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Louise Glück

路易丝·格吕克

又是冬天，又是寒冷，

弗兰克刚才不是在冰上滑倒了吗，

他不是痊愈了吗，春天的种子不是种下了吗

夜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融化的冰

淹没狭窄的排水沟

不是我的身体

获救了，不安全吗

伤疤没形成，看不见

受伤之上

恐惧和寒冷，

他们不是刚结束吗，不是后花园吗

耙过并种过——

我记得地球的感觉，又红又密，

在僵硬的一排排里，种子不是已经种下了吗？

藤蔓不是爬过南墙吗

我听不到你的声音

因为风的呼号，呼啸着掠过光秃秃的地面

我不再在乎了

它发出什么声音

我什么时候沉默了，什么时候第一次看起来

描述那种声音毫无意义

听起来像什么不能改变它是什么——

黑夜没有结束，地球没有吗

种植时是安全的

我们不是播下了种子吗，

我们对地球来说不是必要的吗，

那些葡萄藤，收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