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的“绝命”就职3
在行政部门掌握的手段中,没有哪一部分比控制公共媒体更能有效地达到不被允许的目的。我们的祖先从祖国那里得到的格言“新闻自由是公民和宗教自由的伟大堡垒”是他们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遗产之一。我们也从我们自己以及其他国家的经验中了解到,无论是谁或以何种借口强加的金镣铐,对它来说都像专制的铁镣一样致命。政府必要使用的媒体永远不应该被用来“洗清罪恶或粉饰罪行”对政府行为进行一次体面的、有男子气概的检查不仅应该被容忍,而且应该被鼓励。
在另一个场合,我相当详细地阐述了我对行政干预国会立法的不当性的看法——宪法中规定总统有责任传达信息并授权他推荐措施的条款并不是为了使他成为立法的来源,特别是,他永远不应该被指望制定财政计划。的确,非常奇怪的是,宪法应该严格禁止立法机关的一个分支机构干涉这种法案的提出,而应该认为允许一个完全不同的政府部门这样做是恰当的。我们一些最好的政治格言和观点是从我们的母岛吸取来的。然而,还有其他的,不能引入我们的系统没有奇异的不协调和许多恶作剧的生产,这是我设想的一个。不管一项法案是由议会的哪一个议院提出的,也不管是由谁提出的——是一位部长还是反对党的一名成员——通过法律的虚构,或者说是宪法原则的虚构,君主都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准备好法案,然后提交给议会征求意见和同意。现在情况正好相反,不仅在原则方面,而且在宪法规定的形式方面。这一原则当然将制定法律的权力分配给了由宪法构成的唯一机构(立法机构),而形式甚至指示制定法应归于它们。参议院有权就收入法案提出修正案,行政部门也有权在提出反对意见后将其退回众议院。他也有权对现行的税收法提出修改意见,这些意见是根据他对这些法律有缺陷的或有害的运作的观察而提出的。但是设计税收方案的微妙职责应该留给宪法所赋予的地方——人民的直接代表。出于类似的原因,保持公共财富的模式应该由他们规定,越远离行政的控制越健康的安排和更符合共和党的原则。
与这个问题相关的是货币的特性。使它完全金属化的想法,无论意图多么好,在我看来都充满了比任何其他计划更致命的后果,与公民的个人权利无关。如果有任何一个计划能产生立刻阻止这种条件突变的效果,而这种突变是我们成千上万的最贫困的富裕公民通过他们的工业和企业而获得财富的,那么这个计划就是唯一的。如果有一个比另一个更好的衡量标准来产生所有真正的共和党人如此反对的事物状态,即富人每天都在增加他们的财富,穷人越陷越穷,这是一种独特的金属货币。或者,如果有一个过程,这个国家慷慨和高尚的性格可能会被高利贷的大幅增长和颈部容忍所破坏,它是一个专属的金属货币。
总统被要求履行的其他微妙职责之一是监督美国属地政府。那些注定要成为我们伟大的政治家庭成员的人,由于他们的政治权利被部分地和暂时地剥夺,他们从无知到成年的迅速进步得到了补偿。只有在这个地区,我们才能发现美国公民在既定政策下被剥夺了许多重要的政治特权,对未来没有任何鼓舞人心的希望。在这种贫困的情况下,他们唯一的安慰就是营地外面忠诚的守卫——他们的痛苦在里面获得了安宁和安全。他们的同胞中,有谁愿意让他们做出更大的牺牲,让他们遭受比为了他们与同胞分离的目的的安全所必需的屈辱更大的屈辱吗?难道仅仅是他们的权利不能通过应用那些我们所有宪法所依据的伟大原则来得到保障吗?英国最伟大的演说家和政治家告诉我们,在独立战争开始的时候,英国最愚蠢的人就开始谈论“他们的美国臣民”事实上,我们任何一个州的公民都梦想过他们的臣民在哥伦比亚特区吗?这样的梦想是我的任何机构都无法实现的。哥伦比亚特区的人民不是各州人民的臣民,而是自由的美国公民。宪法形成时处于后一种情况,该文书中使用的任何词语都不可能旨在剥夺他们的这一特性。如果说我们的《独立宣言》如此强调的不可剥夺的权利的伟大原则中有什么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既不能让美国也不能接受放弃他们的自由,成为他们以前的同胞的臣民——换句话说,成为他们的奴隶。如果这是真的——任何对自己作为美国公民的权利有正确认识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一点——就全体美国人民而言,授予国会在哥伦比亚特区的专属管辖权可以被解释为无非是允许国会拥有必要的控制权,以自由和安全地行使宪法赋予一般政府的职能。在所有其他方面,国会的立法应该适应他们的特殊地位和需要,并符合他们对自己利益的审慎意见。
