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Walt McDonald
沃尔特·麦克唐纳
像蜡一样闪亮,裂开的单板用透明胶带粘着
而且易碎。我不能让我父亲复活。
双腿交叉,他傲慢地坐在那里
一个士兵的条纹,一个世界之外
他们会把他运到哪里去
几天之内?大炮在他脸的侧面
他头上的旗帜像旗帜一样
我母亲一直放在壁炉架上,紧紧地折叠着,
蓝色田野上的白色星星尖尖的。
我记得他的拳头,他敲打的铁器,
五磅重的锤响钢,
那年冬天他做的雪橇框架
战前。我记得他拳头里的绳子
在我的胸口,他的另一只拳头
铲雪,下山,我们潜水,
他的靴子被我的靴子放在舌头上,
松树呼啸而过,冰在我眼中闪烁
尖叫着。我记得部队的火车,
像烟幕一样翻滚的蒸汽。
我记得几周后雪橇被撞毁了
使劲敲打,把铁打平,
但是它弯着呆在那里
堆放在谷仓的铁砧旁,
我不能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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