共服务部门忠诚正直，在所有部门遵守严格的节约原则，这样的原则永远不会受到公正的质疑。如果这个合理的期望没有实现，我坦率地承认，你的一个主要希望注定要失望，我在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上的努力必须导致一个耻辱的失败。只有在有助于实现这些目标的情况下，才能恰当地看待公职，因为任职不能赋予特权，也不能强求提升任何权利，公共利益迫切要求仅参照要履行的职责来考虑公职。好公民可能会声称受到好法律的保护和好政府的良性影响，但一个共和国的人民绝不应该承认对职位的要求。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指望政府不顾其责任和明显的成功因素，把那些受政治敌意和党派偏见影响的人留在那些不仅需要艰苦劳动，而且需要友好合作的岗位上。我没有隐含的约定要批准，没有奖励要给予，没有怨恨要记住，也没有个人愿望要咨询官方职位的选择，我将履行这一困难和微妙的信任，承认没有动机值得我的性格或职位，不考虑有效履行职责和我的国家的最佳利益。我承认我对我的同胞大众的义务，而且只对他们。比个人扩张更高的目标给了他们在后期竞选中努力的方向和能量，他们不会失望的。他们要求我在履行职责时勤奋、正直、能干。如果他们的公务员没有这些品质，再严厉的法律来防止或惩罚欺诈、疏忽和盗用也将是徒劳的。有了它们，它们就没有必要了。

但这些并不是你寻求警惕性的唯一要点。像我们这样一个庞大的邦联，将所有权力集中于政府的危险是显而易见的，不容忽视。因此，你有权利期望你在每个部门的代理人严格遵守美国宪法对他们的限制。我们宪法自由的伟大计划有赖于州政府和联邦政府之间权力的合理分配，经验表明，我们人民的和谐与幸福必须有赖于对各州的独立权利和责任与联邦政府下的共同权利和义务的公正区分；在我看来，这些考虑应该成为未来在最严重扰乱公众理智的问题上达成一致的真正基础。如果联邦政府将限于行使宪法明确授予的权力，它在任何问题上的行动几乎不可能危及各州的机构或干涉他们根据自己人民的意愿严格管理国内事务的权利。

在简要地表达我对一个重要问题的看法时，里奇最近几乎使国家激动到了可怕的程度，我被一种最诚挚的渴望所感动，这种渴望使我们成为现在这样的联盟永久化，给我们带来祝福，赋予我们父辈几乎无法预料的权力和影响，即使他们最乐观的希望指向遥远的未来。我现在宣布的观点，在我召唤我到这里来的声音表达出来之前，并不是没有人知道的。我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明确的，毫不含糊的，记录了我的言论和行为，这只是在这个时候重复，因为沉默可能会被误解。我最美好和最亲爱的世俗希望与结合交织在一起。没有它，我们是个人还是集体？在宗教、政府、艺术和所有美化人类的领域中，为人类进步而开辟的最崇高的领域会变成什么样呢？从那个既照亮我们自己的道路，又为奋斗的国家指出他们的道路的光辉的星座，让一颗星星消失吧，如果这些不是完全的黑暗，整个的光彩就暗淡了。我的同胞们需要任何保证吗？只要我有能力，他们就不会遭遇这样的灾难。我坚信，在上帝的眷顾下，联邦一直是我们繁荣的源泉，因此它是我们享有的幸福延续的最可靠保证，我们神圣地有义务将这种幸福不减地传给我们的后代。在我们国家，平静和自由讨论的领域是开放的，并将永远如此，但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可能以地方主义和无情的精神穿越。共和国的缔造者们以自我牺牲的爱国主义精神处理了摆在他们面前的事情，而且正如时间所证明的那样，他们具有全面的智慧，我们查阅这些智慧永远是安全的。每一项旨在加强我们联盟所有成员之间兄弟般感情的措施都得到了我衷心的赞同。对于每一种社会或政府的理论，无论是狂热的野心或病态的热情的产物，旨在解除把我们团结在一起的法律和感情的纽带，我都要进行坚决的抵制。我相信非自愿奴役，因为它存在于这个联盟的不同州，是被宪法承认的。我认为，它与任何其他公认的权利一样，存在这种权利的州有权获得有效的补救措施来执行宪法规定。我认为，1850年的法律，通常被称为“妥协措施”，是严格符合宪法的，应该毫不犹豫地实施。我相信，这个共和国的合法当局在这方面有义务尊重南方的权利，就像他们对待任何其他法律和宪法权利一样，而且实施这些权利的法律应该受到尊重和服从，不是因为抽象的观点鼓励他们在不同的社会状态下的适当性而不情愿，而是高兴地根据他们的解释所属的法庭的决定。这就是我过去和现在的信念，我将按照这些信念行事。我热切希望这一问题得到解决，不要让任何局部的、野心勃勃的或狂热的激动情绪再次威胁到我们机构的持久性，或遮蔽我们繁荣的光芒。

但是不要让我们的希望建立在人类的智慧上。在公开辩论中，地方偏见没有一席之地是不够的。拒绝人类激情的轻率建议是不够的。人们必须意识到，除了国家对上帝及其支配的天意的谦卑和公认的依赖之外，没有国家安全可言。

我们已经安全度过了一场危险的危机。明智的建议，像那些给了我们宪法，占了上风，维护它。让这段时期作为一个警告而不是一个鼓励被记住，在联盟的任何部分，做实验的实验充满了如此可怕的危险。让我们铭记在心，尽管我们的织物如此美丽，但世上的任何力量或智慧都无法将它破碎的碎片重新组合起来。我站在蒙蒂塞洛的绿色斜坡上，可以说，站在华盛顿的坟墓附近，所有珍贵的过去的记忆聚集在我周围，就像来自天堂的许多雄辩的劝告的声音，我对我的国家表达的最好的希望就是，对我们的父亲微笑的仁慈的上帝可能会让他们的孩子保留他们继承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