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Sandra McPherson
作者桑德拉·麦克弗森
橙色是专一的颜色。我记得我是如何在铁路旁的矿脉中发现它们的,一只大黄蜂摸索着寻找立足点,而罂粟的花瓣在他的靴子下飘动。
我带了三朵罂粟花回家,还有两朵花蕾还包着鞘。
我从根部以上切除了它们。他们天真地在窗户旁边呆了一会儿,发出耀眼的橙色,对我没有恶意。每个四个扇形的表面都向光线敞开。它们像任何一片橘子林一样明亮。
我看着它们没日没夜地张开又合拢,没有根可抓,就像实验室里青蛙的腿在抽搐,或者像被砍了头的红母鸡仍然紧张地跳着。
第三天下午,一朵花蕾脱下绿色的手套,厚颜无耻地绽放出新年的光彩。
另外两朵罂粟花落下了花瓣,在紫边和绿色的花瓣上留下了四条潦草的黄色条纹
像新年帽一样的圆锥形尸体。
我本打算和他们一起庆祝,但他们看起来突然很累,这些穿着钩织披肩的老太太们。它们曾经像天堂的街道一样金碧辉煌,现在却变得空洞无物。
他们没能在一起做最后的告别。
我比他们活得长,只有他们的信要读,倒在花瓶周围,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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