我已经谈到必须使政府的各个部门以及我国的所有其他当局保持在适当的轨道上。在某些情况下,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因为他们各自主张的权力往往没有任何明确的界限。然而,尽管这种冲突的倾向可能是有害的,但出于某些目的组成一个国家的各个社区之间的冲突更是有害的,因为没有信任和感情的精心培养,这样的国家就不可能长期存在,而信任和感情是自由州和邦联州之间联盟的有效纽带。尽管利益的纽带很强,但人们常常发现它是无效的。众所周知,被激情冲昏头脑的人会为他们的国家采取措施,直接反对所有的政策建议。那么,另一种选择是通过创造和培养一种好的激情来摧毁或抑制一种坏的激情,这似乎是我们的美国政治建筑师培育我们政府结构的基石。维系它并使它永久存在的粘合剂是它所有成员之间的深情依恋。为了确保这种最初由危险、苦难和利益的共同体产生的感情的延续,每一种感情的优点都为所有人所利用。除了参与国内政府之外,任何其他成员的公民都不能参与我们广大联盟中任何成员所拥有的任何利益。通过一个没有困难、没有延误、没有费用的过程,一个人的公民可能成为另一个人的公民,并依次成为整个社会的公民。一个州的公民与另一个州的公民所行使的权力之间的界限似乎划分得非常清楚,没有留下误解的余地。每个州的公民都拥有这一身份所赋予的所有特权,以及他们作为合众国公民可以要求的所有权利,但是在任何情况下,同一个人都不能同时作为两个独立的州的公民,因此他绝对不能干涉任何州的保留权力,除非他目前是该州的公民。事实上,他可以向其他州的公民提供他的管理建议,其形式是留给他自己的判断和适当的感觉。然而,可以观察到,有组织的公民协会要求遵守他们的愿望太像雅典对她的盟友的建议,由武装和强大的舰队支持。事实上,这是由于希腊的主要国家的野心控制其他国家的国内关注,著名的邦联的毁灭,及其随后的所有成员,主要归因于,正是由于缺乏这种精神,海尔维邦联被保存了这么多年。在任何联盟的独立成员的机构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多的不和谐因素。在政府和宗教的原则和形式上,以及在几个州的情况下,如此明显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以至于除了在他们的交往中和谐或在他们的联盟中永久存在之外,任何事情都没有承诺,然而多年来都没有中断过。满足于他们的联盟产生的积极利益,独立和安全免受外国侵略,这些睿智的人尊重彼此的制度,然而与他们自己的原则和偏见相抵触。
同胞们,我们的联盟只能靠同样的忍耐来维持。我们的公民必须满足于行使宪法赋予他们的权力。一个国家试图控制另一个国家的国内机构只能导致不信任和嫉妒的情绪,这是分裂、暴力和内战的某些先兆,并最终摧毁我们的自由机构。我们的联盟由管理一个共同伙伴关系的条款和原则完美地说明了。在联盟成员的联合委员会的指导下,有一个权力基金可以行使,但是由个别成员保留的权力对于共同政府或组成它的个别成员来说是无形的。这种尝试在我们的宪法原则中找不到支持。
我们应该不断地、真诚地共同努力,在我们联盟的各个部分之间培养一种和谐的精神。经验丰富地告诉我们,一部分联盟的公民煽动一个主题不托付给一般政府,但完全在地方当局的监护下,产生没有其他后果比痛苦,疏远,不和谐,和伤害的原因是打算推进。在我们国家的所有重大利益中,团结——真诚、信任、兄弟般的团结——是最重要的,因为它是所有其他利益的唯一真实可靠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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