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Patricia Young
帕特丽夏·杨
现在太安静了,孩子们决定停下来
出生。我们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举杯。
在这种光线下,窗帘像薄纱一样透明。
透过开着的窗户,我们什么也听不见
没有飞机,割草机,没有警报器
在城市的交通中加速它的白色疼痛。
没有交通。剩下的就是剩下的一切。
五分人行横道上的砖块学校
被牵牛花浸透了。
它的白花是喇叭
装点着这个沿海小镇。
最终的森林会升起吗
还记得我们的脚步吗?已经
幼苗从水泥中发芽,
马唐草从破裂的大理石中突起,
狼已经从山上下来了
在我们中间觅食。我们现在和他们一样,
只是另一个仰望星空的物种
嚎叫着灭绝。
他们说身体接受任何形式的悲伤,
我们的祖先俯卧着
在学校的走廊里,他们像孩子一样躺着
就像等待核爆的火柴。
事情不应该这样结束:
所有的毁灭和美丽,藤蔓瀑布般落下
一个世纪的建筑;它不应该结束
如此安静,不张扬也不大惊小怪,
一男一女收集雨水
在旧咖啡罐里。亲爱的,
战争已经被遗忘。
这些天我们的争吵只是和我们自己。
今晚你坐在床边松开你的鞋子。
这个行为是无声的,没有未来的
体重。我们应该给这次失败命名吗?
我们应该在时间的尽头醒来后悔吗
做人们一直在做的事情
说这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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